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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說,對於之前嫣雲宮發生的事,不提半字。
“又怎麼了?”既然她不提,他更不會主動去提起,站起身走到桌前,有些好奇的去拿她方才寫寫畫畫的紙。
“乾旱啊!”她叫著,在他身後像根小尾巴一樣追來追去,“你不是不知道吧?都旱了那麼多天,如果再不下點雨,種子都要幹-死了,還怎麼發芽,怎麼成長啊!”
他默不作聲,拿著那張紙看了半天,她生怕從他嘴裡再蹦出一句,“交給你,我就絕不插手!”,急急的說,“這次你可不能不管!你要是再不管,這地徹底廢了,白折騰一場,也有你一半責任!這事兒是咱倆都同意,一起去弄的,就算我努力,也要你的配合啊!”
聽著她急促的語氣,閻王終於抬眼看了看她,“你要我怎麼管?”
“嘿嘿……”一見有戲,她立刻嬉笑起來,往前湊了兩步道,“您好歹是閻王殿下,不知跟龍王的關係怎麼樣?聽說這雨水都是它負責的,過來降兩滴唄!他隨便打個噴嚏,估計都夠了,不要那麼小氣嘛!”
閻王有些好笑,把那紙往桌上一拍,然後坐下來,剛好跟她的視線平行,看著她道,“你以為降雨是兒戲,想怎麼下就怎麼下?這些都是要天庭安排的,幾時降雨,幾時颳風,沒有玉帝的旨意,龍王怎敢隨意降雨!”
她張了張嘴,沒想到這事兒還真比她想象的要複雜,敢情天庭也流行官僚制,一層上報一層的。
眼珠轉了一圈,她道,“那就讓玉帝降旨唄!”
回應她的直接是一瞪,閻王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是誰,讓玉帝降旨?有什麼資格?!”
被他噎得一愣,司盛楠笑道,“嘿嘿,我沒以為我是誰,我是讓您去啊!您是閻王殿下,玉帝怎麼也要給您三分薄面的,我沒資格,你有啊!”
這馬屁拍的!閻王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你想的太簡單啦!”
說著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用手戳著那張紙道,“這個是什麼?”
司盛楠有點鬱悶,本來美好的設想一到施行,總有種種的問題,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我隨便畫的!”
“我知道你是隨便畫的,畫的什麼?”他看著有點奇怪,瞧不出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農田耕種圖啊!”她一邊想著地裡的事,一邊隨手畫著以前路過田間看到的景象,就算她畫的四不像,也不至於這麼損她吧?“哎喲喂,你看不出來麼!這麼明顯和諧的畫面!”
拿起來再看了看,閻王有點奇怪的指著上面的一坨,“田和人我是看出來了,可這個是什麼?”
“耕種機啊!”她隨口回答道,“你不會連耕種機都沒見過吧?”
閻王確實沒見過,太久了,有多久沒有真的到陽間走一走了,經常聽說外面的世界大變樣,可是從沒有去看過,沒心情也沒心思。
司盛楠本是隨口那麼一答,心裡卻一驚,彷彿想起了什麼,一拍大腿道,“哎喲,對呀!我怎麼沒想起來呢!既然有耕種機,就有灌水機,沒有雨,可以引河水啊!現在還沒幹旱到河水都乾涸的地步,應該有用!”
看著她一驚一乍,閻王也沒明白她到底說的是什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丫頭肯定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
“你不能離開地府的範圍!”不愧是閻王,即便沒完全明白,也抓住了關鍵詞,很快的說到。
“那怎麼行!”司盛楠氣結的看著他,“又不能讓龍王來下點雨,我自己去引河渠也不行,那要怎麼辦?眼睜睜看著種子都死在地裡,事情做不成,你就滿意了嗎?”
皺了皺眉,這丫頭越來越放肆了,閻王站起身背對她道,“無論如何,規矩不可破!若是種子幹-死,那也是命數,怨不得旁人!”
“屁的命數!”她忍不住爆了粗口,“命數都是用來糊弄那些自怨自艾的人的!明明有救,卻因為死板的規矩而不去作為,到最後要怪命數,這分明是給自己找藉口,託詞!”
看著他身形不動,她急的跳腳,“算了,你不肯,我自己想辦法去!我就不信,人是活的規矩是死的,活人能被死規矩給憋死!”
說完,她一陣風似的轉身跑了。
閻王不是不為所動,而是太過震驚!她所說的話,簡直讓他的心靈受到強烈的震撼。
明明有救,因為死板的規矩不作為,還要怪命數,藉口,託詞!
有多少次,他也是將自己和盡歡的事,歸結為“命數”二字!一切都是逃不脫的命,因為命,他們相遇、相愛,因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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