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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葉紫知道他肯定又要搞怪,便輕輕彎起嘴角,悄聲問道:“什麼成語?”
“按圖索驥啊,老婆!”白哲一見親愛的老婆肯配合他抽風,一雙濃黑眉毛耷拉得更起勁了:“你說,我們家小混球不會像伯樂他兒子似的給咱們找回來一個活蹦亂跳蹄子差的癩蛤蟆回來吧?”
唐葉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朝努力維持著一張苦瓜臉的老公眨眨眼:“這個——還真難說啊!”
其實,說起來,白曉棠這兩年來倒也不是沒有追求者。
在大學中,談戀愛,處物件已經成了不少學生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彷彿不修一修戀愛學分就對不起這火熱張揚的青春年華似的,就連一些家長也特意在每月的生活費之外又給孩子發了一筆“戀愛經費”。
但是,由於年齡、閱歷等方面的關係,有為數不少的大學生情侶的戀愛模式是這樣的:分分合合,哭哭笑笑,一起相伴走過一段美麗的歲月,卻敵不過現實的殘酷,分手的多,修成正果的少。
當然,也有人在戀愛之初便清楚這一點,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一起燃燒青春時光過剩的熱情,只為了體會熱戀中的火熱和美妙,畢業的時間一到,瀟灑的說一聲珍重再見,轉身離去,給生命留下一段難忘的回憶。
對這種做法,某色鬼卻並不贊同。
她雖然既好色,又花心,把欣賞勾搭俊男美女當成畢生的追求。
但是,正所謂盜亦有道,流氓份子也是有原則噠!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受的教育都是: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注意,白曉棠認為,流氓也是要講格調的,流氓也是要分檔次的。
她本人雖然也經常耍,但是,人家耍的那是高檔次的流氓。
某色鬼打小樹立的好色觀……口誤,口誤,是審美觀是:美事用來欣賞,而不是用來佔有的。
要佔有可以,但是必須得有法律程式,打上自己的專屬標籤,明確自己的所有權,然後就可以……嘿嘿,為所欲為。
總而言之,在某色鬼的想法中,那種戀愛是消耗品,經不起折騰,她要戀就得戀個經久耐用的,抗折騰,經打磨,禁瞪又禁踹,禁撲又禁愛,調戲一輩子都不帶膩味的才行。
簡而言之,不能貪便宜弄個低值易耗品,要整就得整個收藏品,不用折舊,不用報廢,還能不斷升值的。
因此,有那麼幾個追求者就被白曉棠一看低檔次流氓份子的眼神給看完了。
當然,想追求白曉棠的也不都是“流氓份子”,也有態度端正,積極認真的正人君子。
就比如前些日子,被白曉棠回絕掉的那位最新的追求者江清帆。
說起白曉棠與這位追求者的相遇,倒也稱得上是一種緣分。
那天白曉棠去電影學院看李娜和李豐,正好李娜有事,於是,白曉棠便和李豐一起去吃飯。兩人吃飽喝足往回走的時候,在路邊撿到了因失戀而醉酒,淚流滿面的抱著大樹,邊哇哇大吐邊高唱外文情歌的奇人江清帆。
白曉棠見他挺大一小夥子抱著樹幹連嚎帶吐,一臉的眼淚鼻涕,差點沒把自己的苦膽吐出來,模樣挺可憐的,便從小攤上買了一碗粥喂他,不想卻給自己喂出了一位追求者。
這位江清帆是李豐的同班同學,一枚地道的文藝青年,追姑娘也追得充滿了文藝氣質——給白曉棠寫長篇情詩告白。
照說,白曉棠從小在當了一輩子語文老師的姥爺的教導下,文學素養也還不錯,見江同學的態度挺認真,出於對他這份認真的尊重和珍惜,於是對著兩首愛情長詩十分用心的看了半天,結果就看出兩字:不懂。
拿去向朋友們請教了一圈,就沒一個看得懂的。
汪靜言只瞥了一眼,就簡單明瞭的給出了答案:“夢話。”
李豐在一旁看著還在繼續咬著筆頭,跟老母雞下蛋似的往外憋詞,憋得滿臉通紅,就差咯咯叫的江同學,心裡都替他著急:你說你費這勁幹嘛?白曉棠那是個神惡魔東西?那是個超級吃貨!對著一個吃貨念情詩,就好比對牛彈琴——也許是對豬?反正那根本就是白費勁,有這功夫勁兒,你還不如拿兩錢兒請她好好的大吃一頓呢。
當然,做為關係不錯的老同學李豐打死也不會把白曉棠就是個長得挺漂亮的飯桶的真相說出來的,而是很含蓄很乾脆的告訴江同學,你這招不行,還是走點常規路線,請棠棠吃飯吧。
一向以走非(霸氣書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