第54部分(第1/4 頁)
冰涼的液體流進嘴裡,喉嚨傳來一陣清涼,讓她感覺到微微的舒服。
身體的本能驅使著她乖乖的喝下了那杯水。
夜痕看到明月喝完,眸子裡的冰冷緩和了一些,他輕輕放下懷裡的人讓她躺在柔軟的枕頭上。
凝視著那張面色蒼白的小臉,眼睛裡的神情難測。
明月心裡一陣莫名的難受,別過臉去不看夜痕。
既然這是一種折磨那麼她只能忍受。
可是卻又會莫名的心痛。
門口傳來傭人敲門的聲音,萊因醫生提著藥箱走了進來。
“如果她不吃飯,就用藥物維持她的生命!”
說完不等□□的人做出反應,轉身走出了房間。
萊恩醫生接到命令立刻開啟藥箱,準備為明月輸液。
看到她走到床邊,明月閉上眼睛,
“不用了,我沒事。”
說著掙扎著坐起來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蘭姨,
“我餓了,給我去拿點吃的。”
“好!好!”蘭姨聽到這句話驚喜的出了房間。
☆、你不可以死(2)
“好!好!”蘭姨聽到這句話驚喜的出了房間。
萊恩醫生楞了一下,卻沒有再說什麼,利落的收拾起藥箱快速的離開了。
明月再次閉上眼睛,無力的靠在床頭,只覺得心裡被一團東西塞住一樣,悶得要命去無法理清楚。
晚上,花園裡吹起微冷的夜風。
明月休息了一會緩緩從樓上走下,看到她要出門,正在打掃的蘭姨走了過來,
“小姐,你這麼晚要去哪啊,身體才緩過來要多休息一會。”
“我睡不著出去走走。”
明月淡淡的回應了一聲,走出門外,坐在門口的臺階上。
白天的燥熱退去,夜裡的空氣帶著冷冷的清新,花園裡的花圃有些已經落了。
還沒有來得及重新植上心的花朵。
明月望著那些凋零的花朵,微微恢復了血色的小臉無限的寂寥。
站起身走過去摘了一朵,望著上面枯萎的花瓣,她是不是也跟它們一樣,失去了生命力,活著也只是在打發最後的時間?
回想起那張殘忍的俊臉,明月只覺得心裡又開始說不清的疼痛。
他把她當做一朵栽植在這裡的花嗎?任意的踐踏,之後丟棄?
是這樣的嗎?
到底是為什麼,既然不願意給她哪怕一絲一毫的柔情,為什麼又不肯放她離開,讓她自生自滅?
幽幽冷風無聲的輕浮,花圃前站立的身影顯得更加瘦小。
別墅的人都快要休息的時候,夜痕也沒有回來。
明月感覺身體上下都被冷風吹涼,直到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才慢慢走回別墅。
夜裡的時候,明月發起了高燒,渾身火熱般的滾燙。
睡夢中不停的折騰了一夜,直到蘭姨在早上看到她遲遲沒有起床,走進房間來檢視才發現。
此時,夜痕正在飛往國外的總部的飛機上。
萊因醫生趕到的時候,明月只有模糊的意識。
直到冰冷的液體順著針管流淌在身體裡好一會,她才一點點有了清楚的思維。
整整兩天,才能夠從□□坐起。
“小姐,喝點粥吧。”
第三天晚上,明月坐在房間裡發呆,忘記了晚飯時間。
蘭姨細心的端上來放在臥室的桌子上。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蘭姨。”
明月淡淡的應了一聲,純淨的臉上平靜如水。
她站起來走到桌前,端起碗一口一口的喝著。
像個聽話又安靜的孩子,只是明亮清澈的眸子裡像是丟失了什麼,如瓷娃娃般美麗卻帶著空洞。
放下空碗轉身走到落地窗前,曲腿坐下,腳下柔軟的地毯傳來舒適的軟軟觸感。
隨風輕輕飄蕩的半透明紗簾,輕撫過細膩靜默的臉頰,像是在無聲安慰坐在地毯上的,眼底隱藏著傷痛的人影。
明月睜著清澈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外面。
花圃裡凋零的花朵已經被園丁拔出,重現栽種了新的品種。
幼嫩的花苗在陽光的照射下鮮活的生長著。
在園丁信心的照料下,每天會有足夠的水喝,有充足的陽光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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