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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大概覺得該是時候讓我自己去上學了。結果有一次我不知怎麼暈倒在回家路上了,我媽嚇壞了,就只好又一直接我,送我。到了要考大學的時候,我媽只准我報北京和上海的學校,她覺得如果在北京,她可以繼續照顧我,如果在上海,我哥可以照顧我。
最後我考到了上海,其實上大學那會兒,我哥因為公司的事,特別忙,但還是一有空就去學校看我。後來我一畢業,就直接進了我哥的公司。所以,除了我那病,長這麼大還真是挺一帆風順的。”
孟思誠說完拿起酒杯喝酒,秦嬌嘆著氣也跟著喝,腦子裡只有三個字:“怪不得”。怪不得你乖乖寶寶一個,怪不得你情商是零,就衝你爸媽和你哥那麼一路護著,你能受什麼挫折才怪。
這件事的答案就這麼浮出了水面,而與此同時,另一件事的謎底也在秦嬌的腦海裡好像也漸漸清晰起來,清晰到她幾乎可以隱隱地看得到答案了。也許只要她再問一個問題,就一個問題,那層紗就會破,所有的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但問題是她想問嗎?
作者有話要說:交待一下小孟的成長,這樣大概就可以解釋他問什麼跟個大孩子似的了。
紅顏一怒
秦嬌盯著孟思誠看了兩秒,默默喝了口酒,搖搖頭,什麼都沒有問,她並不想知道那答案。他哥是幹嘛的,他又是幹嘛的,這些都不重要,不管他是小白臉,司機,還是什麼別的,都不影響他們這樣面對面喝酒,做酒友。
酒友酒友,當然就是陪喝酒的,在秦嬌的陪伴下,孟思誠終於又一次倒在了桌上。秦嬌看到鬆口氣,她總算可以睡覺了。現在她只有一個願望,就是今晚這傢伙可別再吐了。
秦嬌覺得老天爺經常會讓她難受一下,就像她一直這麼剩著,就像她相了這麼多次親,還沒看到她的Mr。 Right。這次也一樣,正當她滿口牙膏沫子奮力刷牙的時候,這傢伙悶聲不響地又摸到了衛生間來,弄得她只能端起刷牙缸子落荒而逃。
片刻之後,秦嬌一邊嘆著氣,一邊慢悠悠地走回衛生間。她原本日子過得好好的,怎麼遇到這小白臉之後就變得這麼慘呢。她臉也沒洗,捲起袖子開始收拾屋子。不過她發誓,今天她是說什麼都不會管他的襯衫了。
收拾好了,秦嬌進到臥室,看到他衣服的領口上一點點褐色,心裡還是彆扭。她走上去把他的襯衫扯了下來,丟進個塑膠袋裡。
看看床上熟睡的孟思誠,她碎碎地念:“孟小弟,咱倆能不能商量商量,我這知心姐姐和酒友也當得差不多了,您下次能不能換個酒友?再這麼喝,你姐姐我估計非得把個工作弄飛了不可,到時候就只好回美國了,你就徹底沒我這酒友了。”
床上的人當然不會回答她。秦嬌說完長嘆三聲,爬沙發上睡覺去了。
週四一早,秦嬌耷拉著腦袋去洗漱。過了沒幾分鐘,孟思誠光著上身進了衛生間。秦嬌側頭看了一眼他露著的兩點,直接無視,接著刷牙。
等她把嘴裡沫子漱乾淨了,孟思誠才說:“秦嬌,我上衣呢?”
秦嬌到臥室裡拿了那個塑膠袋遞過去。
孟思誠一看,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秦嬌也不理他,翻出件她以前當作睡衣的特大號T恤扔給他。
吃過飯,上班,孟思誠還要送秦嬌。秦嬌說不用,讓他自己先回去換衣服,然後就她像送瘟神一樣送走了孟思誠。
秦嬌邊走邊想,估計這次他是不會再回來了吧。有一、有二,總不能還有三吧。
晚上回家,秦嬌想起鑽戒的事,打了個電話給孟思誠。這傢伙一接電話就一個勁地道歉,倒弄的秦嬌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說讓他過來把鑽戒取回去,他卻說,不急的,先放你那吧。她想也是,總有機會再見面的,也就沒堅持。
週五,秦嬌上班,諸事不順,先是收到老闆email,隔著太平洋對工藝條件做了最高指示,說是要明天上班時看到她的測量結果。秦嬌心裡肚誹,這哪是CTO,除了錢賺的多點,自己跟他那些博士生沒啥區別。
可是當她按照老闆定的條件長材料時,那個反應爐卻極不合作的自動報警關閉了。秦嬌只好和那兩個技工把爐子拆了洗,洗了拆,折騰了幾個來回還是不行。她最後只能跟生產反應爐的歐洲廠家的客服聯絡,上海的客服答應週一來幫她除錯,不過這個材料是長不成了。下班前,秦嬌一邊寫給老闆寫email一邊嘆氣,估計老闆明天要跳腳了,可別一怒把她fire了。
晚上8點,秦嬌心情極差地走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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