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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然怎麼樣了?”
“醫生說過段時間可能還要再做一次手術,是腳上的,手估計是沒救了,阿然的身體不好又失血過多手術能免則免,所以手就不必再進行手術了。”Vincent聽見後慢慢的垂下眼睛,低聲的說:“那些人已經大概知道是誰了,我不會讓阿然的血白流的。”翰司輕蔑的一笑道:“那就好,免得你又冤枉到阿然頭上去。”說完就拿著杯子看都不看他一眼進房間去了。
Vincent拳頭緊握的站在原地,滿眼痛苦。
翰司進來房間時又見阿然望著窗外發呆,自從這樣的事情發生後李然就老是出現這種悲傷、迷茫的表情。翰司拿著水杯走過,輕摸了下她的頭,眼光依戀的溫柔的注視著她。李然緩緩的抬頭看他,因為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李然努力的揚起笑容。翰司無奈的看著阿然,然後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沉聲道:“阿然不怕,老公疼你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李然聽他那樣說,不自覺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現在她已經成了個殘疾人了,從此要過上單手的生活,連生活的自理可能都要成問題,她以後怎麼辦?林列給她的教訓太大了,在這場戀愛遊戲中,她失去的不僅僅是左手,還有她一顆期待愛情的心。這場痛苦的初戀,讓她從此以後在不信任真愛,原來這樣的愛都可以是假的,那世界上還有什麼感情會是真的呢?也許只有哥哥,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才會真正的對自己好,只有他才會在危機的關頭用生命保護她。
李然緊緊的抱住翰司,這個世上她就只有他了,只有他才真心的要對她好。想到當時哥哥居然用身體幫她擋住Vincent的槍,她心中一陣酸澀,流下了感激動的淚。
“阿然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傷口痛?”
“不是的。”李然深深地看著哥哥內疚的說:“哥哥我以後都會聽你的話,再不讓你擔心了。”
翰司想到李然會說這樣的懂事的話,心裡感到很高興,看來經歷了這件事情以後,他的阿然真的長大了不少。
自從發生了這件事以後,翰司就日夜守在李然的身邊,Vincent也很想進去看看李然跟她說說話,可是兩人都似乎不太歡迎他,每次他進去李然和翰司就不再說話,每次他都只好遠遠的看看她就離開。無奈之下Vincent只好到了深夜在偷偷的進房看李然,小心翼翼的檢視她的傷勢,順帶親親她的右手。Vincent有太多的無奈了,他說不出口,槍是他開的,他也不想辯解什麼,他只想在以後的日子裡寸步不離守護李然,就讓他一輩子來做的左手來為他做的錯事贖罪好了。
幾天後部下向Vincent彙報已經查出了兩個幕後黑手,一個是警察廳叫木業的高官,一個則是林志集團的社長。Vincent勾起嘴角吩咐道:“你們給我請這位木業來見見我,等我教教他什麼叫做服從。”這個木業是他一手捧上去的,現在他想自立門戶就想除掉他,看來這隻養不熟的狗留著也是沒用的了。
木業這時正從警局駕車回家,當他進入隧道時幾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圍住了他,硬是把他逼停下來,木業剛想下車質問誰那麼大膽,就整個人被拖進了黑色的福特外交官裡。木業正想罵卻看見Vincent靠著椅背邪笑著看著他,木業立即睜大眼睛驚恐的看著這地獄裡的撒旦。
“林木先生別來無恙啊。”
“藤、、藤原先生。”木業鎮定了一下,吞了口口水說:“你不能這樣,這裡是有攝像頭的,你的一舉一動早就拍進去了,我、、我要是出了事的話,你、、你是跑不掉的。”
“哦~~你覺得有人敢說我怎樣嗎?只有你木業是真英雄敢來找我麻煩!”Vincent看都不看他,微笑著好像在說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似的。
木業聽見他這樣說嚇得冷汗直流,連忙求饒說:“藤原先生,我、、我是、、、”
“噓~~我不想聽你說廢話,你想知道你這次行動你有什麼收穫嗎?”Vincent居然好像再說別人的事情一樣跟他說。
“首先你讓那幫從太平洋來的雜種拿走了三瓶我的新產品,可惜他們都沒有我的配方,恐怕他們是再研究跟五六年也不知道產品的配成方法。但是你不要失望因為那個叫侯烈的混蛋把我太太的腿打成了重傷,還有啊,他們還害我開槍廢掉了我太太的左手。”Vincent越說越大聲越說越氣憤,最後一句是眼睛血紅的吼出來的。
木業在聽說過Vincent愛妻如命,這回他是真的死定了,他滿頭大汗噗通一聲跪在他腳下,抱著他的腳拼命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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