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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跟蘇繪梨公然秀恩愛我都沒說什麼,我只是抽根菸都不可以嗎?”
說到底……居然只是為了一支菸。
紀白想著,一般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既然決定不計較裝大方了肯定就不會主動提起了吧!偏她自己提起來不說,還只是為了這麼瞎的理由。
不過柯洛卻私以為這是大智若愚。用看似無厘頭的理由提起這茬,卻是在透露給傅臣商,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介意,只是我不明說,不想要你為難。
安久哪裡知道他們想的那些彎彎繞繞,她真的只是煙癮犯了想抽菸想抽菸想抽菸而已。
後來大家又一起去唱歌,在傅臣商的目光逼迫下,安久不得不全程裝淑女,什麼《我愛臺妹》、《乾妹妹》、《考試什麼的都去死吧》之類的歌一律不準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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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家,安久的怒氣值已經積累到快爆管。
“櫻你妹,花你妹,X你妹……傅臣商你丫是不是瘋了?把我打扮成這個鳥樣還讓我唱那麼孃的歌!”
到了家門口,安久摔車門而出,若不是顧忌他的面子,剛才唱歌的時候早就把話筒摔他臉上了。
傅臣商好整以暇地靠在車旁,嘴角掛著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寵溺。她抓狂得像狂化的暴龍獸,他卻悠悠然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直到她暴走幾圈後失去理智扔出那句,“傅臣商,我要跟你離婚!立刻!馬上!”
男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安久瞥見傅臣商的臉色,瞬間清醒,顯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雖然可以變臉比翻書還快,終究還是心有不甘,一臉懊惱地蹲到了旁邊的電線杆子下面,低聲囁嚅,“我錯了,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她這樣的火爆脾氣,能在氣頭上迅速跟他低聲下氣地道歉已經是很大的進步,於是神色稍緩。
安久是什麼眼色?偷瞄他一眼就知道危機解除了,立刻就沒臉沒皮地站起來,沒骨頭似的朝他貼過去,手在他身上胡亂摸著。
傅臣商眸色微深,垂眸看她一眼,幾乎立刻就意識到了她的企圖。
勾|引他?當然不可能!
就算她回爐重造一百遍也絕對不會有這個技能。
傅臣商在她的手伸進自己的口袋摸到煙之前利落地將其截住。
安久心裡貓兒抓似的,“傅臣商,我都忍了這麼久了!我就抽一支,呃不,一口成不?”
居然到現在還不死心!
“不行。”毫無商量餘地的語氣。
安久的眼睛裡立即蒙了一層水霧,小模樣別提多讓人心疼。
傅臣商扶額,該哭的時候不哭,盡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煩他。
“行。”傅臣商總算鬆口,安久歡欣鼓舞。
傅臣商隨即點燃一根菸,姿態優雅地吸了一口,魅惑地將煙霧吐出,安久眼巴巴瞅著,饞得直撓牆。
“我的呢我的呢?”
“你不是抽了嗎?”
“我哪裡抽了?”
“二手菸啊!”
“靠!你丫腦抽吧!”
傅臣商挑眉,示意你繼續說。
安久悲憤地蔫了。
再衝動下去真的要被扣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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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今天的事情她已經成功將其化解了,但失眠卻在嘲諷著她偽裝的淡定是多麼不堪一擊。
派對上的那一幕一直在腦海裡迴圈播放,機器壞掉一般停都停不住,一直迴圈迴圈,逼得她幾乎發瘋。
最後實在忍不住抱著腦袋極輕的呻吟了一聲。
身後的傅臣商出聲,“睡不著?”
“沒有。”安久悶聲回答,毫無說服力。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傅臣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煙癮犯了而已。”安久敷衍著回答,不過卻也是實話,她對煙的依賴特別大,可以不喝酒,但絕對不能不抽菸,遇上事的時候更是片刻都不能斷,能忍到今天已經是奇蹟了。
“這麼難戒?”傅臣商摟住她的腰,含住她的耳垂,又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含住她的唇輕吮,靈活的舌羽毛般刷過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帶去陣陣戰慄,汲取著她舌尖的甜,接著越吻越深直至深喉,甚至模仿著xo的動作曖昧的進出……
“好點了嗎?”
傅臣商是罌粟,其段數自然比煙要高出不知多少倍,更何況,解鈴還須繫鈴人。
安久埋頭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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