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掉。
從水裡撈起魚,抄著木棒子“啪、啪”五下打在魚腦袋上,前一秒還生龍活虎,現在魚尾一翹、魚嘴一張,榮登極樂。
煮飯、做魚、炒菜、拿碗筷,一樣一樣擺在餐桌上,用腳踢踢東方夜的椅子,“喂,吃飯了。”
他沒理我,握著滑鼠點了五下,而後起身,手掌一按扣下了筆記本螢幕。
我扭著身子看他去廚房,等他進去後立即轉過身去開筆記本。電源沒斷,或許從筆記本里能找到關於他神秘的資訊。滿心好奇,開啟後好比一盆涼水兜頭澆下,螢幕上提示著“請輸入密碼”……
東方夜回來時我已經扣回筆記本,坐著吃飯。他嚐了口魚,嚼一下眉頭皺。見狀,我含著筷子瞅著他。果然,下一秒從他嘴裡吐出三個令人討厭的字,“真難吃!”
難吃就別吃了,他嘴裡一邊說難吃還一邊夾魚、夾菜。越聽我越生氣,越聽拿著筷子的手越抖,“砰”一巴掌拍上桌,怒道,“難吃你還吃了四條,不難吃你是不是打算把盤子也吃了?!”
罵完就後悔了,因為他射來的視線不止森冷,更夾含暴戾,冰冷的幽藍之光從他眼中急掠而過,好不駭人!
“啪”地一聲,我手裡的筷子掉了,兩條腿在桌下沒骨氣的顫抖不已,額頭上更是冒出一層驚心的冷汗。
他面部肌肉抽/動,雙眼冒火,像一頭惡狼般狠狠的盯著我。受不了他恐怖的目光,我立即選作駝鳥,把頭一低猛往嘴裡扒飯,心臟“砰砰砰”緊張的快速跳動。
暴戾的氣焰在周圍流動,一點一點壓迫我的神經。困難的嚥下嘴裡的飯,連夾菜也不敢,繼續扒白飯入口,眼睛死死盯著碗邊不敢看其它地方。
至少盯了我半分鐘,東方夜才一點點收回目光繼續吃飯。慢慢地,暴戾淡去,碗裡的白飯幾乎見底時我才敢抬手擦擦額上的汗水,伸出胳膊去夾菜。蹦跳的心,漸漸平穩下來……
東方夜,真的很恐怖!我敢打賭,他絕非善類!
004激動萬分,我終於懷孕了
11月15日,交易開始已整整滿5個月,每個月東方夜都會向銀行卡里續存20萬做為我的生活費,5個月便是100萬!但,我真正花去的不足3萬。沒辦法,我使勁兒花、使勁兒花,仍然花不掉龐大的金額,我本身就不是奢侈的人。
近1個月飯量忽然變大,平時吃一碗飯,現在兩碗;平時吃一個水果,現在一吃就是3、4個;平時每天下午睡2小時午覺,現在動不動就犯困,一睡就好幾個小時不醒;平時幾乎不沾零食,現在零食不離手,而且對酸的東西特別喜歡!
晚上一個人吃了兩碗飯、一條魚、一盤素菜,一塊蛋糕。靠著床頭看電視,床頭櫃上放著兩隻零食空袋,手裡還拿著一包酸梅嚼,砸巴的有滋有味。
東方夜扭開臥室門,看見我嚼酸梅立即皺起眉頭,目光調向床頭櫃,零食袋令他眉頭皺的更深。反手關門,冷著一張俊臉解開領帶,脫掉衣服準備洗澡。
我瞥了他一眼,吐掉嘴裡的酸梅核,繼續丟新的入口。我懷疑自己再這麼吃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變成一頭豬,一頭可以拉去菜市場吆喝大賣的肥豬!
東方夜脫衣服的動作越來越慢,解開腰帶,褲子脫下一半猛地停住,繼而抬頭朝我看來,沉冷的眸中掠過一絲揣測。
有感,我用眼角餘光瞅著他,問道,“幹嘛?”
他沒有回答,提起褲子直身瞅著我,幽深的雙眸慢慢眯成一條細線。
見狀,我嚼酸梅的嘴停了下來,由斜視轉為正視,納悶道,“你老看著我幹嘛?”只看人,不講話,什麼毛病?
“起來穿衣服。”沉沉的吐出五個字,他將解開的皮帶重新扣起。
“啊?”我滿頭霧水,含著酸梅莫名其妙,“大晚上的穿衣服幹什麼?”
“去醫院。”
我腦袋一時間沒轉過彎兒,瞅著他把脫下的衣服重新穿好,而後把椅子上我脫下的外褲與毛衣扔來,催促,“穿衣服,動作快點。”
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21點還要去醫院,但問了他也不回答,只能掀開棉被把衣服穿好,攥著吃剩一半的酸梅和他一起下樓,坐進他那輛拉風騷包的黑車朝市中心駛去……
在“帝都綜合醫院”前停了車,晚上醫院裡只有值班人員,值班人員見東方夜進來不問不攔,任由他帶著我乘坐電梯直升三樓婦產科。
看著大玻璃上標的“婦產科”三個字,我這才恍然大悟,猛一拍額頭,“啪!”我真是糊塗了,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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