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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這麼沒誠意談什麼談。”
秦嬌轉轉眼睛,找來紙筆說:“錢能解決的事都不是難事,來,把你銀行卡號給我,我先借你五萬。”
“那也要看是什麼事,他堂弟買房關他什麼事。還要全款買,我以前就說了不行,他居然直接就把錢匯過去了,還說這是我們的錢,他當然可以做主,做個P主,那裡面還有我的錢呢,好歹問一聲啊。”蔣玲越說越氣。
秦嬌看著不敢說話,也不知道怎麼說。五萬塊對她也不是小數目,要是她以後的老公這麼幹,她估計也得生氣。
“算了,別生氣,過兩天,他說不定就想明白了。來,我們煮點湯圓吃,我餓了。”
蔣玲一聽笑了,指著秦嬌說:“你還想再胖下去呀。”
“不會,我一整天就喝了碗粥。”說完秦嬌就拉著蔣玲進了廚房。
過了三天,張義斌敲響了秦嬌家的門。秦嬌把他讓進去,自己冒著風雪出去買菜。轉了一圈回家,看到兩人臉色冷峻,嚇得又出門買飲料去了。再回家,又剩蔣玲一個人了。
又過了兩天,張義斌帶著大把鮮花又來了,秦嬌只好又出門。這次回來,兩個人看著雖然還不是有點彆扭,但至少還在一塊。最後蔣玲跟張義斌一起走了。
12月24日,蔣玲給秦嬌打來電話,問秦嬌晚上去哪慶祝聖誕。
秦嬌納悶,問她問什麼不和張義斌在一起。
蔣玲在電話那邊嘆氣,過了半晌才說:“秦嬌,我不能和他離婚,確切地說也不想和他離婚,所以有些事就只能選擇主動忘記。但是還沒忘的時候,就只能忍著,忍著,忍著,就習慣了,但越是老看著一個人就越不容易忘記,越是覺得自己委屈,所以你就當陪我吧。”
聽蔣玲這麼說,秦嬌忽然就想起她分手的時候和孟思誠說過的,“愛何必委曲求全的。”那婚姻裡是不是可以委屈求全呢,看蔣玲現在,應該是可以的。如果婚姻裡可以,那麼愛情呢。
“蔣玲,你非要忍著,非要委屈自己嗎?”秦嬌問。
蔣玲在電話那邊無奈地笑,“要不能怎麼樣。總不可能十全十美的,要不我忍著他,要不我忍著寂寞,要不我忍著另外一個男人。想來想去,忍著他好像比其它的還容易一點。”
秦嬌想想,嘆口氣,好像人生就是這麼回事,而那最容易容忍的一個應該也是自己最愛的一個吧。
“得了,別琢磨了,等你進了圍城,就都明白了。快說吧,你晚上去哪?除了約會,你可都得帶著我。”蔣玲一句話把秦嬌思緒拉了回來。
“哦,我本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安排,要不咱倆吃飯逛街吧。”
“那太好了。約個地方,我們下班一起去吧。”
晚上,兩個人吃了頓大餐,蔣玲突發奇想要去教堂。說她最近諸事不順,得趁著平安夜去禱告一下。秦嬌覺得和蔣玲相比,她其實更慘,至少人蔣玲還有個家,她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照這樣看,她更需要禱告。平安夜去禱告,說不準神一高興,就應許給她一個老公呢。
兩人打車到了海淀教堂。一下車,秦嬌就傻了。中國教堂這叫一個壯觀,哦,確切的說是中國教堂前的人這叫一個壯觀。廣場上熙熙攘攘的到處是人。而且進教堂還要排隊,長長的隊曲曲彎彎排出去老遠。
秦嬌硬著頭皮去問一個排在前面的人要排多久才能進去。人家看看錶,說,差不多兩個小時吧。秦嬌一聽,心說天寒地凍的,還在外面等,這麼等兩個小時,她病剛好,別在弄個什麼病毒上身。她跟蔣玲商量,要不明天再來,反正上帝是無所不在的,無所不能的,也不是非今天不可。
蔣玲一撇嘴,回了一句“心誠則靈。”自己跑到最後排隊去了。秦嬌搖著頭,站到了蔣玲身邊。
不過讓秦嬌意外的是,上帝還真的很眷顧她,還沒等到一個小時,正好趕上上一堂講道結束,於是她和蔣玲就隨著一大堆人蜂擁到了大堂裡。
蔣玲拉著她坐到了最後。聽完唱詩,牧師走上來,才講了兩句,蔣玲就拉拉她的手,示意要走。秦嬌趴在她耳朵邊說:“是你說的,‘心誠則靈’。”
蔣玲看一眼秦嬌,老老實實地沒動。
在美國的時候,秦嬌常聽人說“神是看人心的”,其實和蔣玲的那個“心誠則靈”是一個意思。她覺得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就好好聽聽講道吧,要不,搞不好神是會發怒的。
因為是聖誕,牧師很應景的講著“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信他的人不至滅亡,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