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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透過敞開的袋子看裡頭的薯片。一片一片往嘴裡塞……
(故事發生:第5(8)年2月8日)
年初五,我與尹賀起個大早去“大覺寺”燒香、拜佛。“大覺寺”有500年曆史,是座歷史古寺,不說逢年過節,就是平常日子來這裡燒香、拜佛的人都有很多。
沐浴更衣,一身乾淨的跪在佛像前的蒲團上誠心祈福,祈禱在新的一年裡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離開“大覺寺”主殿,陸陸續續來上香的人多了起來,人流穿梭、來往不息。長長的臺階上分佈著出寺、入寺的香客,尹賀在前、我在後,避開反方向香客。
走下長階4分之2,人少了點,我快下臺階想與尹賀並肩而行。還差2節追上,突地一股大力從背後襲來。腳步半虛,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勁猛,整個人向前傾去,我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便重重地摔在了臺階上,“砰!”
事如突然,尹賀一下子愣住,很快反應過來,“姐!”驚呼,急切而惶恐的伸過手來。
晚了,我像皮球一樣順著長階快速往下滾。身子砸在臺階上的聲音連貫沉悶,入寺的香客條件反射向兩邊躲去,位於下方的出寺香客被我的腳撞了一下,緊接著便聽見肉休落地聲與女人的痛叫,“哎喲!”四周唏噓頓起。
額頭擦著臺階,我聞見了血味!殷紅流入眼睛,視線一片赤色。天旋地轉,天地顛倒,滾下長階,順著慣性向前滾了一長段距離才停止。壓在身下的右臂劇痛無比,那清脆的骨聲已經告知了我傷勢如何,折了!身體的其它部位也被滾撞的很痛。
“姐——”尹賀嚇壞了,急步跳下臺階衝到我身旁。
臉色慘白一片,冷汗滲冒,磕了頭、折了臂,又暈又痛,意識不清。“阿賀……疼……疼……”含含糊餬口齒不清,眼前的尹賀長著3個頭、6隻眼睛。黑眩壓頂,雙眼一翻,在尹賀的恐慌聲中暈死了過去。
(正文)調教酷少049吵架,把東方夜氣的夠嗆
睫毛顫抖,緩緩地睜開酸澀的眼睛。視野漸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深藍色冷系基調。腦袋木木的,望著深藍似痴呆。
“阿姨……”身旁傳來稚嫩小心翼翼的輕喚,喚中有喜。
眨一下睫毛,目光一點點向左側看去……只見天野趴在床上,張著大眼睛緊緊的盯著我。
腦袋運轉慢,好半天才牽動唇瓣擠出虛弱淺笑。暈迷前的記憶湧入頭腦,痛!目光轉瞥向右手臂,右臂平平的放在床上,前臂上打著厚重石膏。抬起蒼白左手摸摸頭,正好觸碰到紗布、觸碰到傷口,疼的我一口氣,“嘖……”抽氣都顯得無力。
“阿姨,不要亂動!”見我醒來就不老實,天野一急,抓住我的左手握在掌心裡,小眉毛皺成一團。
手指在他熱呼呼的掌心裡動了動,輕撫上他擔心的小臉。欣慰,小小年紀就知道心疼人了……目光在房內轉一圈,佈局熟悉,這是雷鈞霆的別墅,是我曾經照顧中槍的東方夜的房間。“天野,你怎麼在這裡?”
“爸爸給你打電話,本來想吃你包的餃子,可賀叔叔說你摔折手臂住院了,爸爸就帶我趕來,把你移出醫院送到雷叔叔這裡。”認真解惑。
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薄暈,東方夜還記著我包的牛肉胡蘿蔔餡餃子……從醫院轉到雷鈞霆別墅,這已經很明白了,我摔下長階絕不是意外!“你爸呢?賀叔叔呢?”房裡只有我二人。
“去查推你下長階的人了。”
“雷叔叔呢?”
“在做飯。”
正說著,門把一扭,房門推開,繫著圍群的雷鈞霆出現在門口。他以往形象剛毅,突然就瞧見家居服讓我不能適合,瞅著他瞧了半天才迸出3個字,“雷先生……”
雷鈞霆走到床前,目光在我蒼白的臉上兜一圈,落定在額頭傷口處,半是感嘆、半是欽佩的說道,“你的頭很硬,滾下時也很有‘技巧’,只是磕破頭,沒造成腦震盪。”
聞言,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跳起來給他一拳。我都磕的七葷八素了他還有心思調侃我,這是安慰病人吶?
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瞟一眼我打著石膏的前臂,涼涼說道,“衝動是魔鬼,如果不想重新做一次手術,就老老實實躺著別動。”
我乾瞪眼沒脾氣,忍住衝動直挺挺似挺屍。
“天野,去吃飯吧。”
天野點點頭,又搖搖頭,看著我。明白他在想什麼,我虛柔輕笑,說道,“去吃吧,我不餓,等你吃飽了再來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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