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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指琥烈三人,但他們都沒想到琥烈會這麼快就識破這是個圈套,眼看著琥烈三人就要奔出前堂大門,常付景眼巴巴看著已經到袋子口轉了一圈的琥烈就要脫出包圍,急得直跺腳。
驀地,琥烈前衝的腳步嘎然而止,他腰間的軟帶終於抽出,神色凝重,慢慢退了回來,一甲二甲也跟著他慢慢退回來,抽出藏匿在袍間的長劍,守護在琥烈周圍。
常付景喜出望外,前堂大門那邊看去,一個身著藍袍、眉宇間浮著陰鷙的俊美男子緩步走進來,正是這場陰謀最大的受益者——壽栩!
“我低估了你,沒想到你買通了我的人。”琥烈面容如古井波,絲毫沒有露出身陷重圍的驚懼。
壽栩眉宇間的陰鷙漸漸轉為得意之笑,他又向琥烈走了幾步,但他卻不敢靠得太近,因為他清楚地知琥烈能夠在距他之幾步的情況下,於千軍萬馬中取他的首級。所以他刻意與他保持著距離,身旁十位他親自訓練出來的高手讓他有了十分安全感。
“不過,我也應該說一句,我買通你的人,也花了不少心思,威逼利誘,哪一樣都不能少,還好他已投暗投明,我也能夠在你們的大計未實施之前能夠得知整個計劃的安排。我只能說,天意。”
琥烈心裡湧起無限的悔意和恨意,後悔重用了常付景這個人,恨常付景到了緊要關頭他竟然背叛了他。他仔細辯析著包圍過來的腳步聲,略略回頭,已瞥見常付景走到這頭,驚驚兢兢地哭喪著臉囁嚅著:“將軍……將軍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的兒子還在……還在候爺手中……”
琥烈冷笑一聲,問:“這個抓了你兒子的人,不知在事成之後,許了你什麼官位?”
常付景臉色灰敗,低著頭說不出許來,倒是壽栩眯著雙眼,得意地笑道:“就是你的位子!怎麼樣?這個誘惑,足夠他背叛你了!”
琥烈緩緩嘆了口氣,握著軟帶的手緊了緊。他迅速掃視著周圍的地形和壽栩的兵力,估算著自己到底有多少分把握能夠脫逃,一甲二甲又能否緊跟身後?
如果是硬碰硬,他的掌握的兵力足以與壽栩抗衡,可是現在他身陷重圍,又怎麼能夠通知得了他的心腹來救他?
他敗了,敗給了壽栩,唯一能讓他敗給壽栩的,是他的心沒有壽栩的陰毒。他可以利用,可是以別人兒子的性命來要挾的事,他做不出來。
難道真如壽栩所說,這是天意?
壽栩臉上得意之色漸漸隱去,皺起了眉,眼神裡掠過一絲愴然,他揮揮手讓手下們都退了三步。這一舉動,已使他完□露在琥烈的攻擊範圍,當然他也留了後著,如果琥烈因此攻擊了他,那琥烈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盯著琥烈,只見對方一臉深沉,琥珀色的眸子不著痕跡地掃視著周圍,他心中一凜。
現在雖然勉強制住了這頭兇猛的豹子,但他竟然沒有太多的把握能夠真正讓他變成囚,看來他的籌碼必須加到最大!
他向後使了個眼神,周圍屋頂上迅速擁站起了無數弓箭手,無數尖利的箭尖直指他們三人。
琥烈倒吸了口冷氣。
壽栩這一後著,斷絕了他所有逃脫的念想,就算他拼盡全力,也沒有全身而脫的可能,更何況身後還有兩個與他曾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別說是他自己能夠出逃,如果一甲二甲任何一個在這場戰鬥中死去,他也會於心不安。
“說吧,你想把我怎樣?”他淡淡地道,那平靜的口吻,彷彿不是站在命懸一線的戰場,而是在閣內輕鬆品茶。
他是從硝煙中走出來的將軍,身上每一道傷疤便是一場瀕死又存活下來的見證,既然逃脫無望,那便坦然面對。“對了!”他補充道:“我只是想說一句:如果你想讓我死得沒有尊嚴,那麼你也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壽栩長長嘆了口氣,眸子裡的愴然更濃,雙目兇狠地盯視著他,半晌才道:“我花盡心思引你上勾,不是想要你死。”
“怎麼?你不認為我的存在對你的王位是個威脅?”琥烈冷哼一聲,如今已經撒破了臉,說話再沒有什麼可遮掩的了。
“我……想跟你做筆交易……”
琥烈濃眉一掀,愕然望著壽栩。
金秋閣內。
壽栩端坐在閣前黑木寬椅上,空蕩蕩的閣裡唯有他們兩個人,看著眼前這個衣冠禽獸,琥烈甚至有種不顧一切想要衝上前去一劍結束他罪惡的生命的衝動,但他還是忍住。一來他很想知道在這種壽栩佔了優勢的情況之下,到底要和他談什麼交易,二來他也知道這閣裡雖然沒有第三個人,但他相信有無數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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