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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爬的過程是絲毫都沒有防禦能力的,你很巧妙地選擇了一個很隱蔽的幾乎是死角的地方,但你沒有對背上的槍支進行偽裝,槍支反射著刺眼的陽光,只需要一個輕微的閃爍,十三這樣經驗豐富的老手,馬上就能鎖定你的方位;
你在山崖上沒有對自己進行起碼的掩護,只想著攻擊,你身上的迷彩服能很好地隱藏你的行跡,你完全可以靜靜地爬在崖壁上,等著十三按捺不住追過來的時候,利落地擊中他,可是,你主動地選擇了引誘他攻擊,這樣的結果,是無謂的對峙,浪費完你子彈,還耽誤了你逃跑的時間;
在你提出和十三肉搏的時候,他還有一發子彈,這一發子彈就暗示出,他贏了;
但是,他打中了攝像頭,沒有結束這場戰鬥,你以為這意味著什麼?
一個在體力上完全處於弱勢的女人,給了敵人近身的機會,你會死得很慘的,比被直接殺死還慘;
今天例外,是因為你們都沒有把對方視為真正的敵人要索取性命的敵人,而是當成了切磋的對手,十三打在你身上的拳頭,勿用說是攻擊,倒不如說是調戲了,你以為憑你的身手,能擋住他全力的一拳嗎?
他要是真正的敵人,你現在是什麼下場?
這樣的錯誤有一處,你就死定了,你竟然犯了七處!
顏拉拉你給我記住,永遠為自己留一發子彈,要麼勝利而活,要麼乾脆地死去,不要成為屈辱的俘虜。”
“是,明白,以後一定為自己留一發子彈。”顏拉拉大聲回答。
唐十三無比鬱悶地垂了頭,媽的,老四就不會給自己留點面子?
他是想吃這個女人的豆腐,可是,他捨不得打她,而她卻是不顧性命地反擊,他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不是嗎?
“四哥,我冤枉啊,我沒有調戲她的意思;
這女人簡直就不是人,她知道我不敢用全力攻擊她,所以,她根本就毫不抵擋我的攻擊,而是拼命地攻擊我,她情願捱上我一拳,也要得到揍我一拳的機會,而且是不遺餘力;
你看看我的模樣,四哥,你什麼時候見我被人揍成這幅慘樣?”
他看著唐浩然那冷淡的目光,覺得這次他肯定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急忙委屈地為自己辯解。
“十三,你真的是欠調教了。”
唐浩然太瞭解這傢伙的本性了,他把手中的記錄本丟給了唐十四,對他勾了勾手。
“四哥,求你饒了我。”
唐十三很清楚他懲罰人的手段,顧不上什麼面子開始哀求了。
唐浩然無比鬱悶地眯眼望望頭頂的大太陽,這小子,怎麼變得這麼軟骨頭了。
“要麼現在就過去,就十分鐘;要麼去南非那裡的鑽石礦,老三向我要你,說了好幾次了。”
唐浩然咯咯吧吧地捏著手指,好整以暇地指著不遠的那塊開闊地。
“我不要去南非,那裡有多熱,有多荒僻你不是不知道,我到那裡不出三天,就會被曬成和當地黑人一樣的炭頭,我不去。”
唐十三撇撇嘴,只差沒有哭出來。
“那好,去那邊,就十分鐘,你小子不會連十分鐘都堅持不下來吧?”
唐浩然用下巴示意。
“四哥,你乾脆殺了我吧,我都成這幅慘樣了,你怎麼還要折騰我?”
唐十三這次是真的開始哀嚎了,老四的拳頭有多黑,他太清楚了,除非他願意半月不下床。
顏拉拉小聲地問唐十四:“他們要十分鐘,做什麼?”
唐十四無奈地聳聳肩膀說:“兩個男人過去,還能做什麼?”
他把後邊的話嚥了下去不打架,還能做什麼!
偏偏被唐十三撲過來打斷了話頭,唐十三匍匐過去,緊緊地抱住顏拉拉的腳說:“拉拉,只有你能救我了,十分鐘,他也會把我整得半月下不了床的,這都是因為你,不是你把我打成這模樣,我好歹能鬥一會兒的,怎麼也不會成了現在任人宰割的模樣。”
顏拉拉剛才的一頓拳打腳踢,早就發洩完了胸中淤積的怒氣。
何況,唐十三處置她的手法在她看來,的確算是仁慈的了。
技不如人,她很感激他讓她看到了自己的弱小。
此刻看看腳下唐十三俊美到妖異的面孔,他弱弱地模樣,整個一顏青青給妞′描述的標準的小受模樣,他悲慼欲絕的神色全然不像剛才那樣,真的讓她的心變得柔軟。
兩個男人過去還能做什麼?就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