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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一齊失笑,她這程序也忒快了點,當然她自己也知道:“不過,我怎麼聽著你這話,像是你一頭熱乎呢?”
安妮微微一笑:“是啊,總得讓我先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上,再想其他的吧。”
安母又急了:“那人家到底對你有那個意思沒有啊?”
安妮搖了搖頭,自信的道:“會有的。”
安母看著女兒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又按住了。
倒是安院長對女兒更有信心一些,在他看來,自己的女兒從家世到本人沒一樣不出眾,姓鄭的小子如果連他的女兒都看不上,還想找個什麼樣的?配個九天玄女嗎?
“明兒我跟老鍾打聽打聽這小子的具體情況吧。”安院長想了想後說道。
安妮跟不瞭解情況的母親不一樣,也許是出於女人的直覺,她最在意的還是那個所謂的“妹妹”。
於是她便想先側面的跟周圍的人打聽一下,沒想到才剛提了一下鄭曦妹妹的話頭,結果卻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僅辦公室的人對她熟悉,就連醫院裡打掃衛生的大媽似乎都知道這個人。
安妮在意外之餘,也不禁感到有些費解。
一是沒想到她在這裡混得這麼開。二是覺得怎麼大家都認識,偏偏自己卻一點都不知道?
再有就是,這個妹妹果然不是什麼親妹妹,據說是鄭師兄的一位長輩家的孩子,來B市讀書,他受長輩的拜託幫著照顧。
大家對這個叫白曉棠的女孩的評價都差不多:可愛,乖巧,努力,認真,嘴甜,好玩兒,做得一手好菜,口哨吹得好,歌也唱得好……
好玩兒?
別的那些形容詞都好理解,做菜這事,安妮也沒放在心上,她學的不就是那個專業嗎?至於唱歌吹口哨,她早就聽過了。
可是,這“好玩兒”是個什麼評價?
如果是“好”字的第四聲還比較容易解釋,可偏偏是第三聲。
人又不是玩具,怎麼玩?
是說這女孩個性比較幽默?還是說她比較開得起玩笑?
安妮對這些人的語文水平產生了懷疑。
其實在這一點上她完全冤枉了那些人。
正相反,“好玩兒”這個詞正恰恰說明了中文的博大精深——“好玩兒”在北方方言裡其實跟“二百五”一詞中比較正面的意思有一點接近,比較直白的說就是白曉棠白姑娘在這些人的心目中是一個可愛又逗趣的小二百五。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那些人吃了白曉棠那麼多點心湯水,再說關係處得又確實不錯,跟安妮卻是面子事,方方面面的加起來,於是就採用了一種比較含蓄說法——“好玩兒”。
安妮的母親是北方人,父親卻是南方人,她在南方長到十幾歲才回到B市,上大學時又回到了南方,對北方話掌握得並不是很純熟,一向走的又是學院派高雅小資範的她平時接觸的也都是跟她差不多品味的精英式人物,從小到大對“二百五”這種神奇的生物便所知甚少。
不過,在如今這個網路時代,即使是外籍華人想了解一句方言的含義也是方便的很。
所以說語言的微妙差別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安妮在不自覺中把白曉棠歸入“假想情敵”的行列中,貶低敵人就是貶低自己,生性自信驕傲的她是說什麼也不會“自降”身價的把自己看得跟“二百五”這種貨色同一水平和檔次——哪怕是隱約明白也裝得跟不明白一樣。
就這樣,類似於“一葉障目”所產生的效果和誤會,“好玩兒”這個詞還真讓安妮頗浪費了一些珍貴的腦細胞。
那麼她到底是不是鄭曦的女友呢?
眾人的回答基本還是比較一致的:應該不是。
這兩人差了七八歲,應該是大哥哥與小妹妹的關係。
當然,在現在這個時代,在愛情方面,七八歲實在是算不得什麼距離。
關鍵是這兩個人的相處雖然親暱,卻沒有情侶之間的那種感覺。
不過,也有個別人說得比較含糊一點,比如江源,他是安妮重點的調查物件,雖不是鄭曦的鐵桿好友,但卻是日常生活中距離他最近的。
江源當然看出鄭曦最近的情感變化,所以,他的話便有所保留。
安妮的調查面廣,得到的資訊量大,同時也使得周圍的人心裡都大約有了數:這安院長的女兒怕是看上鄭曦了。
人們看向鄭曦的目光便不由得帶了一些不一樣色彩。
安妮父母雙方的家中幾代人都是這個行業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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