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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著想,那是鐵錚錚的事實,任誰想輕易將此抹去不談,也是說不過去的。
故而,極有立場為女兒女婿說話的談光業,此時也是保持了適當的沉默。這種時候,這種狀態,還真是考驗女婿如何應對婚姻中的危機的好機會。想當年,他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啊!
老傢伙們都在坐山觀虎鬥,身為局中人的妙然可就兩難死了,一邊不忍忤逆了大姨媽的“好心”,一邊更捨不得顧西爵被這樣當眾削臉子。
左右為難下,她還是習慣性地想要挺身而出,維護自家男人的臉面。
“大姨,你聽我說,其實……”
但她剛開口就被顧西爵拉了回去,便聽男人不卑不亢地說道:
“華女士,您能千里迢迢趕來參加我和妙然的婚禮,我們很高興。對於您的抨擊和責難,我可以接受您做為妙然的親姨媽過於愛護妙然而怕她真受了什麼委屈才出於此言,但我並不接受您在並不甚瞭解我的情況下武斷評論我窮酸、寒糝人!”
華玉瑤立即冷哼一聲:
“這還需要了解什麼!你別以為我們一點兒不知道,五年前,你只是個小小打工仔,還在我們海藍雲天的賭場裡當過荷官。你不過就是個草根族爬起來的職業經理人罷了,你能跟霍二公子他們比嗎?!”
不得不說,華玉瑤同兩兄弟是一個心思,他們對於父親讓外戚掌握華家家業的事都耿耿於懷,這是國人幾千年來的家族傳統,肥水不落外人田。可華老爺子器重談光業,借二女兒華玉真過逝太早,以彌補女婿和外孫女兒的藉口將最賺錢的海藍雲天交給談光業打理。
談光業在五年前準備離開海藍雲天時,就帶著顧西爵拜訪過華老爺子,並推薦顧西爵做自己的接班人,這不是又來搶自家人飯碗麼?!這事兒,妙然自然是不知道的,可卻是華家兄妹心裡的刺兒。現如今聽了妙然的事,再見顧西爵又成了談光業的女婿,自然是仇人見面份外眼紅。
事實上,這前前後後的一堆埋汰不屑更多的還是出於這個根本原因。
顧西爵依然面不改色,維持著最基本的紳士風度,淡聲道:
“華女士,您還記得我曾是海藍雲天的一名小小荷官,西爵真是不勝榮幸。”他笑著朝婦人微微欠了欠身,沒有絲毫的尷尬和慌亂,那模樣更是說不出的優雅尊貴,就是真正的貴族也不定能有如此好的氣度和修養。
他這話一出,華玉瑤臉上也閃過一絲不自在。話說人家要真是“小”得不起眼,您老能記得這麼清楚麼!那話裡的言下之意,長了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來。
“華女士,您也說得沒錯,我的確只是小小草根一枚,這五年來也多虧了咱爸的提攜幫助,才能成功主持三家酒店,成為一名還算合格的職業經理人。
也許,我買不起豪華油輪,也送不起黃金地段的地皮,也沒有特首那樣的老爸做靠山。不過,我對妙然的心是真的,我可以把我擁有的一切都給妙然,這輩子盡我所能讓她不用為生計發愁,也許過不上英女皇般的生活,但該給老婆的我顧西爵不會吝嗇半分。不管貧窮還是富裕,不論疾病或健康,我都會陪在她身邊,不離不棄,此生唯一。”
顧西爵一邊說著,一邊執起了妙然的手,吻了吻她正戴著結婚鑽戒的右手,手機指上那顆粉鑽婚戒,在燈光下實著耀人眼眸,也扎到了華玉瑤的眼。
他這話說得不誇耀,實在又帖心,讓妙然都將契約婚姻的事忘了,感動得一塌糊塗,忍不住就出聲援助老公,“大姨,我和西爵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我們彼此瞭解,是真心想在一起的。您就別生氣了,回頭我和西爵會好好跟您賠不是的。”
妙然計出小女兒撒嬌的一招,畢竟華玉瑤同華玉琳一樣,是她的親姨媽,這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
哪知華玉瑤反手抓著妙然,一把將人扯到了自己身邊,口氣更多了幾分憎惡:
“顧西爵,你說把擁有的一切都給妙然,那你說說你有什麼?就是這租借的酒店宴會廳,還是妙然身上都是酒店借來的禮服?哼,妙然手上這鑽戒,恐怕都是租借來的吧!你們這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的行頭,哪一樣是真的?!什麼擁有的一切,不過就是仗著年輕氣盛說出來的漂亮話,繡花枕頭一包草!”
話說鑽石在近些年來,已經上升為婚嫁的首選飾品。港城人的傳統更是如此,豪門貴婦訂婚結婚,都愛攀比鑽石大小。對於鑽石稍有些瞭解的人都知道,粉鑽是鑽石中極為罕有的品種,屬於有價無市的級別。也就是千萬上億恐怕都買不到!
前不久蘇富比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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