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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熱鬧了起來……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闖進,將這一切都打亂,也讓百里瑾想起那個一直都沒再出現的人。
那日百里瑾正在屋中看書,小白抱著蕭鎏不知去了什麼地方玩。蕭鎏出生時足足八斤,並未繼承百里族的榴花,看著白嫩的肌膚上沒有那朵火紅的榴花,百里瑾整個人都鬆了口氣。男人生子這事根本就是受罪,他一個人受就好了。
本是安靜的一天,誰知院外卻傳來了吵鬧聲,細聽這下才知道是蕭啟新收的侍君,上門找齊軒的晦氣。之後再百里瑾的逼問下,才知道蕭啟許久沒有回宮了,但是卻封了許多妃子,侍君,而現在最得寵的則是一個叫公孫睿的侍君。
百里瑾知道後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說了聲,“也好!”就喊著累了要睡。第二日起來就同意小白給蕭鎏做爹的事了,可是把小白給樂壞了。
“在想什麼呢?”陳子陵走近百里,見他在發呆,就坐在一旁持起他的手輕輕的揉著。這是這些年養成的習慣,只要又有空他們幾人就會為百里瑾揉揉手,或是按按腳,讓他能血液通暢。
垂眼看著陳子陵,百里瑾慢慢的從思緒中回過神,笑著說道:“就是想想這些年發生的事,一轉眼就過了五年了。”
陳子陵仍舊是那個樣子,沒有變,只是眼中的深情更深了。因為蕭啟說不過不然陳子陵死,所以陳子陵並未到皇陵去守陵,而是留在宮中繼續當值。可誰都知道不讓他死只是個藉口,只是蕭啟不希望陳子陵可以在皇陵那麼近的距離接近百里瑾的棺樽罷了。殊不知兩人卻是朝夕相處……
“大哥,我想要出宮……只是之前的誓言……”
“我知你不想留在宮中,可是……”陳子陵抬頭看著百里瑾,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可是你身子還需要醫治,出宮的話沒法子這般方便拿到藥材,而且在外面沒人照顧你,你不想想你自己,也想想鎏兒!”
見百里瑾垂著眼輕聲的嘆著氣,陳子陵又道:“怎麼不見鎏兒?平日老見他趴你身上鬧著。”
“大概小白又帶他去玩了。”話音剛落,百里瑾就看到小白抱著蕭鎏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把蕭鎏扔在百里瑾的懷裡,轉身就向外走去,“小白你去哪?”
小白喜歡養娃娃,是那種剛出生的嬰孩,隨著蕭鎏越長越大,小白對他的耐心也就慢慢的變少了,甚至有些不耐煩,可是頂著一個老爹的頭銜就只能硬著頭皮照顧著。
“給他買糖葫蘆!”狠狠的說了一身,大步的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頭柔聲的說道:“我給你帶椰蓉糕!”
看著消失的小白,百里瑾低頭看著懷中的孩子,不由得想起蕭啟小時候,父子兩倒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一般,只不過蕭鎏有一雙陰陽眼,一隻眼睛是黑色的,一隻眼睛是琥珀色的,像一隻小貓一般可愛的緊。
“你又鬧你爹了?”百里瑾的話中沒有責備,多的是寵溺。自己跟個廢人一般不能同孩子玩樂,從小又沒有爹,只好拉著小白湊數,只是可憐了孩子。
“才沒呢!我跟爹比賽看誰背詩多,爹輸了!”稚聲稚氣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從蕭鎏的口中說出來,怎麼聽都像是在撒嬌一般。
陳子陵輕聲笑了出來,讓小白舞刀弄槍沒問題,讓他背詩比登天還難。“你爹那點文采,你和他比背詩,你不是誑他嗎?”
“舅舅!”小臉鼓得跟包子一般,蕭鎏像是做壞事被抓到一般,把整張臉都埋到百里瑾的胸口,低聲的叫道:“爹爹,舅舅欺負鎏兒。鎏兒沒誑爹!”
“你啊!就會告狀!”陳子陵伸手摸著蕭鎏的腦袋,轉頭問百里瑾,“可要抱你回房?”
“我想再坐一會,等等小白回來了,我讓他抱我進去。”抬眼看了看日頭,百里瑾柔聲道:“大哥也該當值了,莫要遲了。”
“那你自己小心,有什麼不'炫'舒'書'服'網'就讓蕭鎏去喊齊軒。”
說罷陳子陵就進屋為百里瑾拿了張簿毯蓋在他的腿上,就離開的寧緗宮。
40、蕭鎏 。。。
百里瑾怔怔的看著陳子陵的背影許久,又抬眼看著樹,低聲喃道:“五月了,榴花開了。”
蕭鎏坐在百里瑾腿邊玩了會,再抬頭時發現爹爹已經睡著了。嘟了嘟嘴,抬頭看了看樹。他記得爹說過爹爹最喜歡榴花了,可是這裡那裡有榴花啊?
轉頭看著未關好的宮門,想著爹爹一直告誡著沒有爹或者舅舅帶著是不能出去的話,蕭鎏猶豫了一會還是慢慢的向外走去。
七繞八繞的也不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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