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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會有一天,她能追上師兄的腳步,師兄也會回和一起面對面打球。
後來她很多次想起當時的情景,都忍不住會笑自己,當時怎麼那麼傻呦。當真是是很傻很天真了,她還真沒白叫了這個名字。許久之後,她偶然看到六世□的詩,感慨萬千。
那一日,我壘起瑪尼堆,不為修德,只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長頭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我一次又一次轉山,不為輪迴,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那一天,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我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那一夜,我傾聽一宿梵唱,不為參悟,只為尋找你的一絲氣息;
那一月,我轉過所有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紋;
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能與你相遇;
那一瞬,我飛昇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佑你平安喜樂。
於是她明白了,人有時就是那麼的傻,而且那麼傻的人還不只她一個,只是那個六世□比她還傻。
因為網球,他們邂逅了很多次,師兄也終於注意到了她,她曾經天真的以為這樣師兄就會喜歡上她。但最終師兄還是回國取了他只見過一面的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女友。師兄回來了,她卻用膝傷為藉口再沒碰過網球拍。
“你想什麼呢?”孟思誠聲音響起。
秦嬌淡淡一笑,隨意地說:“你也挺厲害的。”而今,經過了妖孽,經過了師兄,她依然還敢愛。那麼曾經的心傷必是已經痊癒,而且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所以以前那些傻事也當然也就沒必要再提了,現在的她早已不需要在網球場踩著師兄的足跡,製造刻意的偶遇。她喜歡的人就在她的對面,人生何幸。
孟思誠聽到也沒多想,搖搖頭,特狂地說: “這算什麼。下面我們再打10個球,我要是輸給你一個就算我輸。”
“這麼大口氣,那你就試試吧。”其實,秦嬌知道這些日子孟思誠一直讓著她,她還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高的水平,不過好像只贏一個球好像也不是太難。
孟思誠大概是打定主意表現一下了,每一拍都很大力。秦嬌滿場跑遍了,就是接不到球。到了第八個球,孟思誠一發不過時,秦嬌覺得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果然孟思誠二發的球速度不快,秦嬌以飛快地跑過去,不算太費力的把球接了過去,可她還沒來得急鬆口氣,孟思誠已經又把球回到了底線的另一角,秦嬌只能拔腿再跑。她跑過去一停,側身正要接球,右膝處猛然一陣劇痛。
秦嬌忍不住“哎呦”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孟思誠聽到,丟了拍子跑過來。看到秦嬌手抱著膝蓋,眼淚噼噼啪啪掉了一地時,他立馬傻了。過了兩秒,他蹲下身,把秦嬌抱進懷裡問:“怎麼了,傷到哪裡了,讓我看看。”
最初的痛慢慢褪去,雖然還是痛,但已經不那麼鑽心的。秦嬌抬起頭,吸吸鼻子,在孟思誠的T恤衫袖子上蹭乾眼淚。然後放開手,把已經有些紅腫的膝頭給孟思誠看。
孟思誠低頭細細看了半晌,又用手指摸了摸,才說:“你我收拾一下東西,送你去醫院。”他跑過去把球和球拍都收到了袋子裡,背在身上走回秦嬌身邊,伸手去抱秦嬌。
秦嬌看著細胳膊,細腿的孟思誠,狐疑地皺眉。第一次見面,他說抱不動她,她還從來沒懷疑過。自己雖然不胖,但也不瘦,怎麼說也有一百多斤呢。
不過不知道這傢伙哪來的爆發力,居然一下子把她抱起來了。只是好景不常,還沒走出球場,他的臉就開始發紅了,而且秦嬌也覺得自己有漸漸下落的趨勢。
趕在自己掉到地上之前,秦嬌開口了,“你還是放我下來吧,我應該還能走。”
孟思誠大概也真堅持不住了,就勢把秦嬌放在地上,喘了口氣才說:“你還是別走了,我歇一下,再抱你。”
“算了。”秦嬌說完就瘸著腿往前挪,才走出去半步,卻被孟思誠一把給按住了。她回頭一看,就不敢再動了。這傢伙看起來臉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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