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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商脊背一僵,“我忘了。”
安久:“……”
不捨似的終於把手從她腰上挪開,“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會不知不覺忘記不快樂的事。窀”
安久翻了翻白眼,給他一個字評價,“俗。”
真是不懂情調。傅臣商輕笑,隨即收回微揚的嘴角,“在她脫離危險之前,我要在醫院。”
安久難得沉默了會兒,“知道了。”
該來的總會來,她沒有反|攻的立場,只有防守的餘地,如果守不住這個人,至少要守住自己的心。
推開門,安久走在前面,傅臣商幾乎立刻就注意到她薄薄的運動褲被撕開一道很長的口子,沾染著斑駁血跡,可她就跟沒事兒人一樣繼續朝前走,完全不管身上有傷。
手腕突然被拉住往反方向走,安久驚愕地仰著臉看他,“幹嘛?那邊人多,從這裡走比較好!喂,你聽到沒?鬆手啊!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被拍到,然後扯進亂七八糟的八卦……”
“閉嘴。”傅臣商打斷她的喋喋不休,然後猛地停步,轉身,將她攔腰抱起,大掌把她的臉按在懷裡。
“唔,我出不了氣了……”
這廝底是想幹嘛啊?
最後,傅臣商終於在外科門診室停下。
裡面的值班醫生年紀不大,似乎是新來的,正坐那興致勃勃地打花上網看影片,影片裡的是幾個小時前發生的熱點新聞,點選量和評論數正飛速飆升,裡面受傷的女人這會兒正在他們醫院救治。
大白褂一邊看一邊感嘆,“咋就沒個女人肯為我挨槍子兒呢!”
正看到一半,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一扭頭,影片裡的男人居然活生生站在他眼前,大白褂整個人都懵了,看看影片又看看真人,看看真人又看看影片如此反覆好幾遍,結結巴巴道,“你……你是……”
“出去。”傅臣商的臉色冰天雪地,寒風呼嘯,大白褂完全只剩下本能的聽從,跌跌撞撞就滾出去了,還體貼地幫忙帶上門,一眼都不敢多看,儘管好奇死了他懷裡那女人到底是誰。
傅臣商把安久放在一張病床上坐好,一臉嚴肅地開口說出無比猥瑣的三個字——
“脫褲子!”
安久傻眼了,急忙捂緊褲腰帶,神情警惕,“你又想幹嘛?”
見她不動,傅臣商不耐煩了,“要我幫你?”
“你個變態!我不脫!”
“脫不脫?”
“不脫!”
無視她張牙舞爪的抵抗,傅臣商親身上陣,三兩下就把她褲子脫了,一邊防著她鋒利的小爪子,一邊小心不蹭到她的傷口。
安久正想罵人,卻見他轉身離開,拿了一堆外傷藥水和紗布走過來,加上剛才動作太大扯得身上傷口處絲絲麻麻的疼,於是這才發現自己大腿那一道長長的口子。原來他是要給自己處理傷口?
安久又窘迫又生氣,“你就不能跟我說清楚嗎?”
“你就不能無條件相信我嗎?”傅臣商頭都不抬地反駁。
“……”說不過他,她已經習慣了。
傅臣商低著頭,認真替她清洗傷口,塗藥,包紮,動作熟練靈活,看起來很專業。此刻她只穿了一件特可愛的小內內,光著白花花兩條腿,涼颼颼的,最重要的是好尷尬。
過程中,他微涼的手指難免碰觸到她溫熱的肌膚,他心無旁騖,她卻有點心猿意馬起來,於是別開頭轉移注意力,目光無意中掃到那個大白褂開啟的影片,按照這傳播速度,看來以後傅臣商走哪兒都要戴墨鏡了……
“回去以後這幾天不要沾水。”
“哦。”
傅臣商深吸一口氣,本來是想忍著的,結果還是沒能忍住,“宋安久,我真懷疑你是九級生活殘障!你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安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把褲子套上,然後悠悠道,“大概是奇蹟吧!”
反正沒人在乎,到最後連她自己也不在乎了。
開啟門,那個被趕出去的大白褂明顯是貼在門上偷聽的,突然開門以至於他差點一頭撞進來,乾笑著撓撓頭,“傅先生,您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宋安久看了眼自己的褲子,連褲子裂開的地方都被他用針縫起來了,她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沒有了謝謝。”安久代替傅臣商回答。
“不謝不謝。”大白褂一邊說一邊偷偷看安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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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外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