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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肖,內堂眾人一番鬨笑,甘明綸羞紅著臉作勢著惱,接著便撲進了一旁林青銘的懷裡。
曲終人散,這日甘府內發生的事情不多時已經傳遍了整個京都。
藕花院內,甘初瑤輕摟著氣的不輕的父親,將自己得的兩塊玉牌呈放在他眼前,林青銘這才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如今真正的實力。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偶今天這麼早的份上,乃們,嘿嘿……
盤根錯結辯忠奸
林青銘久久的看著那半塊冰冷的鳳焰玉,眼淚順著臉頰一粒粒滴落。
甘初瑤不知道要怎樣安慰他,只得陪在一旁默默無言。
“玉在人在,當年這塊玉佩被女皇賜給鳳君時我也有幸見過,後來鳳君離世便到了你母親手裡,我便知道,從此再無人能走進你母親心裡,這玉……”林青銘捏著那半塊鳳玉,手背青筋暴露,似要將它捏碎。
“雙鳳熾焰,得者稱皇。你母親輔助至交好友上位,卻不想反叫她奪了至愛,為著家族,她不得不收手放棄,呵呵……她心裡想必是恨的吧!只是……卻又礙著我什麼了?我為什麼要給她們的愛情陪葬?只因著我的一雙眼睛像他?那我算什麼?我辛苦養育你姐弟二人,卻叫一個侍君的女兒奪了大位,真正的嫡女卻成了她復仇的工具,我……我怎麼能甘心?我……我還沒有把債討回來她怎麼能死?”
聲斯力揭的樣子叫甘初瑤嚇了一跳,從來溫文爾雅的父親猛然暴發出來的怒聲質問,聽的甘初瑤亦心酸不已,一旁的梁公早淚流滿面不能言語。
甘初瑤不會安慰人,眼下見父親這樣傷心,遂安慰似的開口道:“也不一定就死了,我雖知道她中了毒,卻終是沒有親見她斷氣。”
這話說的,連她自己聽著都沒有底氣,也就不難怪她越說越小聲。
林青銘搖搖頭,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她早就盼著這一天了,不然以她的謹慎怎可能輕易中毒?只不過你的轉變是她始料未及的,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中計從而心甘情願的喝下毒引,她……終是累了,尤其那個人的最後骨血也沒了後,她更加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
甘初瑤沉默了。
走在月色下,兩旁竹影搖曳,自出了藕花院後甘初瑤便一直沉默不語,只默不作聲的一直向前沒有方向的走著,身後跟著王瀏,許諾尋來的時候甘初瑤正停在臨湖一畔,望著滿湖的荷花發呆。
“怎麼了?心情低落成這樣?倒不像是大小姐的風範了。”許諾閒閒的停在甘初瑤身後三步之外的地方,充滿調侃的問道。
甘初瑤心緒不佳,任許諾在一旁取笑也不回嘴,末了只輕嘆一聲,“你說,我母親到底是有情呢還是無情?謝珉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可她對我和對初情的態度為何依然截然不同呢?難到付出與回報不是相等的麼?”
倒映在水裡的月亮將甘初瑤的思緒帶回了前世,自己不也同今世的父親一樣傻傻的只知付出,可得到的卻是那麼令人絕望的回報,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可信可等的?越是多情的人得到的就越少,付出越少的人反而得到的最多,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啊!
許諾不知道她們父女倆談了什麼,但只從甘初瑤的反應來看,那絕對不是個輕鬆的話題,又聯絡著甘初瑤的問話一想,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唔……情之一事不是個能說清楚的,付出與回報的比例跟情扯上關係是完全套用不上的。我只知道愛的越深的那個付出的肯定最多,但得到的卻不一定也最多,只有保持平常心的人才能將情長長久久的發展下去,否則,深情變質後又難以掌控,最後只能是毀滅。”
許諾結合自己的切身體會解說了一番,卻沒想到甘初瑤只聽見了最後倆字。
“毀滅?”甘初瑤反反覆覆的咀嚼著這兩個字,最後長嘆一聲,“毀滅了又何償不好?呵呵……謝珉……我喜歡!”
甘初瑤忽然心情就好了,說不上為什麼,但她知道,眼下不是消沉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只有先把這裡的事情平定了,才能去想更遙遠的,比如,箬邑國。
“啞奴!”甘初瑤朝著漆黑的天空輕喚了聲。
王瀏並未看到那個著黑衣的蒙面人是怎樣來的,自然也沒有瞧見人家是怎樣走的,一切都太過快速,快速到她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被人給敲暈了。
“唉!你將她打暈了我怎麼給你們介紹?”甘初瑤來不及阻止,只能幹瞪著眼看著跪在地上一聲不響的某人,對她的身手卻很滿意,不禁拿眼去瞅許諾,在心裡評定著她倆哪個更厲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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