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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這樣,明月想知道的願望就更強烈,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會是被送去折磨了吧……
“之前的人怎麼樣了?你告訴我。”
“這……”保鏢面露難色,他被派來之前,夜痕已經嚴厲的告誡過他,如果再發生酒吧那樣的事,他們將會得到更嚴厲的處罰。
☆、當我好欺負啊(4)
“這……”保鏢面露難色,他被派來之前,夜痕已經嚴厲的告誡過他,如果再發生酒吧那樣的事,他們將會得到更嚴厲的處罰。
眼前的女人是他們少主的女人,她的問話,他不敢不回答,可是一想到夜痕,他就忍不住噤聲。
“你說吧,沒關係,我不會告訴他的。”
明月似乎感覺到了保鏢的顧慮。
保鏢遲疑,最終還是淡漠的說出一句話:“他們被少主懲罰了。”
責罰?明月腦子裡閃過某些血腥的畫面,忍不住瑟縮。
“他們受到了怎樣的責罰?”
保鏢沒想到明月抓住不放,嘆了口氣。
想起那殘忍的“焚燒”,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這純真的小姐。
是的,原來的保鏢都被強制送去焚燒了,不過沒有那麼輕易死,燒的只是腿的部分,可卻能讓原來健步如飛的腿變成沒用的廢腿,健康的肌膚變成一片狼藉的疤痕。
“他們……”
明月心裡已經猜到了大概。
可能是打一頓,打得血肉模糊……或者是手指……
夜痕為他懲罰那些保鏢,她很感動。
可是……懲罰的方式……
想想就覺得罪孽深重。
本還想問問眼前的保鏢,懲罰的情形,可見他不願透露的樣子,便打消了念頭。
就在這時,刺耳的剎車聲傳來。
目光轉向聲源處,明亮的燈光照亮了周圍的環境。
純黑色如旋風的勞斯萊斯快速開來,這樣疾馳的速度卻沒有顯得車子很狂野,反倒,有那麼一絲平穩的味道。
車停在了別墅外,幾名保鏢見夜痕回來了,如釋重負的走到一邊,或許,如果明月再問下去,對上那清澈的眼睛,恐怕就真能問出些什麼了。
“少主。〃
別墅的大門隨之開啟,勞斯萊斯緩緩的開了進來。
車上的人,眼睛緊鎖在那個站在保鏢身旁的人影上。
明月立刻轉身朝別墅走去,眼睛裡浮現出鬧彆扭意味。
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夜痕,特別是昨夜醉酒之後。
夜痕捕捉到那張俏臉上賭氣似的神色,直接將車停下。快速的下了車,修長的雙腿邁開大步,追上了那個正欲逃走的人。
長臂一攬,嬌小柔軟的身體立刻撞進了他的懷裡。
明月冷不丁的被夜痕攬進懷裡,臉撞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鼻翼間立刻傳來一陣熟悉的麝香,讓她的心不聽話的跳動了一下。
明月揉著被撞得痠痛的鼻子,皺著眉毛仰頭看著頭頂那張俊臉,不滿的問道。
“你幹什麼?”
“你都來迎接我了,還問我幹什麼?”
夜痕微眯著一雙深潭一樣的眸子,俯視著懷裡的那張小臉,看著她揉鼻子的樣子,被她可愛的摸樣吸引,聲音裡沒有了往日的冰冷,似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戲謔。
然而,他的話語沒有得到回答。
眼神冷了冷,“你是在躲我嗎?”
聽到這話,明月感覺到心裡一陣莫名的慌亂,一時間忘了反抗。
當那隻修長手已經把她的身體轉過來,不顧她的意願拖著她走出別墅,明月才回過神。
☆、當我好欺負啊(99down)
當那隻修長手已經把她的身體轉過來,不顧她的意願拖著她走出別墅,明月才回過神。
耳畔響起那低沉好聽的聲音:“跟我出去。”
想起那晚醉酒的事,明月用力掙脫。
“我不想出去!”
帶著賭氣意味的□□聲聽起來更像是嬌嗔,一點都沒有引來某人的注意。
明月被夜痕禁錮著,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突然讓她覺得很不適應,心跳莫名的比剛才快了很多。
“我想就可以了,你不需要想。”
低沉的聲音帶著磁性,依舊霸道,卻因為少了從前的寒冷,讓人覺得似乎有著看不見的魔力,溫暖的胸膛夜讓明月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嗎,一下子沒了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