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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一聲,手肘支到膝蓋上,他俯下。身湊近奧拉的臉,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有什麼東西能跟我賭?錢?”
“沒有。”
“地盤?”
“沒有。”
“身體?”
“身體要怎麼賭?”
——啊,一不小心順口就……
“當我沒說。”將視線從奧拉那雙好奇的眼睛上移開,利威爾揮了揮手,不以為意地說,“好了夠了,你什麼都沒有還跟我談什麼賭不賭的。直接開始吧,隨便玩兩盤,一會兒佩托拉來接你了你就跟她去艾爾文那兒做事去。”
順便說一句,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利威爾懶得管所以)一直都是佩托拉幫忙將奧拉接到兵團的辦公樓去進行翻譯工作。畢竟辦公樓距離利威爾的公寓還是有點距離的,途中又都盡是些訓練場,一群大兵在那兒舞槍弄棒飛來飛去的危險得很。
“但是不行呢!不賭東西就不能玩!——書上是這麼說的!”
奧拉一把按住利威爾準備發牌的手,倔強的嘟起了嘴。
——這丫頭,怎麼盡挑些莫名其妙的時候發犟!
利威爾不耐煩地嘖了嘖嘴:“我說可以就可以。”
“不可以!”
“你他媽到底還玩不玩了!”
“但是奧拉有東西和你賭啊!”
“哦?什麼?”
“臥室的使用權……”
“那本來就是我的!而且話說回來你昨天晚上又偷偷跑到我床上去了吧?這筆賬還沒算呢!”
利威爾暴躁的吼了她一句。換來奧拉縮了縮脖子露出一個委屈受傷的(假)表情。
雖然現在的利威爾兵長在平民百姓中一直都被塑造成完美無敵的英雄形象,但是他本人其實真心是一個非常【敏感脆弱】的人——單指生活性格習慣上。
利威爾的神經非常敏感。潔癖只是其表現之一。他的睡眠也總是很淺,對床和床上用品的選擇很挑剔,且易驚醒,是那種只要有一點兒異常的響動就難以入睡的那種,更不用說跟別人同床共枕了,他沒有那個習慣。
奧拉自從那次求同床(霧)成功後就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每天晚上都偷偷摸摸的往他床上爬,搞得他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現在正各種神經作痛的煩躁到不行。
——但是,總覺得有一點大家可別誤會了。
奧拉向往的東西只是利威爾的“床”而已,和床伴一點關係都沒有。否則的話,她也不會說出——
“如果今天我贏了的話,以後就是我睡床,小利你睡沙發哦!”
——這樣的後話。
利威爾已經徹底被她鬧得喪失了耐心。被奧拉的外表和年齡欺騙而產生了過度自信心的利威爾同志,壓根兒就沒想過自己可能會輸。他瞟了眼時間——已經快到9點,佩托拉快要來接人了吧?
老賭徒的壞習慣之一,就是當拿起牌或篩子時,總會像犯了毒癮似的心癢難耐,產生“管他三七二十一啊先把牌發了再說”的焦急心態。
利威爾也不例外。
懶得再跟奧拉繼續糾纏下去,他抓起牌就開始往桌上發,一邊不耐煩地說道:“煩死了,怎麼樣都好快點開始吧。”
……
然後,一個小時後。
幾十盤玩下來,等利威爾回過神的時候,奧拉手邊的勝負記錄紙上,已經歪歪扭扭的畫下了兩串Z字母,那是他們獲勝的次數。只不過,如果說“奧拉”名字下的Z字母長條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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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是超大型巨人的腿的話,“利威爾”名字下的Z字簡直只有巨人小丁丁那麼點兒。P。S巨人沒有小丁丁。
這這這這這……這不科學!!!
這小鬼開掛了吧?!
於是,現在,19比20的情況之下,利威爾面臨上了人生一大嚴峻的挑戰——要牌?還是不要牌?
“吶吶,小利這一盤要是再輸了的話可就欠下我三十一次咯~按照約定的,接下來的一個月臥室都歸我睡咯~~~~”
完全處於“人生贏家”模式的奧拉都快得瑟上天了,完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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