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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逃跑了,為什麼還回來送死?”
顏拉拉神色哀怨地瞅了他一眼:“我在你眼裡就那麼沒有義氣?你來救我,我總不能讓你死在那裡。”
“義氣?真是個麻煩的女人!”倪震宇啞然失笑,心底隱約有點甜甜的滋味。
他正色地看著懷裡的女人,她嬌氣、她傻氣,唯獨義氣,他覺得這個詞語跟她一點都不搭調。
可是,無端地,他的腦海裡出現她和那女人纏鬥的畫面,她最後藉助藤蔓的熟練技巧,就是換做他,也不可能把角度、力度把握得那麼巧妙。
把那個兇猛的女人踢飛得那麼遠,這需要怎樣的借力和技巧?
“走啦,快上醫院,那女人身上的藥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感染了病毒就恐怖了。”
顏拉拉看他發呆,不由催促著。
“藥液?病毒?”倪震宇訝然,她難道知道什麼?
“那個女人看著不像個正常的人類。”顏拉拉小心地說。
“今天的事情誰也不準告訴,不然,我也護不了你,你會死得很慘的。”倪震宇盯緊她的眼,氣惱地叮囑。
顏拉拉惶惑地點點頭,她的身體軟軟地靠在倪震宇的懷裡,無力地低低地說:“我太累了,快——快把我放在太陽下,讓我睡一會兒。”
倪震宇訝然地看著這個說睡就睡的小女人,無端地覺得心慌——把我放在太陽下,讓我睡一會兒。
他抬頭看看午間當空的烈陽,無語地看著晃也晃不醒的小女人——她真的把自己當成會光合作用的花了?
他忍著痛,一瘸一拐地抱著她上了車,如果老爸知道她去了後邊的花園,那她真的就必死無疑了。
飛快地開了車,風馳電掣一般去了最近的XX醫院。
渾身是血地抱著顏拉拉下了車,醫護人員飛快地抬來擔架,把他們推到了急救室。
他昏迷之前,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他懷裡的小女人,她的手好涼、好涼,讓他放心不下。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也越來越涼,呼吸越來越微弱,那蒼白如紙的小臉,讓他忽然害怕她會這樣的一睡不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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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誰是愛她的人
顏拉拉睜開眼,周圍一片雪白,許多人圍著她低低地說話,正照著她的面部的無影燈,刺目的光亮讓她很不舒服。
這是哪裡?
倪震宇在哪兒?
她起身下床,走到房外,隔壁的病房裡,傳來熟悉的說話聲:“我是外傷,不要緊的,我要去看看我女人怎麼樣了。”
她恍如未覺,身體竟然穿越房門進去了。
只見倪震宇光著上身,穿著藍白相間的條紋褲子,躺著床上,正在讓醫生處理傷口。
他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
可是,她覺得,此時的他是她所見過的最英俊的雄性——不,是男人。
他的腰間一道長長的口子,被清洗之後,露出白白的肉芽,醫生正在用鑷子細細地挑出纖維裡的木屑。
護士手邊,用來沾去血跡的紗布都堆了一堆了。
“倪總,這個傷口很深、有異物,右側第四根肋骨疑似骨折,六處擦傷,請配合治療。”
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白巾蒙面的男人,一邊處理著傷口,一邊用很專業的口吻說著。
“該死的,這是外傷,死不了,我女人醒了沒有?”
倪震宇的眼睛煩躁地瞪著那醫生唯一露在外邊的眼睛。
那醫生點點頭,說:“專家正在會診,你們到了醫院,我們會對你們的生命和健康負責的。”
“通知家屬了?”倪震宇問。
“已經按你的吩咐給她家人通知了。”醫生很耐心地說。
倪震宇無奈地躺好,說:“做快一些,縫住得了,請您高抬貴手,不要在傷口處挑來挑去,打了麻藥也是很難受的。”
“這不行,這個傷口需要等你的肋片透視洗出來,才能縫合,縫上了如果肋骨斷了,難道再割開腹腔做手術嗎?”
醫生好脾氣地加快了動作,說著分散他注意力的話。
倪震宇疼得額頭直冒冷汗。
他都疼成這個模樣了,還在擔心她。
顏拉拉憐惜地蹲在他的床邊,想要握住他的手,告訴他自己沒事。
她驚訝地看到,自己的手指穿透了他的手,卻什麼也沒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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