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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啊。若他敢出爾反爾,就真的不怕她把雲錦收回來?
那就只剩下——大哥了。
“你別管我們是怎麼過來的,顏兒,這麼大的事,你居然都瞞著我。我是孩子的爹,你就這麼狠心。”
他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情話,還有一肚子的疑問,可是一開口,便是指責。這也不能怪他。在溪邊見到她狂吐的那個模樣,他的一個心就一直吊著。再聯絡上她最近一段時間的怪異舉動,他還以為她是生了什麼重病,不想讓他知道,這才逃離他的。卻沒想到接下來的發現,卻讓他一下子由狂憂跳到狂喜,這麼大的反差,讓他一時之間,實在是難以適應過來,因此嘴也不受自己的控制,等他回過神來,心中連日來糾集的鬱悶已經說出口了。正所謂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來,自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他只能硬著頭皮,等著她的回答。
沈如顏只是給昭容使了一個眼色。昭容本就聰慧,再加上和沈如顏這連日來的寸步不離,倒也知道她的意思,便帶著昭文動手,將一干的不相干人等,趕出了房間,本來就擁擠的房間,這才算有了一些空間。昭容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找了兩張凳子來,搬過來給兩人坐下。沈如顏經過剛才那一頓狂吐,確實是吐得七葷八素,渾身上下,一點氣力都耗光了。如今就是躺著說話,也是聲如蚊吶,非得湊近了細聽才能聽清楚。人多了,嘴也雜,所以全部打發出去了,倒也清楚一些了。只是還是虛弱得讓人心疼。
“並不是,不是……我非得瞞著你,就是怕你
為難。”
“怕我為難?”
事到如今,她難道還不清楚,自從兩人坦誠相對之後,最讓他為難的,就是她的。他只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來給她,只要換得她一聲笑,一句情話。他便於願足矣。他最怕的,就是她什麼都不說,就像這樣。一句怕他為難,便就像將所有的事情帶過。
“為不為難,那是我的事。顏兒,我曾經和你說,此生此世坦誠相待,不再有一句謊言。現在,我想用這句話來要求你。我們既然是夫妻,那就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商量,不能說的。”
語罷,他將沈如顏的雙手放在掌心,語氣確是平緩了許多,她現在的這個模樣,用受罪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她這麼辛苦,他哪裡還敢給他添堵,心情平復下來之後,語氣也溫柔了許多,似乎兩人只是在平常見面,討論著天氣如何之類的家常話。只是語氣中,多少多了些語重心長的味道。
沈如雪雖然小沈如顏一截,但是畢竟從小便離開了家,在外面闖蕩,又流過一個孩子,對這些事,瞭解得到底是比她要多,在一旁也跟著勸道。
“姐,你心裡有什麼話,還是說出來吧,這樣憋著,到底不是個長久之法。”
這時候,白萱和雅容聽說了她在後園狂吐之事,也趕著過來看看情況。眼見著這對夫妻就要將話搬上臺面上來說了,沈如雪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前功盡棄。遂起身和昭容,出去攔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反正這些事也是遲早都必需解決清楚不可的。擇日不如撞日。倒不如現在就把話攤開來說了,也免得折騰得兩人心頭都不痛快。
沈如顏嘆了一口氣,撐著坐起身來,從錦羅長袖中,伸出了雪白如玉的柔荑,那皓白的手腕上,掛著的,正式代表著程家當家主母的玉鐲。帶在她的手上,倒不像是那玉鐲襯托瞭如顏的肌膚如雪,卻是那鐲子沾了她那玉肌的光。只有戴在她的腕上,方顯得晶瑩剔透。
正如這鐲子兩年前戴上她的手腕上,夫人沒費什麼氣力一樣,沈如顏要取下來,卻也非常順當。
“這鐲子對我來說,本來就大了,不適合我的東西,再怎麼努力,也是不適合。自從那日芷荷出事之後,這件事便一直壓在我的心頭,今日說出來也好,遲早是要有個了斷的。這鐲子,我會找個機會,親自回去,還給奶奶。我也不逼你,這孩子,就算我一個人……。”
她剩下的話,程文軒終究是沒有讓她說出口,一個吻將她所有的不好猜想都堵回肚中。程文軒能清清楚楚感受到她心跳的頻率,不現在是兩個人心跳的頻率,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想得發疼。他只想就這樣,天荒地老,再也不用放開。他就要當爹了,當父親了。而現在,他最心愛的妻子和孩子都在他的懷中,這世間,還有什麼是能比這件事更令人感覺幸福的。
一吻畢,沈如顏已經是面紅耳赤,本來就虛弱,此刻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了。程文軒從她的手上,將鐲子接了過來。
“顏兒,你要相信我,有你,哦,現在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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