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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板凳一個,校園裡的光棍還是太多,墮落街和“好再來”本來就客滿,加上花要聽一個學術報告,大家照顧她的活動定的約會時間,自然就訂不到座了。一干人坐在操場邊上,一時百無聊賴。
“都怪你吧,就為了等你一個。”哨抱怨她,“什麼演講、報告,就是一個傻子在臺上說話,說話誰不會?偏偏還有一群傻子在下面聽。”
花怒道:“就你不思進取、胸無大志!今天玩DV,明兒又想考駕照,一點正事不幹。”
“這叫享受生活懂不懂?這就是最大的正事。都像你這樣累不累啊?一點情趣都沒有。”哨不以為然,繼續擺弄他的攝像機。他準備拍一個規模宏大的“活在東大”系列片,今天是其中的“東市大學的香豔生活之節日篇”當中的光棍節。
花餘怒未消地遮住他的鏡頭:“現在是精英社會耶,你不競爭憑什麼立足?你這能當飯吃?”
哨護著他的機器:“我不靠這個吃飯!我樂意怎麼了?你別活得這麼緊張好不好,你打小吃火藥長大的?神經病!戰鬥狂!”
花發點脾氣、挑釁阿哨是沒關係的,反正是經常的事情,但大家眼看哨有點發急了,就必須及時救火了,忙打圓場。冰罵道:“倆人還來勁了!有本事現在就拆了,再回頭各自當光棍去。”
花瞪了牛眼就回:“拆就拆,誰怕誰了?我就是女光棍,怎麼著?”
冰慢條斯理得笑:“不怎麼著,就是今兒我倆分著買單。草說了,今天是光棍請非光棍。”人窮志短啊,沒錢的那個女人立馬熄火了。
大家都有點悶,無所用心地左顧右盼。阿哨瞥一眼花,繼續拍他的片子。
鏡頭裡,群魔正在操場當中亂舞,周圍四散著各色塑膠桶,蠟燭在桶子裡發出光來,產生了奇怪的浪漫效果。幾個長頭髮的吉他手頭動尾巴搖地嚎,其他的人蹦蹦跳跳地跟著吼:“我是光棍、我是光棍,可恥的光棍。我在沉淪、我在沉淪,絕望地沉淪……”
花斜著冷眼看他們,突然按照他們的節奏大喊道:“你們在叫春,你們在叫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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