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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吃到辣辣的東西時,紅著的小鼻頭,辣得吸溜溜直喘模樣,都是那麼可愛。
當然,還有她在床上的羞澀,第一次悶在他胸口說他技術不錯時候的抹不開面子,還有逼他去買東西時候的狡詰。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這麼悄悄的把自己留在他的心底。她的一顰一笑,一怒一悲都刻在腦子裡,如此清晰。
淡淡的金色光芒透過玻璃撒下,雷勁拿過簽字筆,靠在窗臺上憑著印象描繪心中的她。
他的心情似乎沒有受到連日來諸多事件的影響,寥寥幾筆,一個輪廓初現,是笑著的奈奈。
有著漂亮眼睛的奈奈,笑起來眼睛總是彎彎的,眼角會有一點點小細紋,但並不影響整體,反而顯得特別俏皮。她披散著頭髮的時候,讓人總想用手指插入髮梢,感受她柔軟順滑的長髮。
奈奈憤怒的時候,他也會覺得很好看,臉頰佈滿一層淡淡的紅暈,襯托著秀氣的五官,讓人很想啃咬,使得他總會在夜裡不自主痴痴的望著她。
當然,他不會把自己喜歡在夜裡看她的事告訴奈奈。這個笨女人最近越來越囂張,再告訴她自己的糗事,她還不得騎到他的頭上去?雷勁笑著,又畫上幾筆,長長的瀏海,遮擋住那個輪廓小半個額頭。
對了,她還會嫌棄自己的額頭太大,死活要留些瀏海在上面擋著。他覺得根本就不大,甚至說剛剛好。可惜,她不聽。
雷勁抿嘴又添上眉毛和眼睛的輪廓,奈奈的眼睛在燈光下會有琥珀色如寶石般璀璨,可她喜歡在家的時候帶眼鏡,害得他看不到漂亮的眼眸。他想偷偷扔掉那個該死的眼鏡,但自從聽說那個眼鏡擋掉不少追求者後,還是心存陰暗地留下了那個該死的東西。畢竟他看不順眼,別人也會看不順眼,既然大家都不順眼,奈奈就安全多了。
再畫上幾筆就可以把嘴唇定型了,洇著嫣紅的嘴唇一直是他最留戀的地方。她不喜歡擦各色的唇膏,脂粉不施的乾淨香氣像淺淺的雲彩,純淨得幾乎令人屏息靜氣,逗弄著他僅剩的理智。
雷勁痴痴的望著紙上的半成品,忽然體會到一種思念。那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他想自己是真的陷進去了,陷入一個叫秦奈奈的陷井裡,無力自拔。
幸好,幸好奈奈不是伊麗派來的工具,否則他真的會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他愛奈奈。從心頭裡那麼愛。對於他們這些道兒上人來說很可笑的愛情輕易就抓住了雷勁的心。
滿心滿肺都是奈奈。
也正因為如此,他不能讓奈奈繼續在自己身邊,退休前那段黑暗的日子,他不想讓她陪同,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此放棄了奈奈,她只需要等他幾個月就行,擺脫從前那身皮的時間不會太長,所有的一切他也可以蓄意使其集中發生。一旦所有的過程結束,他就會在第一時間走到她面前對她說,說那句諸多女人都愛聽的話。
雷勁用左手摸出煙,點燃了狠狠吸上一口,再用筆把奈奈的下頜勾勒清晰,然後從桌子上把手機拿過來,按了幾下,放在耳邊:“喂,許瑞陽?過來21號,波斯頓人兩個小時以後過來。”
“這次真準備好了?”還在22號工作的許瑞陽意識到雷勁不是在開玩笑,一雙濃密的眉毛幾乎打成了一個結。
“孔溪剛剛給我打個電話。這次,他也過來。”雷勁對著手中的畫紙微微一笑,畫的還不錯,挺像的,卻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她本人。
“那小子他……勁哥,你趕快離開,你放心,我們肯定能走得了,孔溪這次非要了你的命不可。”許瑞陽心提到嗓子眼,滿臉都是緊張的神色。
即使是他孤身一個人去波士頓和那些人談判的時候也不曾這樣緊張過。這次確實非同凡響。誰能料道當年為羅家兄弟拼下的血債債主也會藉機找上門,看來這次真的回不了頭了。
雖然明白這都是大家從前欠下的血債,活該有血債債主來報仇,可他還是不想雷勁和他們硬碰。他拿著話筒緊張不已:“勁哥,你最好走,你還有嫂子,你也不想讓她傷心吧,即使你能僥倖逃過這劫也至少是傷筋動骨廢在床上,誰來照顧嫂子?”
必要時刻,他希望秦奈奈能激起雷勁逃走求生的慾望。
許瑞陽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讓雷勁直想笑,他對手裡的畫紙說:“你放心,我會挺過去的。如果這個時候我走了,我怕我一輩子都不敢再見你。”
許瑞陽長嘆一聲,“行了,我明白了,勁哥,我和洪子馬上過去。”
雷勁剛想說些什麼,門外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