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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
他的眼神充滿悲憤和憂傷……這些漢子們不由自主地收斂了步伐,輕輕地迅速地退了出去。
趙景年躲回書房裡,坐在黑色的輪椅上,“嗚嗚”地哭泣。此時此刻,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父親,一個因剛剛失去兒子而傷心欲絕的父親,他不再是**上呼風喚雨的趙爺,也不是商場上意氣風發的趙董。剝去權貴的外衣,他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平凡人。
難道,這就是上天對他的報應?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何嫂再次來到門外傳話,何嫂的聲音很是倉惶和迫切:“先生!先生!您的房車出事了,在上山莊的路上,失控掉到了山腳……”
他的賓士房車會突然失控,掉下山崖?他每月定期檢修的愛車竟然在他兒子出事的同一天也出了故障?世上的事情有這麼巧合麼?他深深地懷疑……他心底驀然清明。好!很好!竟然有人要他趙某人的老命,而且連他兒子也不放過,想要趕盡殺絕……
阿豪,是不是你?你就這麼等不及了,大家兄弟二十幾年的交情,為了那點錢,你竟然聯合外人來一起謀算我?還在他臨退休前送來這麼一份大禮……此仇不報非君子,這個大禮,他一定要好好地還的!上天沒讓他死掉,那他趙景年定會一筆一筆來跟他們清算!
何嫂又是再次過來傳話,這次她的聲音都抖動得更厲害:“先生,你快點出來看看吧……”
很快,趙景年家就傳出訊息,趙景年因傷心過度,暈倒了。他的私人醫生被快速地請來趙家別墅。然後,不到二十分鐘,醫生就已經診斷完畢。趙景年命人開車送醫生回去。
在趙景年的書房裡。
“丁冠,謝謝你救了她。你不知道,她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趙景年壓抑著沉沉的聲音說,“她是阿菊的後人,也可能就是我的後人。”
“阿菊是……?”丁冠有著疑惑。
“她是我鄉下的前妻,一個我一直以為她早就已經死了的人。”趙景年的話裡帶著回憶的傷感。她那麼恨他,討厭他,才故意逃離他的吧。上天就好像註定的,在他喪失了唯一的兒子之後,竟然就看到陸寶寶身上戴著當年他送給阿菊的玉佩。他忽然就好像抓到一根浮木,一個希望。
“先生是說小姐是您的外孫女?”丁冠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陸寶寶家的資料是他去查的,他也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熟悉。
“很有可能是。丁冠,你幫我走一趟平洲,取一根寶寶媽媽的頭髮來跟我做DNA比對。無論如何,她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趙景年重新變回冷靜睿智的趙爺。
“是!”丁冠答應。
“不,還是讓江寒去吧。你也受傷了,先好好休息,為了安全,你暫時也不要露面了。”趙景年抬頭看到丁冠白紗布包紮的額頭和一身的狼狽,又改了主意。
“是!”丁冠帶著感激,退了出去。
趙景年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古樸的小盒子。開啟,又是一塊玉佩。乍一看,和另外一塊一模一樣,但是細看卻是不同的,這塊是月亮上面坐著一個小女孩,而寶寶那塊是小男孩。
他把這塊玉佩和寶寶身上拿來的那塊玉佩合在一起,剛好湊成一個圓,接合得天衣無縫。當時,他第一次走私船出海,賺了第一桶金,在A市的古玩街淘換了這個玉佩,玉佩是一對的,龍鳳佩,一男一女,剛好是一個好字。他想阿菊替他生個男孩子,所以就把男孩子那塊給了她。
早已料到兩塊玉佩就是一對的,經過事實證明,他還是激動得想要落淚……
阿菊,是你嗎?你把這個孩子送到我的身邊來,是想要告訴我,我趙某人還有後嗎?
不管是不是,她戴著我送給你的玉佩,來到了我的身邊,我就一定會讓她好好的活著,代替我的逸之好好的活著……
李雲龍跟著警車來到趙家別墅。
他赤著腳,就這樣走進趙家。他的鞋襪,早就被山澗浸透了,他的腳,凝固的血塊,和著泥和土,看上去汙糟狼狽。但是他毫不在意。
他定定地盯著趙景年看他的一舉一動,聽著趙景年對警方說的一字一句,他一動不動,也不眨眼。他恨不得把這個人的腦袋都摘下來,狠狠地搜尋一翻。
他看趙景年的目光是赤裸裸的厭惡、不滿的,總之,絕對稱不上友善。如果不是他,寶寶怎麼會遭此橫禍?他需要努力剋制才能沒有立刻衝上去揪著這個人的脖子,揍他解恨。
趙景年也看到這個年輕的男人了,這個陸寶寶小小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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