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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綠衣見他念得如痴如醉,便打斷道:“好,那你帶我去見她。我要看一下她是何等天姿國色。”
雲毅道:“她遠在東京,你怎麼能見到她?”
秋櫻在外面窺聽,心中悲苦,想道:“原來雲大哥是去了京城才遇到她。”
水綠衣問道:“她居住在京城,莫非是哪戶豪門千金,大家閨秀?”
雲毅點了點頭回答:“不錯,她深居侯門相府,身份尊貴,即使你去了京城,也難以見到她。”
水綠衣又問道:“那你能見到她嗎?你喜歡她,她喜歡你嗎?”
雲毅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一直以來,我辛苦奮鬥所做的每一件事,我所有的榮耀都是為了她,叫她看得起我。”雲毅自小卑微,此刻發奮圖強,自是希望世人都看得起他。
秋櫻聽到這裡,痛徹心腑,腦海中不斷懸著一個念頭:“我根本就不求雲大哥有什麼榮耀,原來雲大哥只要那個女子看得起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做給她看的,他只要她看得起他。”
她趴在那裡,早已悲痛欲絕,谷辰軒沒有扶起她,他心中更加憎惡雲毅,不僅因為雲毅傷害了秋櫻,更是由於雲毅為了一己私利毀了空島,他只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你們幹嘛?”背後有人衝著他和秋櫻喊道。
谷辰軒想到事情不妙,忽然靈機一動,上前拍了秋櫻一下,一邊使眼色一邊問道:“鬼鬼祟祟,在這裡幹嘛?”
秋櫻早已萬念俱灰,哪裡還去理他的言外之意。
谷辰軒心頭著急,便在這時,雲毅聽到聲音,從房內走出來,問禁兵道:“什麼事?”
禁兵稟告道:“雲公子,你看這個賣酒的鬼鬼祟祟,不知道趴在這裡做什麼。”
雲毅轉身望向秋櫻,四目相接,瞬時他的心頭猶如被雷殛。雲毅對禁兵道:“你先退下。”他一雙眼再也沒有離開秋櫻。
水綠衣從房裡走出來,卻見雲毅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怔怔地望著那個賣酒的,眼裡不知飽含多少情意,水綠衣見那賣酒的滿臉淚痕,淚痕之處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她本來正詫異這個女扮男裝的人是誰,卻看到谷辰軒也站在她身邊,她便已猜出這個女子是誰。
水綠衣幸災樂禍地笑了笑,指著擺在地上的酒道:“賣酒的,那可是我要的杏花酒。你知道嗎,它在空島上還有一個名字,叫醉生夢死酒,你把它拿來給我。”
秋櫻心中氣苦,不為所動,仍然站在那裡望著雲毅。
谷辰軒看四下並無他人,便從地上拿起酒罈,交給水綠衣,冷冷地道:“你要的酒。”
水綠衣接過酒罈,一氣之下將它摔在地上。
酒罈破碎聲驚動了四周的禁兵,他們紛紛往這邊跑來。雲毅一把抓住水綠衣的手,逼視著她問道:“你想幹嘛?”
水綠衣被他抓疼了手,眼淚都要擠出來。
谷辰軒見狀,心有不忍,對雲毅道:“你放開她。”
雲毅在水綠衣耳邊道:“你若敢驚動孫律成,叫他傷害秋櫻,我不會放過你。”
水綠衣並不怕疼痛,但是谷辰軒為她開口,只要他還在意她,她又怎能讓孫律成傷害他?
雲毅放開她,水綠衣叫道:“賣酒的,你打爛我的酒,我不追究了,還不快離開。”
谷辰軒走過去催促秋櫻道:“還愣著幹嘛,快走。”
雲毅見秋櫻仍舊不走,便再也不去瞧她,轉身踏入屋內,心裡只願她快點離開。
秋櫻明知道雲毅認出她,卻見他竟然不理自己,便真想立馬一頭撞死在牆上。
谷辰軒搖搖頭,過去拉住秋櫻,邊把她轟出去邊道:“賊頭賊腦的,以後別讓大爺看到你,還不滾出官營。”他直把她拉到官營門口。
忽然背後一個人高聲喝道:“拿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谷辰軒聽到是孫律成的聲音,便也顧不得暴露身份,一把抓住秋櫻直跑。
孫律成待要帶人追出去,水綠衣擋在他前面,道:“你若要追他,今晚的計劃便不算數。”
孫律成無可奈何,收起脾氣,道:“好,什麼都聽你的,還不快進去。”
水綠衣進到雲毅房裡,卻見他仍像沒事似的坐在椅子上擦拭手中的劍,他的眼光雖浸透著悲傷,卻沒有絲毫殺氣。水綠衣憋不住走過去問道:“你明知道我是孫律成的人,為什麼還留我在你身邊?”
雲毅緩緩地道:“水姑娘,你本來就不應該捲進這場無休止的紛爭,我一直替你惋惜,從