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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紅腫的小腳脖子,用淚盈盈的圓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白哲,裡面分明的寫著仨字:大騙子! 白哲放下筆,低頭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姑娘的小腳脖子,還行,不嚴重,就是稍稍有些腫,歇歇就行了。接著對上姑娘控訴的眼睛,嘖,這對小眼兒瞪的,跟泡兒似的。
“不孝的小混球,幹嘛這麼看你老爸。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事不能著急,得慢慢來,貴在堅持,欲速則不達,懂不懂?成功的道路都是曲折而艱難的,你瞧瞧你,剛遇到一點挫折就眼淚汪汪的跑回來瞪你年邁可憐的老爸,這樣是不對的!”
白哲說完便張大眼,也控訴的回瞪女兒的一雙圓眼兒。
於是,再次被壞爸爸三言兩語忽悠了的白曉棠再接再厲的堅定了信念,當晚十分“發憤圖強”的啃了一隻紅燒豬蹄來補充能量,第二天接著咬牙切齒的對踢踏舞卯起了勁兒。
到了四月末,桃樹上落霞一樣的花朵漸漸被新綠取代,丁香花開始打起細細碎碎的淺紫色花苞。
當汪靜言看到白曉棠已經能將踢踏舞跳得有模有樣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大概是三生有幸的見證了項個奇蹟的誕生。
白曉棠倒是一邊舔著冰冷甜蜜的冰淇淋,一邊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很大方的向朋友們傳授她成功的秘決:“這有什麼,有志者事竟成。我爸爸說了,一不怕苦,二不要臉,沒有什麼事是幹不成的!”
尹賀一看最大的難題得到了解決,估計得獎問題不大,便不再關心那些細枝末節,轉過頭,擠眉弄眼的故意向汪靜言大聲問道:“我就納悶,那個小笨蛋怎麼就學會跳舞了呢?”
汪靜言心領神會的回望著尹賀,一本正經的配合著大聲說道:“唔,這個麼……據說是有志者事竟成。”
這倆人的那副話裡有話的德行實在是太明顯了,就差在臉上寫上:“我們挑理了,我們不舒坦了,我們老不高興了!”連一向沒心沒肺沒頭腦的白曉棠也毫不費勁的聽出來了,她慢慢的收回正舔著冰淇淋的舌頭,眨眨眼,縮縮脖,偷偷的瞄瞄尹賀,再瞅瞅汪靜言,然後可憐巴巴的扁了扁嘴,這兩個壞蛋是專門說給她聽的吧,是吧?是吧?
尹賀揚著腦袋,裝做沒看到白曉棠那憋憋屈屈的小眼神兒,用更加響亮的聲音感嘆:“唉呀,有志者事竟成啊?”一邊又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正偷偷拿黑亮黑亮的圓眼睛瞪他的白曉棠,一邊陰陽怪氣的連敲帶打道:“話說,汪大教練啊,這半年多了,你的那個笨蛋學生的腳踏車學得怎麼樣了啊?”
汪靜言聽到尹賀的問題,粉嫩嫩的小臉蛋向下一撂,毛茸茸的睫毛往下一垂,整個人立馬一副沉痛悲愴的表情,連那清亮亮的雌雄莫辨的小嗓音都弄得亂深沉一把的:“是我的錯,是我這個做老師的沒用,到現在她連溜車也不會,是我太失敗了,唉~~~~~”
最後那一聲長嘆真是一、波十八道折,餘韻悠長,繞樑不絕。
白曉棠扁扁嘴,低下頭,看著自己手裡還沒吃完的美味冰淇淋,很認真的懺悔:“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汪靜言卻不去瞅她,很大義凜然,高風亮節的一擺手,繼續做深刻的自我檢討:“不,你別說了,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一定不會僅取得如今的這種慘淡的成績!”
白曉棠叫他的這副明媚而憂傷的文藝腔弄得胃裡直冒酸水,牙也跟著一抽一抽的疼,愁眉瑣眼的皺著臉,一疊聲的趕在冰淇淋化掉之前承認錯誤:“我錯了錯了,我真的錯了還不行嗎?”就在尹賀和汪靜言相互對視,彼此偷笑著做鬼臉的時候,她又補充:“讓我吃完冰淇淋再吐行不行?”
兩人被她說得有點噁心,皺眉撇嘴,異口同聲的回答:“行!”
白曉棠十分快活的笑了,眯著眼兒,心滿意足的接著舔她的冰淇淋,悄悄的在心裡感嘆:“啊,這才是生活啊~”
到了距離比賽還有三天的時候,白曉棠和李娜收到了一份來自孫小小的貴重禮物——每人一雙踢踏舞鞋。
“來,快點,快點,脫下鞋來試試。”孫小小喜啾啾的鼓動兩人,顯然,她這個送禮物的人比收禮物的人還要高興:“如果不合適,咱們還要趕緊去換的。”
李娜和白曉棠卻誰也不肯動彈,一齊使勁使勁的對她搖腦袋,這對搭檔最近配合得是越來越有默契了,瞧這腦袋搖的吧,動作、頻率,連幅度都那麼的一致。
太貴了,這麼一雙專業的踢踏舞鞋最少也得200多塊,實在是太浪費了!為了演一次節目,登一次臺,就花這麼些錢,太不值得。再說,兩人現在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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