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4/4 頁)
疑的“死”。
就好像今天在中央日報上看到某商會老闆涉嫌犯罪的訊息,下個星期就鐵定會在法制日報上看到他被判抄家死刑的道理一樣。
都是早早在幕後操作好了的。庭審不過是走個過場。
而更麻煩的問題是,皇家法庭中,本著“高貴的人才有發言裁判權”的原則,從法官到陪審團,所有的人都必須是貴族出身。也就是說……
“你連去法庭旁聽的資格都沒有,利威爾。”
“……切!”
簡直就像是受到詛咒了一樣,糟糕的情況一個接著一個,如同漆黑的濃霧般,越來越厚,越來越濃,幾乎快要將那個站在遙遠前方的嬌小身影給吞沒。
——奧拉……
莫名的,利威爾忍不住在心底呼喚了一聲這個名字。
回答他的當然是一片死寂。
……
…………
………………
遠在中央監獄之中的奧拉也早就察覺到了自己處境的糟糕。
雖然年紀小,但她的腦子可比艾倫要靈光得多。
自從某一天,那個總是死皮賴臉的纏著自己玩撲克牌的獄卒被監獄長叫出去傳達了一番指令之後,他便再也沒有跟她說過話。甚至不再用正眼看她,彷彿之前的那些類似友誼的交情從未出現過一般,他變成了一個每天在牢房門外從左邊踱步到右邊的普通獄卒。
只是偶爾斜眼瞟向奧拉的眼神中,分明帶著憐憫的悲慟。
於是,奧拉立刻就都明白了。
坐在監獄裡陰暗潮溼的被褥上,她若有所思的垂下了小腦袋。一縷捲髮從她細瘦的肩膀上簌簌落下。奧拉開始一日一日的沉默下去。
一直到庭審的當日。
獄卒掏出鑰匙開啟牢門,清脆的開鎖聲在監獄中撞擊出嗡嗡的迴音。奉命前來押送奧拉的憲兵是兩個從貴族家庭直升入憲兵團的高幹子弟,一個有著一頭深褐色的短髮,一個有著一頭略長的黑髮,他們在監獄門口筆直地站著等了半天,卻始終不見奧拉出現。
“搞什麼?”
褐發的憲兵終於先忍不住了,推開監獄的鐵門就彎腰鑽了進去。在陰暗的牢房深處,可以隱約看到女孩嬌小的身影像個娃娃一樣在床頭縮成一團。
哼,小鬼就是小鬼,害怕得不敢動了嗎?——褐發憲兵輕笑了一下,看著奧拉那副弱小可憐的背影,倒也不禁心軟了些。
——畢竟只是個孩子嘛,還是應該溫柔一點。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儘量放緩動作走過去,小心的彎腰湊到奧拉耳旁,用輕柔的聲音哄她:“小姑娘別害怕,叔叔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只是來帶你出門去玩而已的喔!”
奧拉聞言,肩膀劇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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