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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商應了一句,然後對傅華笙說,“我的前任只有一個,你好自為之。”
這話說得有些讓人聽不明白,可是傅華笙卻完全聽懂了……
傅臣商這還算好的,只有一個前女友,這要是有百八十個,每個人都這麼來一次,哪個女人受得了?
當遇到真正喜歡的那個人,花花公子們就會明白自己流連花叢、遊戲人間將付出怎樣慘重的代價,那簡直是恨不得刷下自己三層皮把自己給洗白了……
如果再遇到幾個像蘇繪梨這樣難纏的,死了都要害,呵呵……
傅華笙聽得淚流滿面,報復,紅果果的報復啊,早知道他就不看那玩意兒直接交給他解決了……
傅臣商接完電話,轉過身來,安久有些不安看著他。
紀白一直在來回踱步,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他終於打完電話,趕緊迎上去,“二哥……”
“紀白,她已經走了。”傅臣商看著他說。
紀白驚愕得瞳孔放大,半天說不出話,最後雙肩抖動著頹然地耷拉下來。
雖然剛才紀白就已經說過蘇繪梨不行了,但驟然聽到這個訊息安久也很驚訝。
她為了贏一次,不惜用性命為代價……
不是有一句話,活著的人,永遠贏不了死去的人。
無論如何,她也無法否定傅臣商的過去,蘇繪梨是他相戀十年的女友是無法抹去的事實,雖然後來分手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按照傅臣商的本意,蘇繪梨才應該是陪在他身邊的人,而自己,在五年後的今天,才是那個應該離開的那個人。
說到底,她是因為自己而死……
安久有些怔忪地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男人,她都有些無法接受,而如此重情重義的傅臣商,面對這個因為自己被家族束縛而無力挽留的女人的死訊,怎麼可能真的完全無動於衷……
一時之間,三個人的空間裡,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安久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傅臣商,你去吧。”
沒想到她會主動勸傅臣商過去,紀白詫異而不安地看著她。
傅臣商眉頭緊蹙,因為在這一瞬間突然就回憶起當年自己丟下她去參加蘇遠葬禮的事……然後,就是五年別離。
安久走過去,幫他把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繫好,“這不是五年前,我也不再是五年前的我。”
“沒關係,醫院那邊有華笙在處理。”傅臣商安撫地覆上她的手。
儘管安久這麼說了,可是,他冒不起那個險……
安久嘆息一聲,“我陪你去。”
“安久……”
“二嫂……”
“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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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一起去了醫院。
安久在醫院大廳停下腳步,“我去後面的花園等你。”
傅臣商摟了摟她的肩,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和紀白上了電梯。
安久漫無目的地晃到了醫院花園,找了個涼亭坐下,石凳上被人墊著報紙,安久隨意掃了一眼,然後目光定住不動了……
頭版頭條竟然是楚陌即將大婚的訊息,下面還有巨大的跨版配圖,新娘是香港某富商之女,郎才女貌,相當養眼……
而他們舉行婚禮的日子,正是今天……
安久正失神間,突然聽到花叢後面似乎傳來熟悉的說話聲。
“媽,您別這樣好嗎?您的身體剛好……”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我生你養你這麼多年,現在你卻要眼睜睜看著我死,你是不是非要逼得我跟蘇繪梨一起自殺才甘心……”
是景希和蘇柔……
安久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放輕腳步走近了些……
“事情根本就沒有這麼嚴重,那些證據落到他手裡了又怎樣?他如果要動手,根本不會等到今天……”
“你懂什麼?”
“媽,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就算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有我啊,我會照顧你……”
……
安久再聽就只有蘇柔的低泣聲了,從那些模糊不清的隻言片語之間無法得到什麼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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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蘇繪梨已經被拉上了白布。
紀白怒不可遏,“怎麼回事?我離開的時候明明就還沒有這麼嚴重……為什麼人會突然就沒了?”
雖然他去找安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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