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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地放了心。
他回頭目測了剛剛顏拉拉逃竄的距離,後怕得虛脫一般緊緊地抱住她。
“拉拉,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去酒店。”
唐浩然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輾轉間,他閉上眼睛,暗自想著,以後真的不要再丟下她一個人了,這種沒完沒了的又是擔心,又是思念,又是絕望的感覺,真的要把他逼瘋了。
他的心底充滿驚懼,那是一種差點就要失去她的萬劫不復的驚懼。
她不是自由身,不是就不是,費那周章離婚做什麼!
有人追殺她,他必須加快調查收網的步驟了!
她想和他在一起,就這樣在一起好了,滾他媽的狗仔隊她說的很對
唐浩然第一有了吃力的感覺。
原來在他自以為混得風生水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世界,真的有很多東西是他無法掌控的,既然生命無常,為什麼不珍惜眼前人,卻去在乎世俗人的眼光和評價?
遠處顏拉拉的保鏢和司機悠然地走了回來,兩人看顏拉拉進了飯店,覺得短時間沒他們什麼事,就一起去馬路對面的超市買了包煙。
“哪個狗娘樣的,老子離開了十分鐘,就敢把車劃成這個模樣,老天呀,心痛到肉疼。”那司機一邊驚叫,一邊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
抬手摸摸深深的子彈刮痕,他回頭看看悠然而來的保鏢。
“什麼東西能刮出這麼深的壕壕?老天奶奶類,竟然還鑽眼兒啦!”
那司機驚叫連連,俯身又摸又看。
漫不經心的保鏢湊近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說:“子彈,這是子彈打的!不好,有危險!”
唐浩然聽到聲音直起了身體,他低低地對顏拉拉說:“那是不是你家的保鏢?”
顏拉拉苦笑一下說:“不是他們是誰。”
兩人一起轉身走了過來。
“小姐,你你怎麼了”保鏢看看顏拉拉明顯是在地上擦破了一個膝蓋的白色熱褲,擔心地問。
“她剛剛差點被襲擊的槍手打死,你們去哪裡了?”唐浩然冷聲問。
“我們我們去買菸誰能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大白天行兇,小姐,你”保鏢結結巴巴地說。
“不是我湊巧跟過來,那些人要是開著車追過來,讓她往哪裡逃?”唐浩然氣惱地問。
“太感謝您了,請問你是”保鏢小心地問。
“顏寒天認識我,你們回去吧,就說她和唐警官在一起,今天她顯然嚇壞了,我帶她去做心理疏導,你們告訴顏寒天,給她的車配上防彈裝置。”
唐浩然說著,攬住顏拉拉的肩膀往自己的車邊走去。
“可是,小姐你什麼時候回家?”那保鏢遲疑著說。
“明天,我明天把她送回去。”唐浩然頭也不回地說。
司機看著兩個人一起親密地離開的模樣,驚到發呆。
“走遠了,我們趕緊回去商量對策,該怎麼和顏總交代。”保鏢用胳膊肘碰碰他說。
司機有些茫然地說:“你說,這顏拉拉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明明連老公都討不了歡心,怎麼可能昨天帶回去一個長相和身手都俊得離譜的男人,今天又和這什麼唐警官好像有深交,你說她到底是好命還是歹命啊?”
“你他媽還有心八卦?她命好命歹好賴還活著,總有福星罩著她;咱們哪,回去顏總會不會讓我們脫層皮都難說,快走了。”
保鏢搶白著跟著司機上了車。
唐浩然取過醫療箱,看著呆呆地坐在自己身邊的顏拉拉,小聲說:“拉拉,在這裡收拾你的傷口,還是回到酒店再處理?”
顏拉拉低頭打量著擦入肌膚傷口處的細微的沙粒和灰塵,這傷痛她要記住,提醒自己再不要喪失警惕,下一次就不一定有這樣的僥倖了。
她轉頭看了外邊的陽光,懶懶地靠在座位上,把胳膊翻過去,讓傷口對著陽光,說:“到酒店再處理吧,多痛一陣記得更清楚。”
唐浩然知道她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發動了車,飛快地開向了酒店。
“拉拉,待會兒痛就喊出來,會舒服很多的。”
唐浩然抱過醫療箱,席地而坐,邊說邊打算用酒精棉給她擦傷口。
顏拉拉失神地躺在酒店落地窗前的白色地毯上,窗外燦爛的陽光籠罩著她,而她的眼睛就那樣直直地瞪著陽光的方向。
唐浩然驚訝地發現,她的傷口處早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