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上演,謝少鋒看到她,只是對她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一點激動之色,走過來說了句:“走吧,我先送你去酒店,有話路上說。”
就這樣把她帶走了。
路上謝少鋒也沒有問她這些年來的情況,倒是她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張了幾次嘴,第一句話竟然是:“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年……”
謝少鋒正開車,聞言看著前方說話:“你的事情我大概聽說了一些,這幾年從國外回來發展的同學很多。”
一句話把她堵得胸口發悶。
謝少鋒又說:“你是東東的母親,想看他也是應該的,我會安排時間,先送你到酒店住下,安排好了我再通知你。”
羅莎莎聽得目瞪口呆,一時竟不知能說什麼好,竭力開口:“可是我……我有話想給你說。”
謝少鋒在紅燈的間隙裡側目看了她一眼。
如果羅莎莎開口問的是東東,那他或許還會覺得她這三年來有了些改變,但她說的卻是“我有話想跟你說。”
她果然一點都沒有變,仍是那個只知有自己,連親生兒子都可以拋開的女人。
三年未見的前妻,他對羅莎莎曾是有過感情的,結婚的時候他已是個成人,就算是奉子成婚,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並沒有人逼他。
羅莎莎年少出國,在同齡女孩中算得上優秀,長得也好,北方女孩的高挑身材,五官很是漂亮,年輕人總是被美麗的人事吸引,他當年與她走在一起,也是彼此看中的。
只是女孩子長得漂亮,個性難免有些驕縱,後來她有了身孕,他自然是要負責的,羅莎莎自己還跟個小孩一樣,孩子生下來之後,小孩帶小孩,那狼狽就不用說了。他身兼丈夫與父親之責,照顧妻兒是男人的責任,雖然辛苦,但日子也就過來了。
要不是家裡出事,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和她過下去的。
只是有些人只能共富貴,無法共患難,她在他最需要支援的時候丟下他與兒子毅然離開,他不是什麼聖人,要說不難過,不憤怒,那是不可能的。
但難過與憤怒平息之後,時日長久,也就那樣了,一個人帶孩子帶的習慣了,漸漸覺得這樣父子倆的生活也不錯。
陳憲祖說了,那是因為你愛的不夠刻骨銘心,說這話的時候,陳憲祖正與他在他家露臺上喝酒,東東在兒童房裡睡得正香。單身爸爸晚上是要看顧孩子的,不適合去酒吧通宵。
陳憲祖說完這句,又突然嗤笑一聲,說還好你沒有愛得刻骨銘心,愛到那個地步的都是傻缺。說完就自罰了一大杯,攔都攔不住。
他與陳憲祖多年朋友,當然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但兩個大男人,再怎麼情傷也做不到對月濫情抱頭痛哭一番,遂只沉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瞭解。
就這樣,三年都過去了。
在聽到電話裡傳出羅莎莎的聲音,剎那愣怔之後,竟只覺陌生。
就算是沒有遇見餘小凡之前,他都已經很久都沒有想起過她了,即使有老同學輾轉告訴他她的境況。
他知道她去了法國,也知道她又結了婚,又離了婚,但那又怎麼樣呢?從她選擇放棄孩子決絕離開的那一天起,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她雖然是他兒子的母親,但一個三年來既沒有照顧孩子也沒有關心過孩子的媽媽,就連謝東東都從不問起,更何況是他?
但羅莎莎在電話裡說自己已經在機場了,想回來看兒子,想和他談談。
他在她說完的幾秒鐘時間裡很是思索了一下,不知她此舉何意,又想她究竟要做些什麼。
但羅莎莎是東東的生母,雖然他們離婚了,他也沒有理由阻止一個母親看她的親生兒子。
只是放下電話,他便開始有些煩惱了,尤其是想到東東與餘小凡在一起的笑臉,更加覺得這件事處處都有不妥當的地方。
他是決定了要與餘小凡在一起的,他對未來極少有這麼肯定的事情。
那天餘小凡說“始終是家人比較重要”,他一剎那間竟是心神震動,他看著她,心想就是她了,他要娶她,與她共同擁有一個新的家庭,與她一同走下去。
一個家庭是需要承擔的,這承擔不單單來自於男人,許多女人都覺得只要找到一個身家豐厚的丈夫便能享受一輩子,但這世上沒有長盛不衰的道理,一個人也好,一個家庭也好,都會遇到高峰低谷,富貴的時候當然花團錦簇,但艱難的時候,卻更是考驗人。
誰不想要堅強地依靠,誰不想有人可以替自己遮擋一切風雨解決一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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