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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似乎很漫長,好像總走不完似的。
段小小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照說,她此時最不想進的就是警察局了,慢點到不是更好麼?
車子終於停下了。
陳愷和鄧哲走到閔睿和段小小的面前。
“閔總,你的車技實在太強了。”鄧哲說。
閔睿知道,他指的是他剛才開車像蝸牛似的在路上慢慢爬。
“鄧警官,你的車技也不差。”閔睿勾唇一笑,悠然自得地說。
鄧哲也知道,他說的是他剛才一直保持一定的距離分離不差的緊貼他的車屁股。
“小鄧,廢什麼話,還不快點讓開請閔總進去喝杯水。”陳愷突然插嘴進來。
鄧哲識趣地作了個邀請的姿勢,閔睿很順手地要去拉段小小的手,後者卻很敏感地避開了,急急地走在了那三人的前頭。
進到警察辦公室裡,段小小才發現,李律師早已坐在裡面等他們了。
不知道是律師敬業還是閔睿的威力好,不過總的來說,段小小看到有律師在,安心多了。
段小小被帶到裡面的一間房間裡訊問。
閔睿和李律師並沒有跟進來。
陳愷和鄧哲倒是不請自到了。
剛一走進這房間裡,段小小的心就撲通撲通直跳,似乎有個不祥的預感。
陳愷冷冷地說了一聲坐,段小小怯怯地就在指定的椅子上坐下,他們也隨即並排坐在了她的對面,他們的面前放著一張辦公桌,辦公桌離她的腳大概一米的距離,根據以前看相關電視情節的經歷,段小小悲劇地發現,他們真的把她當成重大嫌疑犯要訊問她了。
與剛才對閔睿的客氣態度相比,此刻的陳愷表情嚴肅,神情冷冽,好像她就是那個殺人犯,而他正是鐵面無私的判官!
坐在他身旁的鄧哲,從上一次進警察局之時,段小小就已經跟他吵了一架,此時再見到他,他的眼裡多了一層得意和嘲笑,好像在說,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看,剛過一週,不又得乖乖回來!
而且,這一次要走可沒那麼容易了!
丫的,不就是訊問嗎?沒有真憑實據,你們再冷,再狠,也不可能栽我髒,嫁我禍吧?再說了,我段小小根本就沒有殺人,你們憑什麼用這種眼光看我?況且,閔睿和李律師可都在外面呢,有他們在,我還真就不信你們敢把我怎麼樣?
剛開始,段小小自我打了“三根強心針”,抬頭挺胸,毫不畏懼地與兩名警察對視,根本不把他們那可以殺人的眼光放在眼裡。
可是不久之後,她就發覺自己錯了。她看到了在兩名警察後面的牆上赫然地用紅色大字寫著:老實從寬,抗拒從嚴!
興許是因為看到她在他們面前不但毫無畏懼之色,反而直視著他們太過囂張,他們立刻將她列入抗拒的行列,因此,段小小悲劇了……
她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審問她的,她只知道他們問什麼她就答什麼,乖順得猶如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學生,可他們仍舊不滿意,問過的問題一問再問,甚至在雞蛋裡挑骨頭,像炒剩飯一樣涼了炒熱,熱了放涼再繼續炒……
陳愷訊問的時候脾氣特別暴躁,跟他平常判若兩人,當他問完馬上就要求段小小回答,根本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段小小越逼越亂,越亂越錯,有時候甚至被逼得前言不搭後語,而這又成了陳愷嚴厲批評段小小的藉口。
陳愷問累喘口氣的時候,鄧哲也不甘示弱,迅速接上接力棒,兩人輪番轟炸段小小。
時間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可是陳愷和鄧哲兩人好像精神越來越足,而段小小卻困得慌,累得要死,本來準備比賽就耗費了她很大的精力,再加上比賽完就被立刻帶到這裡來,一分鐘都沒休息過,還被兩名警察連恐帶嚇,她有點熬不住了……
他們卻沒有想過要放過她的樣子,分秒必爭,連喝一口水的時間都在想著下一個問題怎麼問。
段小小發現這兩男人今晚是不把她逼死不罷休了!
段小小一邊緊張地應付著,一邊在心裡吶喊,閔睿,你到底死哪去了?沒看到這兩個大男人快把我逼死了麼?
結果,心靈感應在這個時候徹底失了效,段小小被“折磨”了整整六小時,從凌晨兩點一直到早上八點!
當她看到陳愷突然走了出去,過了不久又折回來,拿了鄧哲手中一直記錄的本子,對她說:“你在上面按個手印,可以走了”時,她好想好想立刻跳起來,飛快地奔出這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