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4/4 頁)
難怪醉得這麼死,想必她自己也沒有料到吧,今晚的紅酒後勁特別大。
將失而復得的小傢伙攬在懷裡肆意親吻,整整五年,即使是被宣佈掌權的那一刻,也沒有此刻千分之一的激動,無論達到怎樣的高度,看過怎樣的風景都無法填補內心深處的空洞,唯有擁著她的時候,才覺得心裡是踏實的。
她的唇被潤澤得嬌豔欲滴,傅臣商一路滑至她的胸前,大掌同時從她的衣襬探入進去將一團豐盈握住,虔誠地送入口中以津|液頂禮膜拜……
明知道該停止,可是食髓知味,想到失去她的這五年,想到清醒之後她疏離排斥的神情,掐揉的力道越來越無法控制,唇舌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大口吞嚥,另一隻被揉在掌心,輪番愛|撫……
安久感覺自己墜入了一個沒有底的黑洞中,被一直往下吸,一直往下吸,心都要穿透身體而出沉下去,巨大的恐懼席捲而來,她渾身粘膩的汗,攥緊身下的床單,驚懼的嚶嚀著,“景希……”
那股可怕的吸力終於停止,安久更加如同救命稻草一樣喃喃著那個令人安心的名字,“景希……”
這五年,她去了哪裡,和誰在一起,怎樣度過,回來又是為了誰,一切他不願意去想的問題頃刻間如同洩閘的洪水洶湧席捲而來……
傅景希……傅景希……
當年他是如此及時地趕到……
出來之後,便判了他和安久腹中的孩子死刑……
那團模糊的血肉充斥了他的腦海,眼前一片血紅,連鼻息之間都是血腥味,額頭針扎似的疼痛……
她一聲聲景希,傅臣商疼得渾身顫抖額頭汗如雨下卻依舊死死擁著她不肯放手,最後還是在昏沉之中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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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安久是從床底下醒來的,剛要動一動身體,全身痠疼,腰部嘎嘣一聲差點斷掉。
完蛋,怎麼這麼像酒後亂|性的反應?
安久手撐著腰慢騰騰的爬起來,正準備去床上睡,結果一眼就看到自己床上躺著個半裸的大活人,那個大活人居然是傅臣商。
安久嚇得屁滾尿流地直起身,跑開好幾步,離床遠遠地站著,好像這樣就可以跟他撇清關係。
她迅速清醒過來,該死,這是怎麼一回事!
昨晚其實她是有計劃地裝醉的,為了逼真還是真喝了不少,不過去廁所那會兒她都還是清醒的。
既然問不出來,她就只能想辦法試探,在以為自己毫無意識的時候,他總該會露出馬腳吧?
他果然離席跟了過來,並且把她帶了出去……
只是,她預想到了開頭,卻沒能料到結尾,那紅酒後勁太大,她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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