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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得還是一個晚期,救不活的那種。
就說,前天吧,忽然她晚上半夜起來,端茶遞水端尿壺的相關工作,人家莫名其妙的就給撤了。
昨天吧,白天打掃洗衣疊被的相關工作,人家也突然給撤了。
今天吧,甚至連陪著去茅坑的工作,也撤了!!
現在。
她的工作範圍竟然只是除了跟著禾木顏,偶爾端茶遞水疊被子之外,已經陡然升級為了一個閒人 ?'霸氣書庫…87book'!長這麼大鐘乙都沒有做過這樣的美夢,一小老百姓怎麼也沒享受過這種當半隻米蟲的待遇啊。
雖然這是一個好現象,可是鍾乙卻覺得格外的不踏實。
沒辦法,天生的奴才命!
不過換句話說,你想想,一直虐得你恨不得拖了鞋底子就要把他給掄暈的混蛋,一夜之間……忽然成了你最好、最親切的、還他媽狗血的宛若春天一般溫暖的戰友。
這感覺……
去他媽的!!坑爹啊!
尤其,只要稍稍一聯想禾木顏他老人家偶爾看著她發呆時候,然後在扯起一個陰險得很有品位的微笑,就覺得生活扭曲得厲害。
鍾乙越發的覺得自己那天生病的時候,一定是犯下了什麼滔天的忤逆大罪,否則怎麼這麼久了都不見能淨化乾淨?~!
這種惡念,越想越是。
鍾乙含著淚光的看著禾王爺,覺得自己要不現在就承認了?畢竟伸頭是一下,縮頭也是一下,倒不如來個痛快的!要不就乾脆點,省得整天心裡提心吊膽,她都快肝顫成篩子了!
憋了半天,還沒等開口就聽見禾王爺又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回屋吧,桌上有新做的糕點,我全部喜歡吃,都給賞你了,還有……裁縫最近好像無聊,找了些破布,隨便做的衣服,我看著全不喜歡,你抽空試試……還有……一些下人該有的首飾耳環……”
鍾乙覺得自己真快哭了。
後脊樑怎麼這麼涼風習習!
等回到屋裡,鍾乙看著房子啊桌上滿滿一桌子各式各樣精緻至極的點心和糕點,還有鄰桌滿滿一筐子各式各樣的衣裙和首飾,雖然她收入不高,但是總聽說過見過吧,那可件件都是街上最流行的款式,一件都是好幾十兩……總之就是很貴,一件都趕上她小一年的人均收入!
現在跟堆飼料一樣放在自己面前,鍾乙覺得自己一剎那再也止不住了,淚流滿面。
哽咽了。
那廝,那廝不會是想送自己上黃泉路吧……
於是,又坐立不安的哆哆嗦嗦的好半天,這才算是勉強止住顫抖的爪子。
禾木顏那廝就是一個黃鼠狼,她擺明就是……去了毛白斬雞,雖然骨頭縫裡還是不願承認,可是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啊……這麼個震耳欲聾的組合,她能剩下骨頭都不錯了。
不行……真的不行。
這眼瞅著,事情望著越來越玄乎的方向越演越烈,鍾乙再也坐不住了!要是再緩上幾天,估計還沒等黃鼠狼下嘴,她自己就把自己嚇死了。
人嘛有時候就是需要勇氣,好不容易運了口氣。
攢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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