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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閃著某種若有似無的誘惑,軟軟呢噥道:
“督軍大人穿慣軍裝西裝的,突然穿回這些老東西也不怕損了你的風度嗎,其實你完全不必如此費心,黛綺絲就是伺候人的,有權有勢的都不敢得罪,更何況是像督軍這樣的大人物,只要你說一句話我乖乖去你府上了,哪裡還用得著這麼麻煩!”
這樣的軟玉溫香伏在胸前,撩撥著他壓抑多年的某些情感和渴望,可是她那樣的話卻讓他全身的血液陡然冷下來!
她等著他氣急敗壞地將她推開,像當年霍展鯤一樣罵她不要臉,他卻只是望著她,眼睛墨硯似的黑,飄渺著幽深的雲氣,彷彿要將人捲進去一般!
本來她已經掌控局面的,此刻這樣教他看著卻也有些自亂陣腳,她驀地怒起來——還要玩當年不說話便將她愚弄在手心的那一套嗎?她眼神冰寒,嘴角仍有笑:
“督軍怎麼一直不說話,不會還要黛綺絲幫你準備紙和筆吧,如果督軍還有那個雅興,我馬上叫人……”
他伸手捂住她薄薄開合的唇,眼底的暗色似乎更濃厚了些,卻仍舊只是看著她,慢慢將她繃緊的身體抱進懷中,頭無力地埋在她的頸窩裡!
他的鼻息撲在她的頸上,彷彿螞蟻爬過一般酥癢,她全身更是繃得僵硬,似乎毛髮都立了起來,想要說些什麼,腦中卻一時空白,而他一直一動不動地趴著,她卻漸漸感到肩膀上的溫熱濡溼,透過衣衫,一點一點接觸到她的# 肌膚,彷彿火焰般灼燒起來!
他終於說了一句話,那聲音卻彷彿被棉花堵住了嗓子似的低啞破裂:
“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了,可是雪落,真的……對不起……”
那肩膀上的灼燒之感猛然更甚,她只覺得一團棉絮已經塞在了胸口鼻端,可是那樣的酸澀卻又扯出連綿在骨血中的痛來,她仰起頭嘲諷地笑:
“有什麼對不起的呢,我穿金戴銀,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逍遙自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呢,更何況現在又攀上了霍督軍,半夜也要來找我風流快活……”
“雪落,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抬起頭阻止她將他們說得那樣不堪,她看了看他眼中還沒退散的一點紅,嘴角浮起涼薄的笑,示意他看看他們的曖昧姿勢,故作驚奇道:
“男人們怎麼都這個樣子,一邊要抱著人家,一邊又說不是那個意思,那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緊盯著她,終於慢慢鬆了手,替她將衣服一點一點拉平整理好,她立刻往旁邊一讓:
“不勞煩閣下了!”
終於離曾經無比熟悉眷戀的體溫懷抱遠了些,終於離那煩悶憋氣的壓抑遠了些,她緊繃的身體這才微微放鬆,再不願意靠近他一點點了,他自然察覺到她的表面親暱實際排斥,沒有再強硬地靠近,只拿起那支小麵人兒,輕輕說道:
“雪落,你不要擔心,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的那些人我都會好好待著,我只想你和我去一趟長寧,我們去看一看過去那些地方……”
事已至此,還由得著她不去嗎?這霍展謙的溫潤外表之下也絕對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強勢吧,她恭順地笑:
“好啊,正好我也想著從前那些老地方了,除了長寧還有耀安,清水鎮,當年霍督軍陪我玩綁架遊戲的那個地方,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都去看一看吧!”
他臉色再一次僵住,終於將那些蒼白解釋的句子忍住了,放下手上的麵人兒,起身,臉上勉強笑出來:
“不早了,你先休息吧,下半夜還要換車。”
她微笑點頭,他走出門去,卻在關門那一刻還是忍不住回頭,正好看到那一幕——
她將窗戶推起來,一抬手便將那麵人兒扔了出去!
他輕輕帶上門,靠在牆上,無力地覆上了眼睛!
雪落,我知道你恨我那麼多,就算是去了長寧,就算是見到當年的舊人舊事,你還會不會再信霍展謙一次,願不願再給他一次重頭再來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對田說凌晨會更,結果一直拖到現在,自己把自己拖出去餵豬,喂一千次!
浮生若夢(七)
從前勐易兩軍分割槽而治時長寧是邊界的軍事要地,自從勐軍投降,易穆兩軍分轄了原來勐軍地界,長寧便失去了軍事意義,駐守兵防都慢慢轉移出去,漸漸恢復了小城山清水秀的寧靜時光。
他們到達的這一天長寧正下著牛毛細雨,黑山白水間一片煙雨濛濛,車子在霧氣裡穿梭,四周是影影綽綽的民居和教堂洋房,終於在那古老的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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