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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要一份水果沙拉。”
王梓好奇地問:“園園姐,你怎麼好像挺了解的啊?”“我同學帶我來過,吃過幾次。清清請你們來這兒還是我推薦的呢。”
金天立刻笑著說:“哦哦哦,什麼同學呢,是男同學吧,我知道了,是追園園姐的人吧。”園園姐瞪了一眼金天,說:“牛排還堵不住你的嘴啊,就等著吃你的牛排好了。”
我們想好各自吃什麼以後便叫來了服務員,園園姐很熟悉地叫了聲“waiter”,waiter就來了,問我們各自要幾成熟。
我的胃可是十分敏感的,重生之前在大學有經常和舍友出去吃自助西餐的,我根本吃不了不熟的,還記得她們都吃九成熟的,我說那我隨大流好了,結果回來以後鬧肚子,喝了一個星期的米湯,而且是一天三頓,最討厭的是中午食堂沒有米湯,所以每天要跑到外面的粥店去買白粥,以至於賣粥的阿姨都認識我了,不過以後我再去賣粥,她都會多給我一點料呢。
除了我和玲玲姐,表哥選擇了全熟,他們都選了九成熟。
等到牛排都上來以後,我們各自開始大塊朵頤了,大家似乎都不太會使用刀叉呢,即使是園園姐也使用的不是很熟練,倒是我低著頭比較熟練地慢慢地切著呢,我的習慣就是先切好再吃,總覺得這樣可以一勞永逸。
當我並不算很快地切好以後,抬頭才發現大家都盯著我看,園園姐最先說話,“瀟瀟,你看起來挺會使用刀叉的嘛,是不是吃過好多次啊。”
上輩子吃過算不算,如果告訴你,你還不以為我是神經病或者鬼上身啊。我笑著說:“沒有,沒有,就吃過一兩次,還是孟奶奶做的呢,我的鋼琴和拉丁舞老師,早年留過洋,所以她挺喜歡自己做西餐的,她也教過我一些西餐禮儀。”
“哦,原來如此。那你學習能力挺強的。”
再看看我的兩個表弟,他兩滑稽地拿錯了刀叉,我笑著說:“王梓,金天,那啥,是左手叉,右手刀,你們不覺得彆扭嘛。”
他們這才反過來使用,老姐,園園姐,玲玲姐,表哥都很有耐心的慢慢切著牛排,我看王梓和金天那麼彆扭,提議替他們切,他們說我小瞧他們,非要自己切,我也沒有辦法。
看著他們使著很大的力氣卻切不下一塊漂亮像樣的,我有點忍俊不禁。
金天先耍起了小孩子脾氣,把刀和叉隨意的放在餐盤一側,正好這時有waiter進來送甜點,便要收走金天的餐盤,金天直說:“我還沒有怎麼吃呢。”
我只好和waiter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並表示抱歉,waiter說沒事又退了出去。
等waiter出去以後,我便大聲笑起來,“金天,你剛才的刀叉擺放表示你已經吃完了,不然人家收你餐盤幹嘛。你沒吃完,應該把刀叉分開放,大約呈三角形,那麼就不會被收走了。”金天嘀咕道:“吃西餐這麼多講究,真麻煩,還不如去肯德基呢,我虧了啊。”
後面金天不再堅持,我便替他切好了牛排。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全部美餐一頓之後,便出了包間。
王梓左看右看,說:“這邊氣氛真好啊,我長大以後帶我女朋友來這兒吃飯。”
園園姐調侃說:“喲,這就想到以後啦,還真是長遠呢,話說你幹**女兒不是你小女朋友嘛。”“才沒有呢,他們大人亂說的。”
老姐也感嘆道:“以後我交男朋友了,也要讓他帶我來這種有氛圍有情調的西餐廳,你看那邊那對看起來都是三十幾歲老夫老妻了,還來這兒呢。”
我們都轉過頭去看了,結果我竟然看到了吳瀚文的爸爸,可是我敢肯定吳瀚文爸爸對面的絕對不是吳瀚文的媽媽,難免震驚了,吳瀚文爸爸一向是愛老婆疼兒子的好男人,怎麼會和別的女人來這兒吃飯呢,我再看看,吳瀚文爸爸並沒有什麼曖昧的舉動,我自己安慰自己說,他們肯定是一般朋友關係,因為應酬才來的,肯定是我多想了,沒錯,肯定是我多想了。
表哥喊了我好幾遍,我才反應過來,表哥問我看什麼呢,我直說沒有看什麼,只是吃得太多,胡思亂想呢。
我幸虧沒有吃九成熟的牛排啊,王梓和金天兩人當天回家夜裡就跑肚拉稀了,折騰死他兩了,金天揚言再也不吃牛排了。
第五十一章:吳瀚文過生日
轉眼間又是冬去春來,我們已經成為了六年級的學生,也是陽光小學最大的學生了,明年我就要離開這兒成為一名初中生,有喜悅有痛苦,喜悅的是成長的快樂,痛苦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