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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那五個字的薄信,穿過川流的人群,公告牌上在預告下一列去布魯塞爾的列車,讀到那個詞心裡又是一陣刺痛,幾個小時前,她也是一個人孤零零提著行李站在這裡,看著同一塊牌子,最後還是離開了。
車沒有直接開回領事館,而是到了港口,吹了吹海風。浪拍打著堤上的粗巖,冬日裡的風帶著刺骨的冰冷。孔謙坐在岸邊,手裡還握著那封信,展開讀了好多遍,前前後後也只有五個字。她一定有什麼要和他說,又說不出來,或者,也不原再告訴他了。
是因為宛如吧?也或許,只是因為他?
遠處一艘入港的艦船鳴笛靠岸,打斷了腦子裡混亂的思緒,被捲到海面空曠迴盪的笛聲裡,不管駛離多遠,多久,船總要靠岸。他已經漂習慣了,可她還小,以後怎麼辦呢?她總要有個依靠。
回到領事館,宛如難得從文化處打電話問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想了想,本來要拒絕,又答應下來。因為亦詩的出現,已經忽視了宛如的存在,昨天的晚餐到現在還是想不起講過什麼。
飯後一起步行回領館,宛如依然挽著他的手臂,有意無意談旅行的事。說好年假時一起去滑雪,到山裡休息一陣。可現在哪也不想去,如果有假期,想回一趟布魯塞爾。
“宛如,文化處留學組誰和大學比較熟?”兩個人停在一家玻璃飾品店外,宛如在看櫥窗裡一條七彩的項鍊,聽了他的話,隨口說了個不熟的名字。
“怎麼了?有時要託他?”
“想問他打聽些事情。”昨天晚上刻意迴避後,看不出宛如有什麼異樣,反而自己心裡多了一層芥蒂。他並非刻意瞞什麼,可每次提起和她有關的事,偏偏就難於出口。
“昨天那孩子來上學嗎?”拉著他繼續往前走,停在雪茄店牌下面,宛如很認真的回身問,“我讓他們幫著問,那孩子想申請什麼學校?過了語言嗎?”
宛如已經知道了,她篤定的語氣眼神說明了一切。這樣的瞭解,哪怕只是他視線的轉移,她也能懂,畢竟在一起兩年了。
“不是……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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