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不同,不同點在於,男生臥談的多數是女人,女生臥談的多數是男人。
奈奈是臥談會的骨幹,在洋娃娃外表下,是一顆八卦的心腸。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是仍改變不了話嘮的本質。
記得那時,她對言情小說裡男人對女人第一次告白女人屁顛顛答應的評價是:傻了嗎?當然不能答應阿,輕易得到的誰會珍惜阿?
記憶猶新。
奈奈哭著進門,哭著洗臉刷牙,哭著敲開小陳的門,帶著皺巴巴的臉鑽到小陳的被窩裡,強烈要求和擔心一晚上的小陳開個臥談會。
為什麼找小陳?理由其實很簡單。
奈奈沒有朋友。初中的時候班上一個很帥的男生喜歡自己,除了每天一封情書還會在生日聚會上對她說著曖昧心跳的話,她很害怕,卻又甜蜜蜜的,她以為那是一種一生一世的許諾,即使她沒有回應,他也會永永遠遠的愛下去。
結果,在三個月以後的放學路上,在學校旁的衚衕裡,她親眼看見那個男孩子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親吻,那個好朋友,是她把自己喜歡他的心事都告訴過的人。
他們很甜,她很冷。
然後默默的走開,回到家在被窩裡哭了一個晚上。
高中時,她喜歡上一個男生,小紙條滿天飛,甚至還會因為他無意中說的希望奈奈能送他一個自己手手做的風鈴,而不辭辛苦的去學著做,在被針紮了無數次後一個很可愛的風鈴做好的那一天,她把心也藏在書包裡一起帶到學校,卻在上課時聽見老師點名批評,說,班裡有兩個人在早戀,在放學後的馬路上手挽手的逛街,一個是風鈴所屬的人,一個是奈奈的好朋友。
如此,如此。
這般,這般。
奈奈對好朋友這個名詞很敏感,對被男人告白更敏感。她初中和高中那些年幾乎一直在懷疑中度過,直到大學遇見了呂毅。呂毅追求的姿態很高調,越是高調奈奈越是後退,而室友們的加油吶喊聲讓奈奈更是不敢向前邁進一步。
直到,呂毅做了一件事,她才顫巍巍的把手伸出去,這一伸再也有去無回。
“他幹什麼了?”小陳皺眉問。
奈奈雙眼黯然,想了一會兒說:“學生會開座談會,桌子上有花生,他把花生殼剝開,把裡面的花生粒揉碎了紅衣,又把白生生的花生遞給我。他說:你先吃,吃完了,我再給你剝。”
“就這麼感動了?”小陳二話不說,先翻了一個白眼給奈奈。
“是阿,就這麼感動了。”奈奈回憶完往事有點嘆息。
她想,她終於找到今晚那麼情緒失控的原因了。她可以為呂毅小小的細節感動,但卻被雷勁的告白嚇縮了手腳,生怕自己再度成為炮灰,在已經無數次成為炮灰的基礎上。
他施捨的態度讓她沒有安全感。那語氣分明就是,你也是離婚的,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將就湊合一下,你也別嫌棄,我也別嫌棄你,剛好。
是的,就是這樣。
離婚是天打雷劈的事嗎?又不是她的錯,憑什麼被他輕賤?
“奈奈姐,我覺得你心防太重。也許人家不是這麼想的,這男人和女人吧通常都想不到一起去的。”小陳誠懇的說。
奈奈摸摸她的頭髮,緘默不語。小陳還小,不知道離異以後女人的心自然會結成一層痂,那是被男人傷過的痂,即使女人平時生活再怎樣開朗,這層痂都不會順利脫落恢復從前的柔嫩,它用來保護曾經受傷的地方,直到會有人可以輕輕剝開它。
可惜,雷公不是那個人。
是的,他不是。
旭都國際裡酒氣煙氣揉成一片。窗外色彩斑斕的霓虹燈不停的打在幾個人的身上,呈著頹敗的曖昧。
至從四個人被雷勁招回來以後,半天都沒吱聲,看著四周殘敗的東西,和桌子上的五杯伏爾加面面相覷都是一臉的茫然。
許瑞陽瞥了一眼雷勁陰沉的面容,二話沒說直接端起一杯一飲而盡:“說吧,勁哥,有事咱們兄弟們一起扛。”
洪高遠也不和許瑞陽抬槓了,端起靠近自己那杯也一口氣喝光:“放心,兄弟永遠都是兄弟,無論什麼事都一起來。”
老五老七符合自己各自的身份,喝起酒來自然是慢條斯理的,但也堅定的表示定會追隨到底。
雷勁端起酒杯,凝視了半晌苦笑了一下:“我想是我的的問題。”
許瑞陽立即站起來:“勁哥,你身體怎麼了?”
老七直接就要打電話給手下:“勁哥,別相信那些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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