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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今晚還可以睡嗎?”
低頭噙住她的唇,勾出她的舌重重的吮,直到她舌根都發麻,受不了的嗚咽,才轉移到她頸邊吸血噬骨般的吸咬……
交握的手分開,換做單手束縛住她的兩隻手,另一隻在渾身遊走,最後停留在軟軟嫩嫩一手盈握的柔軟上鬆放捏揉,偶爾控制不住大力地留下深深的指印……
第一次在如此清晰的燈光下看清她的樣子,此刻她衣衫凌亂,也不褪盡,天藍色的校服之下白皙稚嫩的身體是種極致的誘惑……
目光遠遠不夠,忍不住用手去閱讀她的身體每一處,當粗糙的指腹滑過胸前脆弱敏感的一點,引得她極其柔軟的一聲嚶嚀,讓傅臣商本來準備慢慢享用的心思全都拋諸腦後……
安久本能的蜷縮起身體想要逃離那隻邪惡作祟的手掌,於是,當那隻罪魁禍“手”移至她的唇時,她如同蟄伏的小蛇一般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住了他的食指且死死不放……
由於掉以輕心而被突然襲擊的傅臣商疼得蹙眉,拔了好半天才拔了出來,低頭一看,深深的倆小牙印的洞……
“還敢咬我……”
傅臣商強勢地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向上推,直至潤澤處自然為他開啟,早已經難以忍受的炙熱毫不留情地擠開可憐的蜜唇,如同驟然放入冷水中的烙鐵,幾乎能聽到悅耳的聲響。
她敏感得全身顫抖,因為難以承受他的巨大而帶著哭音,“難受……走開……”
“不走。”
“傅臣商……老公……我疼……不要了好不好……”
“等一下就不疼了。”很顯然,唯有這個時候安久的撒嬌是沒用的。
還好,她還知道叫老公,而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否則今晚就不是小懲,而是天劫!
安久賣萌無效就開始不耐煩地蹬著腿踢他,都這個時候了,傅臣商哪裡還忍得住,將她嚴絲合縫地桎梏著,按著她的腰,一開始就是深入到底,再完全抽出,快要離開的瞬間又狠狠撞入,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安久果然是一夜沒睡,確切來說來說是一夜都在半夢半醒之間如浪裡小舟浮浮沉沉。
第084章 說好的分床睡呢
斷斷續續做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安久起不來上學是必然的。
某人剛修煉了一夜吸陰補陽大法般滿臉饜足且精神奕奕,正衣冠楚楚地在落地鏡跟前打領帶,安久扶著快要斷掉的腰趴在被窩裡,不斷朝他發射怨念衝擊波……
“我不去上學了!”第一波發射。
“你還有二十分鐘。”直接被他用無視化解。
“說不去就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第二波開始耍無賴灝。
傅臣商極溫柔地從鏡子裡衝她微微一笑,“可以。”
“真的?!”安久立馬直起身子,還以為他會發飆,沒想到他居然答應了,難道是良心發現,可是,“這不科學啊……”
傅臣商放棄打到一半的領帶,任由它鬆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然後坐到床沿,“不去上學也可以,那我們繼續做。騫”
安久一骨碌掀開被子爬起來,從床腳、床頭以及床底把衣服找齊飛快地穿上。
“我這就去學校,我這就去鑿壁偷光,懸樑刺股,囊螢映雪,我要考到哈佛耶魯斯坦福普林斯頓麻省理工賓夕法尼亞……離你遠遠的!”
“夢想還是很美好的。”言外之意,現實終究是殘忍的。
“說好的分床睡呢?”安久憤憤地錘了下床,“傅臣商,以後我要是再相信你半個字我就跟你姓!”
“你本來就跟我姓,傅太太!還有,昨晚是你自己強烈要求的。”
安久立即怒斥反駁,“你胡說!”
“不要不要我,你有沒有說過這話?”傅臣商問。
安久撓撓頭,臉色微紅,貌似有一點點印象,喝過醒酒湯之後發生的事情她都模糊有點記憶。
“按照這句話的句式,否定的否定等於肯定,是不是就是……你要我的意思?”傅臣商不緊不慢地給她分析。
“你……你簡直強詞奪理!”
當安久以為這已經是最無恥的事情的時候,傅臣商繼續重新整理了記錄——
“喝酒一千,還記得吧?”
一怒未消一怒又起,安久暴起,“你敲詐啊!你明明答應過我說這次算了不罰款的!”
這麼關鍵的事情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早在去喝酒的時候她就已經盤算好了不管怎麼做小伏低也要這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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