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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畏腳沒有自由的木偶。
而過去的日子,有委屈,卻灑脫;有憤怒,卻可以肆意妄為;有束縛,心卻自由自在。
景希的每一句看似難以理解,但句句都有深意。
安久苦笑,你明知道我笨啊,為什麼不能跟我多解釋幾句。
你遮遮掩掩和眸子裡的閃爍壓抑的情緒,到底是為什麼?
她知道,他是在怨她當初不聽他的勸告,傻乎乎的執意相信傅臣商,去老宅見家長。
她並不後悔當初的決定,當時的情況下,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選擇相信。
只是,她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今天會是這樣的結果。
沒想到自己會這麼不堪一擊,被糖水罐子泡軟,泡生鏽,沒想到會把自己搭了進去。
所以說,最絕望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失去。
前者從未擁有,後者則是從有到無。
整件事情當中,她最意外的大概就是傅景希的三天後之約。
為了讓自己能夠離開傅臣商,他竟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
最初的時候,他也曾提過願意配合她演一場出軌的戲碼,只是,她沒有聽。
約定的時間就在今晚,而現在呢,她要怎麼選擇?
腦子裡一會兒是傅臣商暴君專制的嘴臉,一會兒是傅景希衣衫不整的不和諧畫面……整個人都不好了。
“安久,怎麼了?我看你這兩天一直心緒不佳,是不是婚前恐懼症啊?”
馮婉推門進來,有些擔憂的問。
“呃,大概吧。”安久敷衍。
證都領了,還婚前恐懼什麼啊!應該算是婚後恐懼吧。
“不要想太多,你啊,什麼都不用想,一切都有我和臣臣呢,你只要開開心心做你的新娘子就好!在外面唸書也不用擔心臣臣,家裡這邊媽會幫你看得嚴嚴實實的,絕對不會讓別的女人有半點可趁之機!”
這半個月住在老宅,馮婉換著花樣讓廚房給她做好吃的,說得最多的就是外面人心險惡,不要輕易相信別人,這個別人特指男人,當然,女人更加不行。另外就是說上面那番話,無非是讓她要相信傅臣商。
關於婚禮,馮婉的意思是越盛大越好,最後老爺子卻拍板定下,不用大費周章,只請些親朋好友,媒體也一律謝絕採訪。
他給安久這場婚禮,是不想委屈她,是正是對外承認她的身份,而不是把她推上風口浪尖。
老爺子的做法讓安久稍稍透了口氣,若不是盛情難卻,這場婚禮來的太不是時候,也是她最不想要的,因為此刻她被抬得多高,日後就會摔得有多狠,此刻有幸福,日後他破鏡重圓,她就會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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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為什麼要把三年制的學校換成五年制?”柯洛不解地看著對面的好友。
明明全身都散發著一種幽怨以及急需要排解的氣場,偏偏跟前的酒一點不動,煙一根不抽,甚至連表情都是面無表情,就跟故意試探自己的自制力,故意和自己置氣似的,通俗點解釋就是自虐。
“喂,後天就要舉辦婚禮,你這一副媳婦跟人跑了的表情好像不太合適吧?”柯洛不動聲色的掃了眼他拳頭上有些嚇人的傷,看起來是自己砸的。
也不知道哪句話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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