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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嬌趕緊接起來誇張的說:“蔣玲,我快要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不麻煩的話,請吱一聲,讓咱知道寫得如何,多謝
美女秦嬌
秦嬌趕緊接起來誇張地說:“蔣玲,我快要瘋了。”
“怎麼了,被你媽逼的,還是被相親男逼的?你可別說是那相親男逼你上床啊,我早提醒過你的。”蔣玲在電話那端調侃。
“結局比那悲慘多了。再說他也沒逼我。”
“你真的和他上床了。”蔣玲的聲音憑空高了八度。
“喂喂,你小點聲。別被你家那位聽見。”秦嬌直皺眉。那天蔣玲和張義斌做床上運動,被她電話撞破,今天他要是再知道了她這檔子事,他們之間怕是真得老死不相往來了。
“沒事,他不在。既然他沒逼你,就是你情我願的,有什麼可悲慘的。莫非……那男的不舉,或者舉而不硬,再不就是舉了,也硬了,然後沒進去就洩了。”
秦嬌聽得直髮暈,本來她以為自己已經夠慘的了,沒想到就這麼上個床,被蔣玲一說,居然還有那麼多更慘的。不過呢,確切的說,她的情況也算其中之一了。“嗯,大概可以算那個舉了,硬了,還沒進去就洩了。不過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樣。”
“和我想得不一樣?那趕緊把你的悲劇說來聽聽吧。”蔣玲一聽來了興致。
秦嬌搖搖頭,倒也不生氣。反正她就是找人傾訴的,現在當然趕快傾述一下,或者說控訴一下,更確切,也更重要。於是她嘆著氣說:“上床是我自願的,他沒逼我,當時氣氛其實還好的,但我就提醒了他一句‘我是第一次’,這傢伙立馬軟了,轉頭就跑。你說這是不是特悲慘啊,你看我一沒性病,二不是乙肝攜帶者,清清白白一處女就把他給嚇跑了。”
說起這個,秦嬌還是忍不住氣得哼哼。
“你是處女!”蔣玲語一出口,大概意識到不太合適,趕緊畫蛇添足的加上一句:“哦,那個這年頭可是比熊貓還稀有,你可真純潔啊。還有啊,那不是洩了,是軟了,這是兩回事你懂不懂。哦,還是算我沒說吧,這事估計你還真不懂。”
“蔣玲!”秦嬌抗議,真不知道她純潔點怎麼了,這年頭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沒想到。估計知道你是海歸的人大概都會吃驚。不是說美國這方面比較開放嗎。不過娶到你的人真的很有福氣。這年頭30歲的處女真的不多了。你看臺灣那個侯佩岑不是也讓人跌破眼鏡嗎?據說還因此被夫家大大嘉賞了嗎。”
“將來的事誰知道?我現在正頭大。就因為知道自己也夠得上老處女級別了,冒著被他泡良的危險跟他上了床,結果這爛人居然說‘我泡良,不泡處’。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小姐,不是你腦子也有病了吧,沒被他泡到,不覺得慶幸,還生氣。”
“那個是另一回事,我就是受不了他見了處女就跑。我就真的那麼老嗎。”秦嬌恨恨地說。說來說去,她最在意的還是這個老處女。
“不老、不老。肯定是以前他那命根子被處女弄斷過吧,所以才怕,說白了也是活該。”蔣玲說起話向來夠損。
“我都三十了,還不老?”
“嘿,你說什麼呢,我可比你還大呢。再說了,你一身T恤仔褲看著跟學生似的,最多不超過25 。得了,得了,別想那麼多了,心情不好,我陪你逛街去吧。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比花錢更能讓人心情變好的了。”
“可你不是處女。”秦嬌小聲嘀咕一句。
“你去不去逛街。”
“去。”有人陪著散心,要是她還不幹,那真是腦子有病了。
“那咱們半小時之後雙安見。”
結束通話電話,秦嬌想,看來當初的決定實在是再對沒有了,丟了個藍顏,卻多了個閨蜜,那可是真正的閨蜜。像昨天那種事,張義斌跟她關係再好,她也不可能告訴他的,但可以毫無禁忌地和蔣玲說。蔣玲也算仗義,這種時候沒笑話她,對她好言安慰,還自告奮勇陪她去逛街。有這樣的朋友,她可真該慶幸了。
見了蔣玲,秦嬌才知道她幫她約了做頭髮。按蔣玲的說法,這人要想轉運,套金龜婿,一定得重新裝備,從頭開始。反正秦嬌早已煩了她的清湯掛麵頭,想燙,又怕隨便找個地方燙得不好看,把自己硬生生的給從清純變村姑了,但蔣玲推薦的地方一定錯不了。
那做頭髮的師傅據說是韓國來的,反正髮廊周圍貼的那些韓星的照片秦嬌是一個也不認識。不過人家還真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