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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哪裡,”焚無凌冰山的臉上笑的跟母雞一樣燦爛,還是不是拿爪子拍了拍鍾乙的腦瓜子,以示親暱:“禾王爺不是也要娶妻了?”說著,眼神還王禾木顏身邊的那位假冒偽劣產品看了幾眼。
笑的眼睛都快寄出眼屎了。
禾木顏眯了眯眼,這不擺明是諷刺。
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縮頭縮腦的鐘乙,上手往前推了推身邊已經差不多嚇傻了的鈴兒。
隨著,鈴兒忽然出現在一眾人的眼中,也基本上算是冷風過境啊。
鍾乙躲在禾木顏身後的腦袋往前又往前拱了拱,看著眼前這位眼熟。小眉毛一挑,打心底有種抗拒,覺得煩,一時間劇烈的想撓她!
焚無凌做出微微驚詫的模樣:“怎麼這麼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裝吧你就!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揣著明白裝糊塗!
禾木顏咬了咬下唇,尖銳的虎牙無意間亮了一個相,氣的有點哆嗦。
鈴兒雖然早上見著鍾乙,但是完全是沒料到這麼快還沒等著她行動,這邊這個早已經被閻王爺勾走魂兒的人,又上趕著出現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額上的汗不自覺的往外冒。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可怕……
但是,最最讓她吃不準的是,究竟禾木顏在想什麼……
“本王也覺得好奇,為什麼尊夫人的長相這麼想本王未過門的妻子?”禾木顏緩緩地眨巴了下眼,長長地睫毛好似一把帶著威風的小扇子,呼哧著風動。
未過門的妻子?!
聞聲,鍾乙忽的覺得心猛地一頓。
隱隱泛著疼……
莫名其妙的!
攥著焚無凌衣袖的手,不自居的抖了下。
說著,禾木顏朝著身旁的鈴兒微微一笑,眼神裡帶著說不盡的溫柔。
頓時,鈴兒只覺得整個人隨即放鬆下來,他沒懷疑,還沒懷疑……反反覆覆唸叨著,更像是說服自己。
焚無凌倒是顯得無所謂,他料定現在禾木顏一定滿心的疑問,甚至是……憎恨和緊張。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謊話是不會輕而易舉被拆穿的,那就是真假參半的謊話。就先現在……
她確實是真的鐘乙,可是她得記憶卻完全和禾木顏所經歷不同。
鍾乙記得誰是禾木顏,記得自己是誰,甚至知道禾木顏發生的種種過往,但是卻又模糊掉了心跳、擦掉了一些本該印象深刻的回憶,只剩下乾巴巴的一個王爺身份,這樣的回憶毫無用處……恐怕,即使禾木顏他人再聰明也想不到可以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鐘乙早已經半真半假。
再也回不來了……
焚無凌摟著鍾乙的手微微使勁:“王爺,請……”
禾木顏神色怪異,可是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微微頷首也隨之進了府中。
晚宴雖然準備的豐盛至極,但是有句話怎麼說的,味同嚼蠟。
就是這個意思!
換做你試試,一桌子就四個人。
一個眼睛瞪得比一個大,那環環相扣,出了呼吸連個聲音都沒有,全是一排排一串串的怨念,恨不得撥出來的氣都得帶著劇毒,毒死一個算一個!
鍾乙既冷又餓,偏偏還一顆心被禾木顏瞪得七上八下,那邊她還情不自禁的跟照鏡子一樣瞪著對面的那位嬌羞的人,總之不僅感官用著費心費力,就連器官都快內傷。鍾乙眼珠子轉悠了一圈,覺得閃人。
“那個……咳咳咳……夫,夫君……”鍾乙話才說出口,那邊就聽見一聲“碰!”的脆響,就見禾木顏手上攥著的酒杯,被活生生捏碎了。
鍾乙喉嚨一緊,而朦朧中竟覺得目前攥在禾木顏爪子上的不是酒杯,是她的小脖子。
“何事?”焚無凌倒是很自然,冰凍三尺的臉上哪裡還有平時半點的冰塊形象,那笑激情的簡直就是暖和的暖爐啊。
鍾乙強壓下去胃液的翻滾:“臣,臣妾,有點乏力……想先回去休息。”
“既然這樣,夫人就先回去休息吧。”說著焚無凌就要起身,作狀要送鍾乙回去。
鍾乙這邊剛想長舒一口氣,誰知道,猛地一聲怒喝。
“鍾乙,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
……
禾木顏突然站起身,青筋爆出大聲吼道。
俊美的臉上哪裡還有之前的半點的沉浮,早就成了易燃易爆的炮仗石,玉石一樣的臉上微微漲紅,顯然是氣得不輕。
鍾乙站定,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