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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廷杖四十,看著皇叔一心為朕,那就免了二十。來人!送睿王!”
宮門外的對話聲聲入耳,像是對自己說道一般。百里瑾全身發冷的靠在宮門上,今日終於見識到什麼是伴君如伴虎啊,君心難測。沉穩的腳步聲慢慢的移到宮門外,蕭啟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百里,你記住!朕是天子!高興的話,能把你寵上天。若是讓朕生氣,朕不但讓你不好過,連你周圍的人也不會有好日子!”話音頓了頓,許久又說道:“嚇到你了?只要你以後做好你分內的事就好,朕怎麼安排,怎麼吩咐,你照做就好。朕知道你在聽,好好記著。乖!今日你不必當值,好好回去歇著吧!以後沒朕的准許不準喝酒。朕去早朝了!”
身子順著宮門慢慢滑坐在地,聖意難為,以後讓自己有什麼顏面見陳子陵和小虎子?百里瑾重重的打了自己兩耳光,把頭埋在膝蓋間自責著,為什麼要把對大哥的情表現的這般明顯?為什麼昨夜要喝酒?為什麼不能早點死心?現在痛苦的何止是他一個人?
不知道怎麼換好的衣服,不知道怎麼走出的未央宮,不知道怎麼回到君子苑。看著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苑門,百里瑾覺得手有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手來。在門外站立了許久,正想推門而進時,苑門就從裡被拉開。
陳子陵一夜未見百里瑾回來,心裡擔心萬分,隱隱約約聽到一些謠言,更是坎坷不安,在君子苑裡是再也坐不下去。剛開啟苑門就見百里瑾低著頭站在門外。見他並無意外,心裡一鬆,笑道:“你昨夜一夜都在未……都去哪了?我擔心死了!對了,告訴你件喜事……”
那一笑好刺眼,不等陳子陵說完,百里瑾抬手就是一拳,黑著臉問道:“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嘴角一痛,抬手擦拭著嘴角的血漬,陳子陵有些詫異的看著百里瑾。周圍未去當值的御龍衛也紛紛的圍了過來,擔憂的看著他們兩人。
“你在高興什麼?”見陳子陵嘴角紅腫了一大片,百里瑾緊握的拳頭也鬆開了,兩條眉毛緊緊的擰在一起,低聲說道:“大哥,你不是喜歡小虎哥嗎?為什麼?”
陳子陵臉色一變,轉頭衝著周圍的御龍衛喊道:“看什麼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上前一步拉著百里瑾的手,就往外走,兩人來到一處無人的牆角,陳子陵才說道:“百里,聖意難為,皇上想要齊軒,我也沒有辦法……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塞到百里瑾的手中,說道:“皇上賜我們牌子了!”
手中的玉牌就跟燒鐵一般燙,之前也抓過一個,那是陳子陵和齊軒的,現在這個卻變成自己和陳子陵的。百里瑾捧著玉牌的手微微的抖著,搖著頭說道:“大哥,我們要了有何用?”
“你胡說什麼?”陳子陵臉上的笑變得僵硬,抓著百里瑾的肩膀按在牆角上,瞪著他的雙眼說道:“什麼叫要的有何用?你從進宮後就是我的人,我答應過你,等你十八了就去要牌子,我在信上不是都同你說了嗎?”
“信?什麼信?我有要久沒有收到你的信了。你這兩年給我的信,用手都能數的清,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記在心裡。你同我說了什麼?”
百里瑾拍開陳子陵的手,將手中的玉牌扔回陳子陵的身上。只見玉牌砸在陳子陵的胸口,彈落向地上掉去。陳子陵伸手,卻從指間落下,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玉牌應聲碎成兩半。
怔怔的看著一半刻有‘陳子陵’三字,和摔裂在一邊刻著‘百里瑾’三字的玉牌。百里瑾整個人都彈動不得,兩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嘴裡喃喃自語道:“老天爺都覺得我們不配……”
“百里……”陳子陵看了一眼玉牌,還想說什麼時,就聽到百里瑾的自語聲,驚得輕聲的喚著他,可是百里瑾就像少了支撐一般靠在牆上,連忙伸手將人抱在懷中,說道:“壞了就壞了,我們還有聖旨。百里,告訴大哥你怎麼了?”
“我們還有聖旨,那小虎哥還有什麼?”百里瑾僵著脖子轉過頭看著陳子陵,滿眼的傷痛,幽幽的說著,“他喜歡你,你也喜歡他!現在他成為皇上的侍君,你怎麼能和我……”
“我根本不喜歡他!那一切只是為了騙皇上!我不是在信中都跟你解釋了!我和他一起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陳子陵有些焦急的抱緊百里瑾,到底什麼地方出錯了,為什麼百里瑾對他會有這種誤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百里瑾睜大雙眼看著陳子陵,疑惑的說道:“什麼叫掩人耳目?什麼叫做你根本不喜歡他?”
“你知道皇上討厭我,總是找我麻煩。那時候你還不用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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