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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爸爸再教你一個辦法,對付小耗子和小花貓。”
小傢伙一聽樂呵了,直拍手,說爸爸和多多一樣厲害。
顧西爵這時候可以肯定,這個“多多”其實就是哥哥的意思,心裡一陣感慨,忍不住又多問了幾句。
“小月月,你告訴爸爸,多多為什麼老是住院?”
小月月眨眨眼,又擼擼鼻子,半晌似乎才思考出來,嚅嚅地說,“媽咪說,多多是天神伯伯的好朋友,所以要時常跟天神伯伯說悄悄話,這話兒只能在醫院裡說,所以多多常常要待在醫院裡陪天神伯伯,因為天神伯伯很寂寞。多多是好孩子,就要多陪天神伯伯……”
顧西爵撫額,心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虛構似藉口,的確很像妙然的風格啊!可就是如此,還是很想了解小皇的情況。因為人被帶走時,連同相關的檔案資料都被完全調走了,對方是故事抹去所有的證據。
當然,醫院裡的大夫和護士也應該知道,不過由於小皇是特殊病人,表面上也沒有特別明顯的病理特症,而又有特護長年護理。知道其情況的人很少,“恰巧”負責看護的人員都在那天以“休年假”的名義,被安排出了國。離開時間並不長,也就幾天。但由此可見,那個安排這一切的人也會急於在這幾天內將問題解決。
顧西爵不得不又叮囑了女兒幾句,才離開了洗手間。
剛出門,就碰到了急急來找的妙然。
他笑道,“怎麼?這麼捨不得我,就急著來尋人了?”
妙然尷尬,“哪有!我,我喝水喝多了,只是來上洗手間的。”想繞進女洗手間。
他側身就將人擋住,“妙妙,你沒發現,你說謊就臉紅脖子粗麼?”
她訕訕然調開那逼人的眼光,“胡說,才沒有。這是剛吃了點心後的正常生理反應!”
“還嘴硬!”
他一把將她攬住壓在了牆面上。
“討厭,孩子還在呢,你又胡來!”
她慌張地左右探看,卻發現小月月早就不見蹤影了,而這裡本就是華伯特別給他們安排的包間,根本沒有外人。
“妙妙,我記得以前你就常揹著我胡來。”
“啊?什麼,什麼意思?我哪有!”
她羞澀地躲避著他欺近的灼熱呼吸,還是被他雙手捧住了臉,逃脫不得,只能對上他深邃如海的眼眸,無助地沉淪。
“你還記不記得?我到海藍雲天剛三個月,就升上樓層經理時,你就潑了我一身髒水。我還沒弄明白,我什麼時候得罪了大小姐你,就被你派去處理貴包房裡的漏電問題,被電得外焦裡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經理室就在那邊拐角最頂頭那間,要不要,咱們現在過去回味回味兒?”
“啊?有,有這事兒?”
“你不記得了?那貴賓包間剛好就是你和表姐表哥們剛才待的那房間。我可以肯定地說,這地方,五年來,還沒變。”
她眼眸瞪得更大,然而,在他揚起深刻的笑意時,便躲了開。
他步步為營,接道,“妙妙,知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她不解,“夫妻,應該是互相理解包容吧?”
他搖頭。
她緊張起來,呼吸有些急促。直覺他的目光與往常不同,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偏偏又不直接說明。她開始尋思,最近這幾日有沒有發生什麼重要的事,被自己疏漏了。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
“妙妙,你還是想不到麼?”
他撫撫她微亂的鬢角,口氣無奈又寵溺,“看來,當年我對妙妙大小姐而言,還真是個可有可無的平凡打工仔。”
她一驚,脫口而出,“才不是。你對我來說……”
說什麼呢?明明很重要的話,可偏偏就像半路被截斷了一大塊兒,接續不上的感覺。
這是繼女兒之後,再一次感覺到失憶後帶來的那種濃重的力不從心的遺憾感。
她該告訴他麼?
可眼下這情形似乎有些不適合,稍晚點兒,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
“妙妙,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只有先信任彼此,才會有信心去理解包容。如果你都不相信我,何來理解?!”
他語重心長,很希望她將那個已經不算秘密的秘密告訴自己。
妙然先是一愕,隨即乖巧地點了點頭,又沉默下去。
可是他看得出,她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卻有些掙扎。
他還想再推一把力,但當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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