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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束縛一般衝破所有的枷鎖。
正當我如痴如醉時,琴笛合奏之聲卻停了。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何人在門外偷聽?”
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個聲音絕不是南宮,南宮雖冷,但他不會散發出如比逼人的氣息。
然後門被推開了,我看見南宮一臉笑容的走出來,“果然是鳳姑娘,看來在下猜的沒錯。”
看著他的笑容一趕剛才的生寒,我也對他回以一個微笑。
“我來為你引薦九歌先生和玄音前輩。”南宮有些愉悅的對著我說。
九歌玄音?是誰?
我好奇的跟著他走進屋子,迎面而來一陣寒氣,害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個輪椅上坐著一名男子,他旁邊站了一個女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哇塞!
這男子簡直太嚇人了!
第十一章。十面埋伏
為什麼說他嚇人呢!
其實不是他長的很醜,而是,而是,這丫的長的太美了!
簡直和小狐狸一個貨色的。
只不過他比小狐狸平添了一分成熟,冷酷。
男子只是看了我幾眼,而他一旁的女子倒是很好奇的一直盯著我看。
“她是鳳家的後人,”南宮簡單做了介紹。
女子聽了他的介紹後露出一副瞭然的模樣,那男子倒是面無表情,高深不可測的樣子。
“聽南宮說,姑娘的音律造詣甚高,不知可演奏一曲?”玄音面容和藹的看著我。
我有些羞愧的笑了笑,我哪裡來的什麼音律造詣啊!只不過會唱幾首流行歌,會彈琴罷了!這個汗顏啊!
玄音見我只笑不答,因為我不願意,於是開口道,“既然姑娘不願意,那麼在下就不勉強了。”
九歌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並無多言。
“前輩言兒並不是這個意思,言兒剛才只是在想該彈奏那首曲子。”我面帶著微笑看著她。
玄音一聽我這麼說,果然面露喜色,她拉起我的手,指著擺在桌子上的琴問我,“不知姑娘是喜用琴還是用笛子?”
我隨著她的手指看到了桌子上的古琴,不由的眼前一亮。
這琴,這琴,果然極品。
我素來愛琴,所以見到上號的琴總是忍不住想要收藏。
而這把琴卻是我一直夢寐的焦尾琴。
琴的製作很奇妙。每一張琴的製作選料極為講究。木料的陰陽相背、頭尾高低,都會決定琴的音色高亢或者低婉。相傳東漢家蔡邕遠跡吳會,看見村民用桐木燒火。蔡邕根據木材著火發出的聲音判斷它是做琴的好材料。於是從灶火裡搶出燒焦的桐木,用以制琴,果然不同凡響,這就是著名的“焦尾”琴。
我吞了吞口水,愛撫這古琴,“言兒不會吹笛。”
然後坐在琴前,手指劃過琴絃。
突然腦中響起了一段旋律,我微微一笑,彈起了'十面埋伏'。
琴聲嘈嘈切切錯雜彈,如有大珠小珠落玉盤。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曲調抑揚頓挫,激情凌然。
玄音有些吃驚的看著我,然後又轉頭看了看九歌。
但見九歌一副瞭然的模樣看著玄音。
第十二章。這一次我是真的要放棄了
(昨天晚上發燒了,本來想多寫點的,可是畫畫真的好難受。
終於看見親的留言了,好開心,打完針回來立刻更新!)
玄音見我彈完了,笑著走向我,“不知這是什麼曲子?玄音從未聽過這般好聽的曲子。”
“十面埋伏。”我如實的回答道。
“不知鳳姑娘可否教在下彈奏,正好在南宮大婚的時候演奏。”她微笑著看著我,眼裡有我讀不懂的深意。
但我無暇顧及她的想法,只記得她說了要在南宮大婚時演奏。
南宮要成親了麼?
是要嫁給沈青了麼?
那麼重蓮呢?她要放棄重蓮麼?
我的心一揪一揪的疼著,表面卻故作從容的說道,“既然公子大婚,言兒不如演奏一首歡快點的曲子吧!”
我背對著南宮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許是我太懦弱,不敢回頭,我怕看見他幸福的模樣。
九歌聽見我這麼說的時候,挑了挑眉,多看了我幾眼。
玄音立刻說好,畢竟這十面埋伏用來作慶祝只用還是不太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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