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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誠點點頭,問了句:“你吃嗎?”
“不吃,我得先刷牙。”秦嬌說完找了瓶水,一口氣喝掉半瓶,然後洗漱去了。
到了衛生間,一照鏡子,秦嬌發現自己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外套沒了,襯衣釦子一直開到胸口,裡面的繡花胸衣若隱若現。她一皺眉,然後走到小飯廳,看著正在吃蛋的孟思誠問:“你,你,你昨晚沒做什麼吧?”
“做什麼?”孟思誠不解。
秦嬌指指自己的衣服。
孟思誠看到搖頭,“你想哪去了?我這個人很專情的,除了女朋友,我根本不會動別人。那些釦子大概是我昨天把你拖上來時拽松的吧。”
“你又拖我了?”秦嬌聲音不覺高了幾分。
“嗯,你家住這麼高,我不拖你怎麼辦,要是二層,說不定我還能把你扛上來。這麼高,我一個人也不行。昨晚,我也喝酒了,好像還沒少喝,就打車回來了,然後我給了那的哥二十塊錢,讓他和我一起把你拖上來,要不你現在估計還在樓道里呢。”孟思誠大言不慚地說。
秦嬌一皺眉,這次醜了出大了,居然被倆大男人給拖回家。這酒真不是好東西。不過事已至此,多想無益。她也不說話,轉回去刷牙去了。
刷牙時,秦嬌忽然想,剛才孟思誠說“除了女朋友,我根本不會動別人”,這不就等於是告訴她他有女朋友了嗎。那他們倆昨晚一起喝酒是為啥呢?唉,有什麼好想的,他不早說了只想交個朋友。那她也別想歪了,倒好像自作多情似的,就算朋友好了。昨晚的細節她有些不記得了,但好像他們聊得還挺開心的。不知是不是上帝覺得她剛失去個藍顏,挺可憐的,就又送了個藍顏給她。
秦嬌收拾乾淨了,出來,孟思誠也已經吃完了。他看著清清爽爽的秦嬌說:“你大概也沒事了,我也得去取車了,那就再見吧。”
“嗯,你路上小心。”秦嬌揮揮手。
孟思誠點點頭,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卻停住了,他似是猶豫了,轉過頭一下說:“秦嬌,以後要是沒有朋友陪著,你還是別喝那麼多了。”
秦嬌愣了楞,然後笑了。“好!”她忽然覺得和孟思誠作朋友感覺還真不錯。一句謝謝未及出口,她的手機驀然響起。
孟思誠默默離開,替秦嬌關好門。
秦嬌拿出手機一看,陌生而又熟悉的號碼。這個和她昨晚喝醉不無關係的人,最終還是打來了,在她已經無所謂的時候。
“喂。”秦嬌接起來,平靜淡然。
“喂,是秦嬌嗎?我是顧磊。”
“你好。”
“對不起啊,我媽兩個星期前就把你的電話給我了,但當時我在出差,後來專案出了點小問題,我昨晚才回來。”顧磊給了秦嬌這樣的解釋。
“嗯。”
“下午一起喝咖啡好嗎?你住城西,當代的星巴克離你那裡應該很近的。”
還好在他眼裡,她滅絕的不算徹底,秦嬌釋然。早晚要見的,她沒有理由說不。“好吧。”
“那我3點在星巴克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秦嬌,秦嬌愣愣地想,他還真的有一副溫和有禮的聲音。“情深不壽,強極必辱”,但願這個有著不強樣貌,不深聲音的顧磊是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於是她破滅的期望在合理的解釋和美好的聲音中又一次悄然燃起。
作者有話要說:以前網上看到的一個笑話,說一個人和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去KTV唱歌,他這幾年的流行歌曲都不會。於是朋友的朋友問他,你怎麼什麼都不會啊。他讓人家猜。人家看他穿得老土,歌也不會唱,就說:“你剛從監獄裡出來吧。”
其實那人本來是在國外多年,那次剛好回國探親。
遭遇強吻
秦嬌準時到了星巴克。下午三點,咖啡店裡人並不多。她一個個看過去,見到靠裡面不起眼的地方一個人朝著她揮手。她邁著貓步,優雅地走到那個人面前。
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人趕緊起身,笑著道:“你是秦嬌吧。終於見面了。我是顧磊”
“你好,顧磊。”秦嬌微笑一下。顧磊的臉和照片上一樣平和,沒有什麼稜角,乾淨整齊的頭髮,沉靜淡然的眼光,唇邊一縷淺笑。
這麼面對面站著,秦嬌發現這個顧磊很高,秦嬌有一米六五,不算矮,還穿著高跟鞋,但仍舊需要微微仰視,才能看到他的眼睛。她在心裡估算了一下,他應該不止一米八。
“怎麼樣,有沒有讓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