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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了自認為很充分的準備,可是,這種不同的差異程度真的超出了他的承受極限。
她主動地選擇讓他來訓練她,是不是已經意識到了這種危險?
那還等什麼?
如果全世界都在覬覦她的生命力,她又有那麼好的先天稟賦,那他的訓練力度和手段,真的太仁慈了。
唐浩然無法輕鬆起來,透過內線耳麥,通知唐十三,讓他們原地待命。
他起身用密碼鎖住了監控室的門,大步向著考核的那個山谷走去。
唐十三毫無形象地四肢八叉地躺在山谷內的陰涼地帶,難得地安靜,細看,他俊逸清秀的臉此刻腫的像豬頭,唇角被揍得紅腫到烏青發亮。
顏拉拉的小臉也有一處腫得變形,胳膊肩背,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隨著輕微的呼吸,她覺得身上的每一處肌肉都是疼的。
這死男人,簡直是戰鬥機器,下手真狠!
她可想不到唐十三是收了多少力度來抵抗她的拼力攻擊。
但是,她依然頑強地靠著山谷的絕壁站立著她這樣是為了吸收更多的陽光,爭取更快的恢復精力。
站在中間的唐十四剛剛裝好攝像頭從絕壁上下來。
他看看站在烈日下的顏拉拉,不知道說什麼好。
剛才他趕過來的時候,她竟然依然在和唐十三肉搏!
這讓他無比震驚,她竟然能在唐十三的手下撐上這麼久?
他收拾著束在腰間的繩索,抹抹滿臉的汗水,無法理解顏拉拉為什麼情願這樣狼狽地站在陽光下,難道,她想變得更悽慘,或者索性中暑暈倒,然後讓四哥給她報仇?
夠陰險的。
他想著也走向陰涼的地方,氣惱地對唐十三說:“喂!你知道找個隱秘的位置安裝攝像頭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怎麼淨給人添麻煩?”
山谷寂然無聲,只有兩個刻意壓制著呼吸的人,他們的喉嚨響得像風箱
兩個赤膊相見的人,都在平息著混亂的呼吸,努力地恢復著精力。
不是他不想理睬他,而是,他此刻真的沒有了說話的精力。
“我覺得有點不妙,這樣的考核,我只需要把記錄帶回去給老四過目就行了,他為什麼不顧正午這當頭的烈日,讓我們原地待命?我有不祥的預感,很不祥。”
唐十四說著走到唐十三的身邊坐下,從揹包裡摸出記錄本,開始翻看。
他必須從這傷勢中看出點什麼,來給自己開脫,他可不想做老四發怒時候的炮灰。
他同情地看看身邊的唐十三,無法理解,他怎麼可能被顏拉拉揍到臉,他有多愛惜自己的臉,恐怕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都怪自己,沒有提醒顏拉拉,這傢伙的臉不能碰。
因為在他的常識裡,顏拉拉碰到他的臉根本不在考慮範圍內。
難道場面是在顏拉拉揍了他的臉,然後,唐十三才失控的?
唐浩然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接過唐十三的記錄本,一目十行地掃了一遍,大喝一聲:“考核人員列隊。”
唐十三一骨碌就從地上爬起,大步走到唐浩然跟前,和唐十四並列站立
顏拉拉幾乎在他起身的瞬間,也快速地小跑過去,和他挨著站著。
唐浩然看著唐十三和顏拉拉的狼狽模樣,眼中閃過一抹異彩。
這顏拉拉還真有兩把刷子,在被唐十三揍的同時,還有能力還手,而且這力度分明不弱。
唐十四快速地彙報了這次比賽的結果,總之一句話,就是誰也沒有贏。
唐十三沒有吭聲。
顏拉拉沉思了片刻。
他們都在想,如何掩飾過去剛剛那尷尬的廝打的原因。
顏拉拉先開口,她有些慚愧地說:“是我企圖鑽空子,拖延時間,才讓這次的考核無法順利繼續。”
唐浩然冷冷地說:“顏拉拉,為什麼一上了考場,你就全剩下本能的小聰明瞭?你跟著十三學到的東西究竟用到了多少?”
顏拉拉低聲說:“我能記起來的應該都用了,轉過這個山谷的時候,明明有了岔路,我也做了偽裝,選擇這條道路時,也用腳把可能踩踏留痕的枯枝敗葉都撥到了一邊,根本沒有留下腳印,可是,他依然能在最短的時間跟了過來;
攀爬山崖的時候,我明明選擇了個死角,可他還是在最緊要的關頭髮現了我,我不明白問題出現在哪了。”
唐浩然沒有說話,把目光移向了唐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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