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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五年前,一次聚會上。”
仇恆面無表情,冷冷的道:“對不起,不記得了。”說完便又優雅的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仇恆本覺得金智賢這人雖不能熱處,但也不至於不能成談話的路友,卻不料這傢伙竟然是單羽鳴的人,心底不由得產生一股牴觸。
“呵呵。。。。。。也難怪,我們也就見過一面,你那時候羞澀的都不敢看人。”金智賢饒有興致的說,卻不料被仇恆給截話了。
“如果你是想敘舊,那麼對不起,過去的事我都忘了,也不想再想起。”仇恆沒有看金智賢,但是冰冷的語氣卻讓人不寒而慄。
金智賢皺起了眉頭,心底一陣失落,看著這樣的仇恆,真為單羽鳴擔憂,只怕仇恆心底的怨氣不能化去。於是,沉了沉色,苦笑的說:“呵呵。。。。。。對不起。”
“沒必要說對不起,你又沒錯。”仇恆收了收冰冷的語氣,稍微暖和了點說。
“不是,我。。。。。。我是要替我妹妹說對不起。”金智賢沉聲的說著,眼神黯淡了下來,沒有看向仇恆。
放開常武
仇恆一臉疑惑的看著金智賢,他妹妹?自己好像不認識這麼號人吧?
金智賢見仇恆疑惑,於是緩緩的說:“我妹妹是金思雨,你們認識的。
仇恆只覺得腦袋裡有陣巨雷,轟的一聲。神色也不由得變了,金思雨?呵,他怎麼會不認識,或者說記憶猶新呢。沒想到,金智賢是金思雨的哥哥。想到以往的種種,心底不由得苦澀難耐,自己這些年一直逃避忌諱的人,為什麼現在倒一個一個的都出來了,難道還嫌自己傷的不夠深,代價不夠大?想到這仇恆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諷刺的笑,但跟多的是苦澀和無奈。
金智賢看著這樣的仇恆,心底一陣抽痛,竟然心疼起仇恆來,想了想還是解釋道:“其實,以前那是個誤會,羽鳴他。。。。。。”金智賢的話還沒說完,仇恆便打斷了他的話。
“如果你想跟我說這些,那麼還請你自行方便,我說過以前的事,我一概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與其說這些不著邊的話,還不如說說你跟武哥的事。”仇恆冷冷的的說,言語中有著不可違逆的怒意妍。
這回換金智賢吃了一驚。“常武?我跟他有什麼事?”說著,金智賢便皺起了眉頭,是啊,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常武的人影,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有。還是說,那傢伙只是玩玩自己,興頭過了便撒手走人了?想到這眼神不由得黯然了下來。
“你們的事,明眼人一看便知,雖然不關我的事,可是畢竟和紅姐有關。如果你不能給武哥承諾,那麼請你放手吧,畢竟你們不是一類人,你的身份地位都不允許你們在一起,與其這樣,倒不如放開武哥,成全紅姐。”仇恆一直都不是八卦的人,可是,現在卻不由得說出了這一番傷人的話。應該是深有感觸,所以不由得說出肺腑之言吧。也難怪,以金智賢的事業家世,哪裡會允許這個獨子與一個男人在一起。
金智賢瞪大了眼睛看著仇恆,心底如翻江倒海,放開常武?明明不是自己纏著常武,可為什麼聽到放開這兩個字卻覺得心底一陣絞痛,痛的不能呼吸,好似心裡的某一塊沒挖空了一樣鍆。
仇恆看著金智賢,心底一陣同情,於是放緩了聲音道:“武哥對你的痴情,誰都能看出來。可是,你不覺得你很貪心嗎?明明不能給武哥一個結果,卻還戀著他的溫柔。你這樣做,最後受傷的只會是你們兩個人。況且,以你的家世,你父母會允許你們在一起嗎?只怕面對的壓力會比什麼都大。如果你對武哥還不是愛,或者愛的不深的話,那麼還是快點放手吧。這樣對你對他更或者說對紅姐都好。”仇恆慢悠悠的說,眼底流出一陣陣抽痛,眼前的金智賢和當年的自己面臨的不正是同樣的事嗎?只是,那時候的自己卻沒有人來提醒,又或者說,如果當時有人提醒了,自己難道就真的能放開他嗎?想到這,仇恆黯然的輕啜了口酒。然後又輕輕的補了一句:“不能給他承諾,就不要給他希望。”仇恆說的是那麼的苦澀,不知道是說自己的還是說金智賢的。
金智賢愣住了,眼底閃過一抹情感,是被人揭發謊言的尷尬,但又夾雜著不能自己的痛楚。仇恆說的沒錯,他是貪心,是貪戀常武的溫柔、寵溺、呵護。他明知道金父金母一定會竭力反對,畢竟他是家中的獨子,娶妻只不過是早晚的事。可是,他就是不忍心、不願割斷常武對自己的情義。如今被仇恆一語戳破,金智賢才覺得自己是真的貪心。想到這金智賢不由得扯出一抹嘲笑,明明是自己來當說客的,可是卻被無情而犀利的給教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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