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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我回來幹什麼,就讓那幾個混蛋欺負我好了,談後我就可以去死再也不用看到你。”
明月胡亂的說著醉話,發洩著心裡的情緒,不管眼前男人始終一語不發。
他越是不說話越是讓她覺得心裡委屈。
終於對面的男人被煩到似的,邁步走到明月面前想要阻止她的哭聲。
“你走啊,去找那個女人,走啊!”
不想明月看到他過來以為是夜痕走過來,揮舞著小手撲在他身上捶打著,俏臉上的眼淚打溼著純手工製作的西裝。
分不清是鼻涕還是眼淚都擦在了上面。
挨著的男人明顯感覺到厭煩,伸出一隻手想要推開靠在他身上的人。
“你不要走好不好,陪我,我一個人好害怕。”
迷糊中明月低喃的說出這句柔軟的華語,像是在哀求著。
那隻伸出的大手不知怎地停在了半空中,隨後慢慢的受了回去。
明月靠在那個寬闊的胸前,雙手胡亂的抱住他的腰間,只是不知為何,她感覺自己抱著的人好冷好冷。
像是一個沒有一點溫度的冰柱。
他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為什麼這麼冷?
過了一會,被抱著的男人慢慢低下頭看著靠在他身上睡著的女人,一張柔美清秀的小臉上掛著累淚痕,看想去已經睡著。
那雙冰冷到極點的眸子凝視了好一會,灰暗光線下的臉上慢慢浮起一抹陰森的冷笑。
她是夜痕的女人是嗎?
看來這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
☆、一夜未歸(6)
她是夜痕的女人是嗎?
看來這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
已經是凌晨,別墅內燈火通明。
夜痕站在大廳中,看著站在他面前渾身顫抖彷彿等待死神宣判的司機,冷凝俊美的臉上帶著駭人的寒氣。
晚上他送宮雪瀠回去之後,還沒有趕回別墅就接到了明月出事的訊息。
回想起酒店門口看到的那抹熟悉的身影,立刻命手下的人尋找。
可是搜遍了整個城市跟那家酒吧附近的街道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該死!那個愚蠢的女人究竟去了哪裡?
“少主,都怪我不好,我不該不通知你,你讓我出去找少夫人把,找不到我這條命就任由您處置。”
司機說完等待這夜痕下面的話,他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
夜痕陰沉的俊臉上佈滿冰霜,一雙眸子的眼神發射出的目光不知已經把站在面前說的話人殺死了多少次。
他盯著一副做好等死準備的司機,好一會發出壓抑著極大怒火的聲音,
“現在馬上再給我出去找,找不到的話你就永遠都不要再出現。”
司機聽到這句話彷彿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一樣,看到了希望。
“是!”
他知道自己還有一次機會可以贖罪,轉身走出門口他覺得自己彷彿剛剛重生了一次。
天空漸漸發白的時候,明月感覺到口乾舌燥,慢慢等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找水喝。
她走下床剛想照著熟悉的路線去給自己倒水,突然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騰地驚得站在了原地。
瞪大一雙受驚的眼睛打量著眼前陌生的房間,差點叫出聲來。
這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裡?
頭部傳來的隱隱疼痛提醒了她,腦子裡猛然回想起了昨晚模糊而驚恐的片段。
趕緊低頭檢查自己身上的衣服。
除了領口的部位有些凌亂,其它地方都算完好。
明月摸著發疼的後腦,心驚膽戰的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隱約回想起自己在車中被那幾個流氓險些強暴時遇到的人。
之後看到了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高大男人。
想到那個渾身發冷的男人,明月心裡感到疑惑。
是夜痕嗎?
難道是他把她帶到這裡的?
想到這裡明月心裡漸漸沒有剛才那麼緊張,坐在□□繼續仔細的回想。
可是他為什麼沒有把她帶回家,而是帶到這裡;他去了哪裡?
明月打量著豪華的房間,自己分明是在一個高檔酒店的客房。
看著外面剛剛亮起的天空,帶著疑惑走到酒店房門前輕輕開啟了門。
“你們是誰?”
房門被開啟,門口站著兩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