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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外的幾管,都是小巧精緻型的,除了鼻子超越一般男生的高挺。其實,葉秋覺得,黃狼同志,真的面相挺嫩的,就算有人說他18歲的正太,葉秋也信。
不得不說,如果將黃狼和佩宜放在一塊,身子在縮小一點,穿上大紅色的旗袍,還是很有年畫上,那對娃娃的喜慶可愛的氣氛的。
另外一個,黑髮乖順的,關順,葉秋覺的這名字,光看外表,絕對的名副其實,太恰當了。看人一頭乖貼柔順的黑髮,服帖安分的貼在兩家旁邊,不經意的還露出一絲絲的潔白耳垂,很是小受的弱質氣場。在加上,睫毛纖長,眉眼一低垂,那怎麼叫一個涼風嬌羞了得啊!
反正,葉秋就被人這波動不斷的睫毛,顫的心癢癢的,很想去摸一把。
葉秋環視了一下這包廂,光是面相的水平,好像都遠遠的超越了世間的一般水準之上。葉秋稍稍的被閃花了眼。不過對於,黃狼和關順,葉秋其實,心裡預設的將他們看成了,男生女相的,姐妹淘來著。這純粹就是下意識的。
不過,看到兩人對著佩宜的寵溺憐惜的眼光,好像,怎麼也不能,把他們看作能說知心話,可以大咧咧的姐妹了吧。
再看,一臉氣鼓鼓,眼神毫不顧忌的往倆人身上掃射的佩宜,手倒是緊緊的抓住自個衣袖,絲毫沒覺得人家眼神,有什麼問題。反倒是有種被挑釁的,花貓似的,炸然。噝噝的,很有種撲上去,給人一抓的,衝動。
第一百零八十七節魔音穿耳
第一百零八十七節魔音穿耳
“好了,都認識的差不多了吧,坐吧。”一旁的夜午看著面面相覷的四人,招呼著坐下。
“小秋,你怎麼會在這兒啊,是我哥請你來的啊?我本來也想請你的,不過就怕你沒時間,好像有些突兀,所以才作罷的。”佩宜嘰嘰喳喳的,拉著葉秋的胳膊,開始叨叨的講起自己原本的計劃。
臉上絲絲的不好意思,裡面卻包含著滿滿的坦然,一看就是她真實的想法,葉秋忍不住對她心生好感。任誰對一個漂亮可愛,對你表示友好的姑娘,無動於衷吧!葉秋對自己之前,對她的冷淡,愧疚了。
笑了笑,“沒有,我就是在洗手間碰到你哥,我跟我同學在另一個包廂瘋呢,明天不是要回去了嘛,把握最後的狂歡不是!”葉秋回應。
“要不要來一首,咱倆合作一首唄,這邊就我們兩個女生,你來了我好開心,總算不用再和這幫子泥棍子廝混了,一點都不懂得尊老愛幼,老槍我話筒,唱的還跟個鬼似的。”
佩宜對之前三個男生對待自己的待遇,明顯的怨念頗深。
葉秋一開始也有些不自在,畢竟也不是多熟的人,一走進來,看到兩個陌生人,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後悔,頭腦一熱,就這麼莽撞的跟著人進來了。
不過,接下來,佩宜的一系列搞笑逗趣的表現,還有人家表現出來的歡迎熱情,這都大大的舒緩了自己的對陌生人陌生環境的不適。
抬頭,就看到,佩宜身旁兩人,如出一轍的怨忿表情,死灰死灰的,盯著這個口出狂言的、絲毫不客氣的姑娘,不過,也就面上做出來,眼內的那絲溫和,還是深深的破壞了臉上,硬裝出來的兇狠。
話說,關順和黃狼哪是搶著話筒,不讓人姑娘唱啊!實在是,佩宜的聲音絕對是魔音穿耳,胃穿孔的那種湮滅程度的,將話筒叫到她手中,那簡直就是不要命的、對自己、對他人的生命不負責的這麼一種表現。
鬼知道,自己三人拿著話筒,輪流的唱,也是一種精神上,體力上的一種無上的犧牲精神。要是可以選擇,三人才不會將佩宜帶到ktv這種地方,那就是在自找死路來著,挖著墳墓自己跳啊!
夜午是為著要帶著這麼一個尾巴痛苦,其他兩人黃狼和關順,是為了今天又要不間斷的搶話筒,還要負責唱的這麼一個折磨而感到深深的頭痛。這就是一場煎熬了,對三人。
當然,佩宜是不會在乎人家的眼光感官的,所以,在整個包廂裡的一個小時裡,已經不屈不撓的,試圖從三人手中搶過話筒的嘗試,已經不下10,其中,只有一次是,邊揉著自個的臉和膝蓋,邊唱完了自己經過艱難曲折才搶到的歌的。那叫一個悲催啊!
佩宜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歌嗓對他人的殺傷力的。本來,自己也就是來這邊湊湊熱鬧。不開心,自家老哥,與同學聚會,竟然還不帶上自己。要知道,她在這邊,也實在是沒什麼別的朋友的。
事實上,對於參加老哥的聚會,佩宜自己也覺得是委屈了自己,勉為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