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怎麼回事……那個調查兵團的哥哥不是你的監護人嗎?他為什麼要帶人來抓我啊——奧拉你跟他說說呀!我不是壞人!我什麼都不知道呀!”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看管他計程車兵厲聲呵斥了一下要他閉嘴,安東尼立刻就驚恐地縮成一團不敢出聲了。
倒是另一邊的肖恩,由於反抗得過於激烈倔強,最終被無計可施計程車兵用槍托狠狠砸暈了過去。
奧拉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友人被士兵綁成一團掙扎哭泣著向自己求救。忽然驚醒。她嗖的抬起頭,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利威爾——他依然面無表情的抿著嘴,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倒是站在利威爾身邊的那個駐屯兵隊長注意到了小姑娘的茫然失措,向她解釋道:“安東尼…布萊斯是發現伊麗莎白和老布魯特之間禁斷關係的人,但是卻在我們開始偵查案件的時候被他媽媽給接走隱藏了起來——本來只是想要向他進行詳細取證的,但是這種刻意的逃避行為實在是太惹人懷疑,我們就把他給捉回來了。”
隨後,那個隊長又低聲說了些諸如安東尼的那個妓。女母親藉助情夫的幫助將兒子帶到中央的官員住宅區裡藏了起來,若不是利威爾在中央做工作彙報的時候順便繞道將他逮捕送來,他們這些在南部服役的駐屯兵恐怕很難申請到中央官員住宅區的搜查令。
“就是在這個地方,利威爾兵長。”這個駐屯兵隊長年近40,滄桑的臉上掃過幾道深深的皺紋。他低著頭,繼續用類似彙報的語氣對利威爾說道,“我們調查過了,那個老布魯特發現了這棟大樓的隱蔽性,一直把受害人伊麗莎白哄到這個地下室進行侵犯,我們也在這間地下室採集到了他的毛髮和痕跡,已經可以定罪了。”
那個隊長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利威爾不耐煩地揮手阻止:“我只是來接回我的被監護人的而已,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啊啊,說的也是!”見利威爾的心情不大好,隊長趕緊停止了囉嗦,彎腰向他鄭重地道謝,“對於這個案件的搜查和逮捕原本是我們駐屯兵的分內工作,卻不得不拜託您來幫忙,真是太麻煩您了!您的熱心和積極我一定會在案件報告中詳細描寫,向您的上司美言的!”
聽著這種官腔官調的奉承話,利威爾白了那個隊長一眼,沒有搭腔。
然後一低頭,立刻就撞上了奧拉那雙藍灰色的大眼睛。
她仰著腦袋,狠狠的,死死的,盯著他。
金色的細眉緊緊皺成一團,她沒有哭喊也沒有掙扎,但大大的眼眸裡幾乎能燃燒起火焰,用刀子一樣的眼神憤怒地削著利威爾的臉。濃濃的滿是失望,還有像玻璃碎片一樣的厭惡神情,刺痛了利威爾的眼睛。
利威爾眯了眯眼,依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他剛剛抬起頭,卻又被另一股更加灼熱的怒火給燙傷了。
是肖恩已經醒了。
他的腦袋依然被人桎梏著,滿是鮮血的臉狼狽的貼在地上,一雙深褐色的瞳孔卻像毒蛇一樣收縮著,死死盯著利威爾——但是和奧拉不同,他盯著的不是利威爾的眼睛,而是他的咽喉、心臟、太陽穴,每一個致命的地方,彷彿只要身後計程車兵一鬆手,他就會猛地彈過去抓住利威爾的脖子就狠狠一口咬死他。
面對兩個孩子殺氣四溢的怒火,利威爾輕輕合上了眼睛,對身邊的駐屯兵隊長沉聲說:“開始吧。”
面容滄桑的隊長點了點頭,然後對部下高聲宣佈道:“所有嫌疑人都已歸案,現在為了保證秩序和安全,全員,按照軍籍番號的順序,從小到大,一個一個離開!在地下室的出口處列隊等候!羅布副隊長,你到地下室的出口處看守!我和利威爾長官殿後!”
一小隊的駐屯兵齊整地回答了一聲“是!”
然後井然有序地開始列隊,從地下室通往“鬼屋”一樓的出口離開。
那個通往一樓的出口很窄小,而且門檻上還堆積著一堆很奇怪的黑色物體,像是鏽蝕的大型鐵塊,但是踩上去卻粘粘的,有一股噁心的粘稠感。
士兵們都皺著眉頭,踏在那堆黑色粘稠物體上一一跳了出去。
奧拉渾身緊繃著僵立在利威爾的胸前,他依然用手死死的捂著她的嘴。
明明是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味道,但現在,光是和他的面板接觸都讓奧拉厭惡得作嘔。
——騙人……太過分了……小利原來是……原來是這樣的人嗎?是我看錯他了嗎?什麼“選擇”什麼“遵循自己的想法”……之前的那些話都是騙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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